跪吗？”
陆阳直视着在外边的黑羽。
“不可能！”
黑羽摇头。
向杀死的人下跪，那是做梦。
抛开师父的层面不谈，单从一个修行者的角度，也不可能向一个普通人下跪。
“废了！”
陆阳盯着黑羽，就说了两个字。
话音刚落，裘天就动了。
黑羽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瞬间释放了灵力。
轰！
只可惜，修为的差距也是本质的差距。
一股强大的威压下来，黑羽整个人被压在地上，骨骼发出了咯吱咯吱的脆响。
金丹境和元婴境，真不一样。
“跪吗？”
陆阳再问。
“不……可……能！”
黑羽忍住剧痛，灵力被压制，身体也逐渐开始变形。
“我尊重你的选择。”
只见裘天伸手一抓，一股强大的吸附力，快速的抽取着黑羽的灵力。
当灵力大幅度的流失，身体坍塌的速度也更快。
剧痛让黑羽冷汗直冒，却硬是没有发出声音。
咔嚓！
肩骨碎了。
砰砰！
膝盖骨被压碎。
噗！
胸骨也碎了。
转瞬之间，黑羽就犹如死狗一样，浑身不由自主的抖动。
“没关系！”
黑羽屏住呼吸，强忍住那份剧痛。
“我可以死，但我师父会为我报仇。”
勇气可嘉，决心很足。
从某种角度，陆阳倒是很欣赏黑羽的骨气。
只可惜，敌人就是敌人。
“放肆！”
天空中，顿时一声愤怒的吼喊响起，沉闷而又狂暴。
一股威压从天而降，将詹家很多人直接给震晕过去。
咻……咻咻咻！
十数道身影落地，而鬼婆却悬浮在半空中，冷漠的看着陆阳。
唯有邪凤再次见到陆阳的时候，眼神很古怪。
她不相信陆阳的话！
她不相信师父是那样的人！
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怪异的忐忑。
“老裘。”
“老板。”
陆阳抬头看了鬼婆一眼，“带他进去磕头，告慰五叔在天之灵。”
“好！”
裘天擒住了黑羽的后颈，跟拎死狗一样的拎着往灵堂走去。
“你敢！”
鬼婆一掌拍了下来。
轰！
裘天扬手一拳，两股灵力相撞掀起了很强的震荡，詹家一半瞬间被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