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卫伯丁继续追问:“你在京城,是不是和卢公子多有来往?”
“妆品铺子的铺面,是卢公子帮着租下的,还有开张时候的一应事务,也都是他帮得忙,”含芳如实说道,“而且我带的银子不够,卢公子就入了一股,所以才叫我东家。”
“既然帮了你这么多,咱们是该好好地感谢才是。”卫伯丁道:“何况你一人孤身在外,能有这么个人照应你,我和你娘也能安心了。”
听见父亲的这番话,含芳不禁又惊又喜,尽管她知道父母对卢雁逸已然是接受了,但父亲口中能如此说,还是让她喜出望外。
“爹,娘,”含芳含泪道:“女儿不会让你们操心的,卢公子他对我很好。”
卫伯丁半晌没言语,只是点了点头:“我和你娘都信得过你,也信得过卢公子。”
“爹,娘,”含芳伏在母亲的膝头:“女儿这次回来,就是来接你们到京里去的。这里天气太冷,又终究是偏僻之地,医药都不方便,你们年纪越来越大了,身边没有人贴身照顾不行,所以无论如何,都一定要依从我,尽快跟我到京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