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名字。”
陆成晚举着小猫,跟它那双眼睛对视,转头问道:“你是不是语文没学好?”
“大诗人陆游写诗,分明说了:裹盐迎得小狸奴,尽护山房万卷书。”
“狸奴就是猫的意思。”
陆成晚又把它塞回软绵的地方,小猫没受多少惊动,反而因为陆成晚的触碰缓解了疼痛。
“这小狸奴生得好,应该是临清白狮子。是我占便宜了,之前只有宫里的娘娘们才能养得了这种品相的狸奴。”
陆成晚回答完紧接着说道:“不讲它了,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傅渊春倍感意外,唇角微扬。
她总算亲口说出来要用得着自己的地方了。
他正了正神色,双手交叠,表情和平时给下属开会一般严肃相待:“你说。”
“我想向你借钱,说不好借多少,也说不好什么时候还。”
陆成晚说着,抿了抿唇,思考了片刻说道:“算了,我觉得……”
“我那资金卡都在你手里了,还跟我谈什么借不借。”
傅渊春松了口气,不枉他这些天这么辛勤劳作。
可不就是为了这一刻。
“你尽管拿去用,不够的话我再想办法。”
他这话说得十分有底气,陆成晚隔着屏幕看着他那张脸,笑得并不轻松:“傅渊春,情果然能害死人。”
傅渊春听着她的话,默了默,只道:“我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