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淮之把陆呦呦哄睡着后径直走到阳台,点燃了一根烟,抽上。
叮咚——
手机消息提示音响起。
“郁淮之,你家小女友挺可爱的,做个交易,你把她让给我,以前的事一笔勾销。”
“你做梦。”郁淮之用力打出三个字,那力气大的仿佛要把屏幕敲穿。
拉黑,屏蔽,删除,一键三连。
他什么都能让给洛时宴,唯独陆呦呦不行。
郁淮之看着月色沉默良久,最终在手机联系人里找到傅明修的电话拨出。
“喂,郁总考虑的怎么样?”傅明修温柔磁性的嗓音从手机里传出。
“合同明天我让于泽送去,那两只蛊虫怎么用?”
“先用你的血喂够七天,让蛊虫认主,雄蛊喂给郁夫人,雌蛊你吃下。”
傅明修强调:“要保证蛊虫完整,只能吞咽,不能嚼。”
打开傅明修给他的木盒,那两只浑圆的蛊虫一动不动,让郁淮之不由得怀疑是不是死了。
直到他割破手指放入木盒,闻到血腥味的蛊虫立马躁动起来,爬到郁淮之的手指上贪婪的吮吸着鲜血。
没想到这么小小的两只倒是挺能吃,吸的肚子变大,由原来的黑褐色变成暗红色,也不见得停下来。
郁淮之觉得再让蛊虫吸下去会撑死的,便收回了手指。
陆呦呦躺在大床上睡的正香,一个翻身手往旁边探去。
咦?触感不对,郁淮之的腹肌是硬硬的,这毛茸茸的感觉更像是床单。
不确定的又再摸了摸,毛绒的触感,确定是床单无疑了。
她那么大一个老公呢?
人是铁,床是磁铁,陆呦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
揉了揉迷糊的双眼,扭头环视房间寻找着郁淮之的身影。
视线锁定在阳台。
郁淮之穿着黑色丝绸睡衣,不知是不是错觉,在月光的照耀下,他的身形显得格外孤寂。
陆呦呦以为他还在生气,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过去,从后拥住郁淮之的腰。
“老公,别生气了。”说着还用脸蹭了蹭他的后背。
她的声音本就软,刚睡醒带着点尾音,有种说不出意味的勾人。
郁淮之身躯一愣,沙哑着声音开口解释:“没有生气。”
“宝宝乖,你先去睡觉,我睡不着。”郁淮之将陆呦呦搂到怀里,低头轻吻她的额头。
陆呦呦直视郁淮之,他紧皱眉头,眼眸中仿佛有化不开的忧愁。
陆呦呦伸手抚平郁淮之皱着的眉头,凑到他耳边轻声说:“老公,今晚我们都别睡了好不好?”
话落,陆呦呦主动献上她的粉唇,没有丝毫技巧的啃咬着。
她难得的主动让郁淮之心神一愣,随即一手按着陆呦呦的后脑勺,一手搂腰,加深了这个吻。
吻了许久,陆呦呦如一摊春水,瘫软在郁淮之怀里,她面色潮红,眸中弥漫着水雾,大口喘气。
“老公,回房间。”
郁淮之低声轻笑一声,诱哄道:“宝宝,不觉得在阳台……”
看着郁淮之的笑容,陆呦呦瞪大眼睛,愣了半晌。
原来他笑起来有梨涡,还那么好看。
她承认她被郁淮之的笑容给勾引到了,以至于答应他在阳台上……荒唐的要求。
第二天一早。
陆呦呦全身酸痛酸痛的,像被人拆了重组一般。
她其实早就醒了,只是一动弹就酸痛难耐,懒懒的窝在郁淮之怀里除呼吸外一动不动。
郁淮之每次都说一次就好,结果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宁信母猪会上树,不信男人的嘴,果然男人的话不能全信。
郁淮之手机铃声响起。
“郁先生,陆呦呦同学已经离校一年,冒昧问一下,她身体恢复如何?可以回学校上课了吗?”
郁淮之瞥了一眼窝他怀里的陆呦呦:“林校长,她现在下不了床,不能回去上课。”
郁淮之在陆呦呦书包里发现一封情书后就再也不同意她去学校。
也没直接办理退学和休学,只说身体不适,反正学校最大股东是他,没人敢说什么。
陆呦呦听到上学后,眼神一亮,不顾身体的酸痛,一把抢过手机。
略带兴奋的开口:“校长,我身体没问题,可以去上学。”
虽然在郁氏庄园,不愁吃不愁穿不愁喝,还有管家佣人伺候,但无聊是真的无聊。
大学可比郁氏庄园好玩多了,没上过大学的青春是不完整的。
林校长误会了郁淮之说的下不了床的意思。
多好的一孩子啊,虽然是艺术生,但高考全科满分,各大竞赛奖也都被她包揽,学校也跟着沾光。
真是天意弄人,这么好的苗子现在病的下不了床。
“陆同学,身体重要,要是实在身体吃不消,可以不来学校。”林校长叹息着挂断电话。
陆呦呦听得一脸懵,她身体很好啊。
转头对一旁的郁淮之说:“我要回学校上学。”
郁淮之薄唇轻吐出两个字:“不行。”
陆呦呦并不恼,她早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