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虽然有点小不愉快,但是总体来说还算不错,至少是客欢主笑。
饭毕,欧阳文提出要送吕青青回家,吕青青也不推辞。结果走着走着,迎面又遇到了童萌几人。
“文队!青青姐……”除开童萌,另外几人主动亮嗓子。
“怎么了这是?”欧阳文看着面前几人,时间不早了,咋还在外面晃。
“前面出事了,这正赶过去看看。”那个叫小亮回道。
“命案啊?”吕青青一听就来了精神,能惊动刑侦队的都不是小案子。
“这可是我们刑侦队的活。”童萌说得很大声,深怕某些人听不到一样。
“那又咋样?你都说了以后我是要当你上司的,现在提前熟悉熟悉你的工作态度很正常吧。”吕青青还在拿刚才饭桌上的话刺她。
欧阳文扶额,他可不想这两个女人又干一仗。
“好了,有这功夫斗嘴还不如去现场多呆一分钟。”
欧阳出面,吕青青肯定要给面。毕竟那些人都是他的手下,不能闹得太过。
大家一边走,一边听小亮还原报警过程。
就在刚才,“德膳坊”的店小二来报警,说是“袁烧鹅”没了。
“袁烧鹅”,其实只是一个花名,是附近做烧鹅的一把好手。
天南地北,各地烤肉都有不同的吃法。
比如烤鸭,在北京是片了以后蘸酱。
比如烤羊,在内蒙则是缺不少孜然。
重庆的烧鹅,则是要伴着辣椒等作料。
而“袁烧鹅”做烤鹅确实一绝,但是他的作料就不怎么样了。为此,不少酒楼都和他保持一个合作关系。
“袁烧鹅”负责供应烤鹅,而酒楼买来烤鹅后再进行第二次作料加工。
德膳坊正是袁烧鹅的合作方之一。
一直以来,袁烧鹅都很讲诚信,即使他当天有事不能供应烤鹅,也会事先知会各大酒楼,避免耽误别人生意。
今天晚上德膳坊左等右等都没等来烤鹅,于是便让店小二上他家寻人。
哪知道推门进去就看到“袁烧鹅”俯面倒地,一摸气息,人竟然没了。这吓得店小二连店里都没回,就赶紧去报了案。
很快,一行人就赶到了现场。
这是在城外不足一里地的小村子,袁烧鹅家特别好找,一片土坯房中,唯一耸立着的砖瓦房。
据店小二说,他到现场时,“袁烧鹅”的房门就是半掩状态,欧阳检查了一下,并无外力破坏的迹象。
“文队,现场有翻动过的痕迹,但是整体并不杂乱,另外我在他枕头下找到2块大洋。”
“还有,这‘袁烧鹅’孤身一身,有个儿子在外务工,很难回来一次。他平日除了养鹅、买鹅、烤鹅之外,并没有什么人际交往,应该没有什么仇人。”
“另外,‘袁烧鹅’本人不识字。”
很快,刑侦队的人陆陆续续开始汇报自己查到的线索。
性格孤僻,单身一人,排除情杀;
交际简单,也没有仇人;
现场有不明显的翻动,但是枕头下面的钱却没人拿,说明不是为财;
当事人不会写字,那就意味着没有做烤鸭的秘方,也不是为物。
那这人是怎么死的?
“我倾向于这人死于疾病。”童萌说出了她的观点。尸体嘴角明显有泡沫,而且下身还有些许排泄物,估计是犯病时痛苦所致。
“他的邻居和酒楼店小二也证实,这袁烧鹅平日里偶尔会头晕,甚至出现过呕吐症状。”有人一个警员提供了辅证。
欧阳文点点头,没有任何被害缘由,且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确实符合急病去世的表象。
只是何等疾病则无从而知了。
好了,死因确定,排除谋杀,收工睡觉!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出“袁烧鹅”的家,此时院子外面依旧围满了不少人。看到欧阳他们出来,所有人的凑上前来。
“是不是死了?”众人一脸惊恐。
见到警察点头,这些邻居们纷纷变了脸色。
“果然,杀孽太多,怪病缠身,满门不保啊。”
“就是,好好的一户人家,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被那些冤魂索了命。”
“半年时间就死了五口人,快走、快走,小心被那些恶魔缠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刑侦队的人都给搞糊涂了。
“这位大姐。”欧阳拦下了那群市民:“你们说的半年时间死五口人是怎么回事?”
“哎,你们不知道,这房子啊风水不好!”一听欧阳发问,所有人都叽叽喳喳起来。
可是随着大家伙说的信息越多,刑侦队的人就越觉得疑窦丛生。
原来,这袁烧鹅家里一直都靠着祖传的烤鹅手艺过活,由于手艺不错,渐渐也积累了不少财富。
去年,袁烧鹅在崖壁下修建了新房子,可奇怪的是,自从袁家人住进新房后,怪事就不断。
先是袁家养的那些大鹅,总是异常烦躁,表现出很强的攻击性。刚开始,所有人都没把这当回事,可没过几天,那些大鹅就一只接一只地莫名死去。
大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