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月杀的夺命三连问给问得当场懵圈,风千岚缓了好半晌。
“停!”制止住月杀的话语,风千岚面无表情地道,“第一,我和燕北夙除了是合作盟友外,没有任何关系。”
“第二,我住在这个地方是给了你们租金的,也就是说,这里是我的私有地方,至少目前是。那么无论我带回来的是谁,也不关你们的事。”
这!这都是些什么歪理?!
“再者,此人只是济世堂里的伤重病人,纪呈那边腾不开手,我才将人带了回来。”风千岚撒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一副义正严辞的样子反倒是把月杀给唬住了。
再抬头冷冷睨了眼面前一时说不
了反驳话语,脸被憋得通红的月杀,风千岚继续道,“当然,若是燕王府不待见我们,我们离开就是了,天大地大,总有我们的容身之所。”
月杀:“……”当真把这女人赶了出去,她死不死无所谓,若孩子出了事,主上回来他还能有好果子吃?
“哼,算你有理,但我们燕王府不是救济所,更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会容纳!待这人大病初愈后,你最好是将人带走!”
“不然,可别怪我月杀不客气!”
丢下一句狠话,月杀用力握了握剑柄,转身就走!
走到了半路,他回头看向身后的小院,正巧就看到窗内风千岚搀扶着那昏迷男子,
小心给他喂药的场景。
这一幕月杀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月杀调转来到书房,准备给自家主上送一封信。
信纸摊开,他大笔一挥。
‘启禀主上,家里后院起火了……’
不行,万一主上真以为王府走水了咋办?撕了,再换一个!
‘启禀主上,您最近头上似乎有点绿……’
也不行!那区区一个嫁过人的女人,怎配给主上戴绿帽子?思来想去,月杀觉得燕北夙事出在外,需要处理的琐碎事定不少,他还是别拿这些事去叨扰他了。
是以到了最后,快把笔杆子都要咬碎了的月杀,只匆匆写了两个字,然后放飞信鸽。
燕王府的信鸽
都是经过特殊训练过的,速度比之寻常的鸽子要快不少,所以当这封信送至平江,到燕北夙的手中时,也才过了一日。
“主上,是府中的信。”月风将信纸呈上,眸光带着欣喜。
虽然主上表面没提,但底下人都知道他心系着燕王府,确切的说是燕王府里的某个女子。
燕北夙正在案前处理事情,来之前不知道,原来平江当地的灾情受贿之事那么频发。
闻言,他瞳孔中划过一丝异色,却很快消失,而后平静地轻嗯了声。
“拿来吧。”
展开信纸,却见上面只有简短的两个字,燕北夙眉心不由微蹙。
月风凑了过来,将字念了出来,
“安…好?”
不知为什么,这两字他咋怎么看怎么觉得古怪呢?按理说真没事的话,月杀也犯不着送信特意相告吧。
虽然心里这般想,但月风为了不让燕北夙多思,还是道,“主上,这是月杀的手笔,看来府中最近是无恙了,如此您也能安心。”
燕北夙眸色逐渐阴翳,嘴角扯了扯,“但愿如此吧。”言罢他将信纸丢去了一旁,继续低眸处理起了案几上的信件。
那副冷漠淡然的样子看起来是不太在意,殊不知他那面具下的眉心早已经皱成了一团。
风千岚,你最好是在京城府中给我乖乖养胎,如果不然的话,待本王回京,你就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