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含芳急急进了空间,根据记忆,很快找到了那本书,令她大喜的是,上面所记载的方子,正是治疗刀剑之伤的!
她用心记牢,出了空间,便写了方子,吩咐人去药局,按数取了药来,亲自煎煮。
晚上服了药,姐弟两个正在说话,只见含冠进来了:“好点了没有?看你好像没那么痛了?”
“大哥!”含光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事情还顺利么?可恨我一点也动不得,听衙门里的人说,突厥王被留在了谦州?”
“是,”含冠坐下,点了点头:“这条计真是施行的顺利。那个姓王的幕宾一去,将金银呈上,三言两语,就说动了伯堂,没想到钱财的力量竟然这么大,多年的君臣之谊,也比不过黄白之物,伯堂反戈,带兵连夜潜回,趁其不备,进入突厥王帐中,一鼓而擒!那些突厥官员,或本就是伯堂手下,或心中惧怕,没人敢不听命。于是伯堂即刻就押着突厥王来到了城下,姐夫对突厥王极为尊重,吩咐留在馆驿中好生相待。”
“下一步你们打算怎么办?”含芳问:“是要一同回京么?”
“不错,”含冠
道:“已经商议过了,按姐夫的意思,虽说我们一方胜了,但这不是最终的目的,凡事以和为贵,何况这还牵涉到双方的百姓,更是不能马虎。将突厥王带到京城,让他亲眼见识到中原的繁荣富庶,礼遇备至,感化归顺,才是一劳永逸之法。”
“这是正理,”含芳也极为赞同,急忙又问:“青鹭公主现在哪里?”
“她不放心,也跟着一同过来了。”含冠的语气沉了几分:“也和她父亲住在馆驿中。我已经去看过她了。”
“青鹭都说了什么?”
“她说,儿女私情,现在不可能提。无论如何要等到进了京,事情一切都妥当之后,才会议到此。我懂得她的意思,向她保证,绝不会让她父亲受委屈,会让双方都得到一个圆满的解决。”
“青鹭是个懂事的姑娘,”含芳道:“那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何况也是心疼女儿,为了女儿着想。她怎么能不牵挂?你们两个都不要着急,进京之后,我想朱小将军也会帮助你们的。可禀奏了皇上没有?”
“折子我已经写好,派加急快马进京禀报了,大概几日内就能得到旨意。”
“那
个伯堂如何安置了?”含光问:“这种贪财起意,三心二意之人,也是不可留!”
“姐夫的意思,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毕竟伯堂也是有功之人。只能先也一同带进京,替他请个功,过一段时间,再看情形决定拿他怎么办。”
正说到这里,只见卢雁逸也进来了:“庆功宴会上找不到特使,我就猜你是去了馆驿,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以为你们小两口,得有说不完的悄悄话呢。”
含冠将方才青鹭的话转述了一遍,卢雁逸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要有心,不在一时。为着你逃席,我都替你挡了好几杯酒了,你该怎么谢我?”
“姐夫,我现在就去替你挡酒,这算行了吧?”含冠口中说着,已经一溜烟去了。
这里卢雁逸也随便坐下:“外面闹的很,在这里先躲个清净。”
“那个王幕宾,这下可是成了有功之人,”含芳道:“更得捧上天去了?”
“那自然,”卢雁逸唇角划出一丝嘲讽的弧度:“不过,恐怕也兴头不了几天。”
“你的意思是?”
卢雁逸没有明确回答:“不管如何,也都等得到突厥一事结束再说。”
“尚书大人!”进来了两个年轻幕宾:“外面都在等着您呢!”
卢雁逸站起身来:“到底也不让人得个歇息!”回头向含芳道:“时候也不早了,我出去就让他们把酒席散了,一会儿就回来。”
“姐夫,你和二姐也累了好几日了,不能再熬了,”含光忙道:“我这里什么事都没有,散了酒席,你们就赶紧回家去好生歇歇吧。”
含芳还是放心不下弟弟:“不,这几天我就守着你……”
“用不着!”含光一口拒绝:“二姐,你若不答应,我这心里怎么过得去?”
“那好吧,”含芳知道这个弟弟的性子,也清楚他的伤并无大碍,只得答应了:“一会还得服一次药,喝了就好生歇息,明天一早我就过来。”
“好,好,我记下了,”含光催着她离开:“我的身体底子好,用不上几天就复原了!”
含芳又嘱咐了几句,等到卢雁逸散席回来,夫妇俩才一同回家。
跟来的车夫,一直不敢擅离,只能在车上权且打个盹,好容易等到了回府的命令,都高兴不已,巴不得赶紧回去歇息。
虽然连日来,两人都十分紧张和劳累,但
和衣躺在床上,还是都没有丝毫睡意,含芳偎在他怀中,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道:“这下,两处该会彻底偃兵了吧?突厥王被俘了,日后还敢不服?”
见他未回答,含芳有些奇怪地抬头望望,卢雁逸却是不置可否:“事情会发展到何种程度,还得看看皇帝的旨意再说。”
含芳下意识地还想再问,待看到那凝重的面色,想了想,没有再开口。
次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