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河,城内。
这几天时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几乎整个北河圈子的名流都受到了波及。
秦毅的到来,让人岌岌可危。
“秦……秦少,我真不知道,求求您,饶了我。”
冯泽如死狗一样的缩在地上,浑身伤痕累累,眼中满是慌乱和恐惧。
在陆阳手里,他连续栽跟头,几次下来根本不敢再得罪。
而秦毅,让他同样感到害怕。
他真后悔了,不应该卷入这件事。
“我再问你一遍,也是最后一遍,秦畅在哪儿,被陆阳关在什么地方。”
大哥下了死命令,他若是解决不了这件事,会亲手收拾他。
也许说杀了他是气话,可他真的不敢去想象大哥动真怒时候的样子。
冯泽满脸冷汗,猛吞着口水,不断磕头。
“我真的不知道,秦少,您大人有大量,我……啊!”
一条腿被敲断,冯泽抱住膝盖,疼的快要窒息。
“他不知道,那你们呢?”
秦毅锐利的目光扫向了在场其他的人。
数十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面对秦家,根本没有反抗的勇气。
陆阳不惧詹家,也不惧秦家,将詹家小姐和秦家少爷双双扣留。
可如今,遭殃的是他们。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你们不说,每个人的下场都会很惨。”
秦毅脸色下沉,非常难看。
一个小小的北河,这帮人竟然都和陆阳穿上了同一条裤子。
最少,他是这么认为。
他秦家是何等存在,北河的名流,什么也不是。
“秦少。”
突然,有人抬头。
其实每个人都明白,陆阳不在城里,秦毅找上他们是为了泄愤。
一则是彰显秦家的强大,二则是打算逼陆阳出来。
说白了,他们注定会成为牺牲品。
像秦毅这种级别的大少,哪怕他们出卖陆阳,也绝对讨不到什么好。
何况,他们是真不知道陆阳将人关在哪里。
“以您的身份,一句话就能决定我们的生死,可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秦少要想撒气,我们求饶也没用,所以……”
这个人大胆的皱眉。
“秦少要我们死,我们认。”
“是吗?”
无疑来说,这话如同一桶油泼在了火苗上,让秦毅的怒火更大。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们都做出了选择,都在为陆阳遮掩,嗯?”
好一个陆阳,好一个北河。
这些永远上不了台面的垃圾,竟然也敢挑战秦家的权威。
“秦少真要这么想,我们作任何解释都没用,秦少要我们是死,我们也只能死。”
话说到这个份上,很多人都抬起了头。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根本用不着多想。
秦家就是一座大山,他们只能算山脚的蝼蚁。
“好,有骨气!”
秦毅腾的一下站起来,“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北河,都是一群有胆色之人,我秦毅,佩服。”
在京城圈子,或者是国内远比北河更大的城市,都还没人敢用如此姿态和他说话。
而北河的人,给他上了一课。
“既然你们想死,本少就成全你们,今晚,先废了你们所有人。”
话音刚落,一群精英保镖就走了出来。
北河众人既害怕又不甘。
可是,害怕又有什么用。
秦毅来北河,在找不到陆阳的情况下,必然会拿他们开刀立威。
就算想躲,也躲不了。
有人带头说出了他们的心声,一个个都站了起来。
“给我废了!”
秦毅怒吼。
“慢!”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制止声。
是曹俊。
喝了那杯茶,和陆阳就是自己人。
曹俊很清楚,要想真正得到陆阳的认可,必须拿出投名状。
所以那天晚上他就主动揽下这件事,不管詹家还是秦家,他都会挡一挡。
挡得住要挡,挡不住也要挡。
“秦少,事情是陆阳做的,迁怒他人身上,以你的身份,未免有点过了吧。”
是曹少!
当北河众人看到曹俊出现,心中燃起了重新燃起了希望。
那天曹俊本是讨伐陆阳的人之一,却临时调转了方向,与陆阳站在一边。
今晚能出现,不难猜测,这是陆阳的意思。
原来陆阳没有放弃他们,他们北河所有人都当作了自己人。
此刻,所有人心里有激动,也有感激。
“曹家,曹俊!”
秦毅眯眼直视。
“正是。”
曹俊气场也不弱,哪怕是面对秦家。
人的一辈子都在不断选择,每一次的选择都是在赌博。
既然选择了陆阳,那就没有回头路。
“你胆子很大,我的事你也敢管,不怕,我要你的命。”秦毅咄咄逼人。
曹家,川省第一家。
在豪门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