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沈悠悠一想到那俩人吃瘪的样子就一阵开心,不枉她故意烫伤手
想到掌心就一阵阵作痛,小环听着沈悠悠哼着小歌,优哉游哉的样子,不免有些忧心道:“小姐,您不害怕吗?”
“害怕?我害怕什么?该害怕的是作恶的人,而且我有人保护啊”沈悠悠余光瞥向远远跟着自己的顾兴怀,嘴角的笑扩的更大了
虽然不懂沈悠悠在说些什么,但是沈悠悠开心小环就开心
主仆俩人走在小道,走着走着就玩闹起来,这番场景,让沈悠悠忍不住掐一掐自己的掌心
生怕这就是一场临死前的梦,还好掌心的痛告诉她这一切不是梦,玩着玩着沈悠悠忽然想起什么
“小环,我的那把古琴呢?”小环有些愣神,顿了好一阵子才想起沈悠悠嘴里说的是什么
有些犹豫地说:“那琴被巧花姐姐拿走了,说是替小姐收起来了”
收起来?我看怕是孝敬给人了吧,沈悠悠那琴名贵的很,是沈母家乡扬州带来的
光琴身都是百年杉木所制,沈悠悠带上小环直接杀到丫鬟房,巧花就在里面悠闲地坐着,全然没有丫鬟的样子
估计现在还拿着沈悠悠的名字作威作福呢,巧花一见沈悠悠就立刻谄媚的赶到沈悠悠身边:“小姐,您终于来接巧花了,巧花在这里可真是····”说话未尽还垂着眼睛欲泣
可真是师承一脉,沈悠悠嘲讽一哼:“我房中的琴呢?”巧花一下子结巴起来,这下是真的不敢看沈悠悠:“什么琴?巧花没有看到”
“巧花,我待你不薄,今日你若说明白这琴在哪,我就让你在此伺候,如若不说明白,我会立刻将你打出去”沈悠悠不容拒绝的语气让巧花浑身一颤,但还是咬牙坚持说
“我真的不知道琴在哪”
好的,真的是掰不开石头嘴,但是沈悠悠可以砸开:“来人!”
守在院外的家丁听到声音弓着腰走进来等候吩咐:“将巧花施以杖责,直到她能说出琴的下处,说清楚为什么私藏主人的东西为止”
家丁有些犹豫,沈悠悠一个凌厉的眼刀过去,便连忙架起巧花准备拖出去
这时巧花才明白,沈悠悠不是在吓她,一边挣扎一边向沈悠悠求情:“小姐饶命!小姐饶命!”
随着声音越飘越远,棍子划破空气砸在肉体上发出闷响
才挨了一棍的巧花就忍不住哭嚎着认错:“在城北的典当铺子!小姐我错了!小姐!”
沈悠悠走出门,居高临下地俯视被压在板凳上行刑的巧花
“谁允许你私自拿主人的东西去变卖,你可知你签的是死契”巧花哭的鼻涕横流,还在不断说着自己错了
“将巧花的东西拿出来,去典当铺子把琴赎回来,不够的从巧花的月钱里扣,如若再有这般想法的人,巧花就是下场!”
声音洪亮但沈悠悠心底一阵凄凉,巧花和小环是和她一起长大的,她待巧花如同亲人,结果巧花转眼就为了他人卖命
家丁很快将巧花的东西搜罗出来,沈悠悠一眼就看到,她儿时赠给巧花的金虎红绳圈
如今只剩一条脏兮兮孤零零的红绳,像个笑话,家丁拿着东西离开,沈悠悠将巧花的职位再降一等,将她赶到柴房任职
被沈悠悠这么一顿教育,巧花以后在沈府不会好过
长嘘一口气的沈悠悠,想到上一世她一心满是赵珏不知道被巧花坑走了多少好东西,就一阵肉疼
“小姐,房内的人说大夫来了”沈悠悠点头,离开丫鬟房回到侧屋大夫就在正堂站着,沈悠悠将双手伸出来
大夫看她这双手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大小姐这手这半个月都不要浸水写字了”
让小环将大夫送出门,沈悠悠看着自己包着的手和大夫留下的瓶瓶罐罐,扶额长叹
小环将大夫送出去,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回来,沈悠悠难免有些担心
正要起身小环就迈着小步进来:“李姨娘在祠堂闹起来了”
一挑眉,沈悠悠饶有兴趣的让小环继续说:“二小姐才到祠堂还没跪半柱香,就晕过去了,大夫去看了说是没事,但是李姨娘在祠堂撒泼,拦着大夫不让走,非要让老爷做主”
冷哼一下,做主做什么主,不把沈画眉做成卤煮就不错了
“让她们闹”
沈悠悠让小环拿出书来,捏着指尖翻页,密密麻麻地字,让长久没有看书的沈悠悠有点晕头转向
院外忽然传来喧哗声,小环原想出去看看,被沈悠悠头也不抬地拦住:“不用看,定是那疯婆子,让家丁告诉她,如果再吵嚷就让她们母女一块跪着”
还没等小环传话,外头的声音就停住了,小一会顾兴怀提着剑推门而入
向沈悠悠单膝谢罪:“惊扰到小姐了,那人我已经打出去了”沈悠悠惊喜一笑
“你打出去了?”顾兴怀点点头,沈悠悠笑的更开心了:“你怎么打出去的?和我说说,小环!拿把瓜子和我一块听”
坐着长板凳,听着顾兴怀板着脸扑克脸绘声绘地说,小环在一旁给沈悠悠剥着瓜子
听到顾兴怀是如何将李姨娘,和她的小厮打包丢出去时,沈悠悠笑的差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