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陆成晚说道,她抿着唇红了红脸:“傅渊春给我买了个小宅院,可好看。” 离学校是有一段距离,但她一眼就看上了。 “这样吗?” 乌南想了想,看傅渊春还真是会讨她家小姐喜欢,做事也挺靠谱的。 她靠了靠陆成晚的肩膀,戏谑道:“看来等小姐毕业之后,用不了多久就要给小姐准备嫁妆了。” “你放心,绝对不会让傅家小瞧了小姐。” 她可攒了不少的家底。 “说什么呢?才没有。” 陆成晚也只有在她面前时,才会跟个小女孩儿似的娇羞打闹,恍若从前。 …… 傅瑾此时坐在沙发上,他邀请来的几个友人正看着他摆在桌上的东西。 “这个玉观音的确不是什么古董,但值钱肯定是值钱的,我也确实没听说过那什么观。不过你这手头的东西倒是有点意思。” “怎么说?” 他隐约有点猜测。 也算是陆成晚倒霉。 当初挖掘她坟地的考古学家,可偏巧就让傅瑾给请过来了。 那时候傅渊春依仗他的关系把陆成晚那墓地的事情给掩盖了过去,傅瑾又依仗这层关系将事情挖了出来。 “跟你说实话吧,之前你家孩子拜托我做过一件事情。那事儿挺诡异的,我现在还没想明白。” “他?他找你做什么。” 老头沉吟了一声:“你知道青山挖出来个陵墓吗?那气派,我当时开过汉代的陵墓都没那么奢华,吊顶全是夜明珠。” “墓主人不详,听说是陆家的祖坟,我们给人家祖坟发掘了,陆恒当时还在世,当面制止,让我们又给填回去了,不让我们声张。” “不过那时候我们几个人已经进墓里了,搬了一些东西出来。” “里面有很多古董都失踪了,有一些瓷器可能不方便携带就被盗墓贼放在里面了。” 傅瑾皱了皱眉:“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挖人家祖坟,陆家肯定不高兴。” “这陆家好歹也是市里第一翘楚呢,这些年风头越来越盛。没什么好奇怪的。” “你听我给你说完。” 那老头神神秘秘的,他说:“你这瓷瓶,我在墓里见过。” “质地一模一样,上面的官印也是。这种瓷瓶我查过了,市面不流通的,这是我们发掘的第一批。”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这东西是从墓里来的?” “我只是提一嘴,主要是那墓里面最奇怪的地方是,到处都是人生活过的痕迹。” “而且根据现场来看,里面丢失了不少的宝贝,陆家压根不在意,也不想追责。至今这批古董还没下落呢。” 他拿着手中的瓷瓶,啧啧道:“没想到会在这里看着,你是从哪里来的?” 傅瑾眉头紧锁,唇瓣紧抿。 “你这里面的药丸还挺有意思,这是什么?” 那里面的药实在是香,一拨开扑面而来的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单纯从这个味道就足以判断出来,这东西绝非寻常药物。 傅瑾深吸了口气,也不敢照实说:“偶然得来的。” “你这锦盒也有意思,这珍珠,这织锦。好东西,这东西也有点年头啊。” 老头看他的眼神骤然变得怪异起来。 “你给条路子?” 他问道。 傅瑾皮笑肉不笑:“我哪来的路子,别瞎说。我可清清白白。” 他把人送走,看着桌上的瓶瓶罐罐,揉了揉眉心。 他家这小崽子真是越来越猖狂了。 傅瑾坐不住了,这盗墓可是大事儿。 他立马拨通了傅渊春的电话,质问道:“我问你,陆成晚带来的东西都是哪里来的?” 傅渊春都不知道自己老底都被掀了。 傅瑾格外的严肃,他听得想笑,也确实笑出来了。 “怎么?” “你还敢问我?这东西到底是从哪来的?咱们傅家清清白白。” 傅渊春那边骤然变了脸问道:“爸,那是陆成晚的心意,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你说这东西是陆成晚弄来的?没经过你手?” 傅渊春哼笑了一声;“你想让我弄我也弄不来啊,我倒是给你买了点,门口放着呢,你不也没看一眼?” 傅瑾说道。 “跟她分了,我告诉你,谁都可以进傅家的门,陆成晚想都不要想。” 他仔细地琢磨了一下。 为什么陆家被盗了要欲盖弥彰,推算起来,他家祖坟被盗跟陆成晚回来地时间也差不了多少。 无论如何,这小姑娘身上地麻烦也太多了。 他傅家供不起这个大佛。 “这由不得你。” 傅渊春从来不惯他,傅瑾急了,头一次没有直接气急败坏地挂断,说道:“你知道陆成晚带来地东西都是哪里来的吗?” 傅渊春感觉到了不对劲。 傅瑾说道:“墓里!我可听室教授说了,你拜托他尽力掩饰陆家祖坟地事情,陆家也是。” “你敢说这里面没有猫腻?” “你跟陆家唯一地牵扯就是她陆成晚,没有她你会管陆家死活?” 这倒是真话。 如果没有陆成晚,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他依旧按照既定地路线,生活单调,踽踽前行。 “盗墓那是要枪毙的!你是有多恨我,才敢干出来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她没有。” 傅渊春觉得疲惫极了。 给了那人不少的钱,都说要保密,怎么还会捅到傅瑾这边去。 还有,也是他的错。 当时只顾着陆成晚,却没想到两个瓶子也会露馅。 这东西他屋子里也有,陆成晚给过的。 原来市场是没有的吗? 这倒是个难题。 “那你说,这东西哪里来的?”傅瑾质问道。 傅渊春说道:“一个瓷瓶而已,你想要的话,那批发市场都能给你仿造出来。再说,古董那么多,它不是只有陆家的祖坟有,只要有钱的话,什么买不到。” 傅瑾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