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茂成怀里的孩子,还是一点反应没有,要是正常睡觉的孩子,早就醒了。
有的年轻人就发现了不对。
便提出了疑问:“这个孩子从上车到现在都没有醒过,一直在睡觉,中午吃饭的时候,也只是被她喂了一点水。”
和红姐座位相邻的人也开始说:“对,我也发现了,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她没钱吃饭,才一直抱着孩子睡觉的,现在看来是有点不对。”
车厢里七嘴八舌的开始分析起红姐上车后的行为,七拼八凑的还真被他们凑出了真相。
真相就是红姐说谎了。
红姐听着他们的分析,额头开始冒起了冷汗。
她现在心里很慌,她很相信自己的感觉,上次就是靠着她的感觉,才没有被抓的。
她感觉这次她要完了。
不过她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她开始狡辩:“你们胡说,我就是孩子的母亲,你们都是坏人,你们都是强盗,你们想要抢我的孩子,你们还我的孩子,你们这帮天杀的。”
红姐开始用乡下老太太的那一套撒泼打滚外加国粹一样也没落下。
时雅这两年在农村也练出来了,就安静的看着红姐撒泼打滚。
红姐闹了一阵,见没人和她理论,她自己就说不下去了。
看她不说了,时雅开口了:“你真是贼喊捉贼,你就是人贩子,还叫污蔑人民警察,你那是罪加一等,等到了派出所,一切就都明白了。”
听到时雅这么说,刚才还义愤填膺的人也都觉得有道理,是不是人贩子,是不是假警察,到了派出所,一切不就都明白了吗?
他们也是赞同的,在他们的认知里,警察局派出所那就是给人民做主的地方,那在古代就是衙门,告状断案,就是在那办的。
红姐还想故技重施,山东群众,这次任凭她怎么喊,车厢里的人也都不再回应她了。
乘警把红姐暂时关在了一休息室里,留下一个人看守。
又给那个孩子找了地方休息。
战斯爵生气的看着时雅,时雅感觉到了战斯爵的死亡凝视,心虚的转开目光。
他弯腰在时雅耳边小声的说:“你是不是想要气死我,这里要是有一个她的同伙,今天都不可能这么轻易的解决,你真是要担心死我呀。”
战斯爵很生气,可对着时雅也说不出再过分的话。
“爵哥,我就是想要看看红姐抓住了吗?我还想问他点事情呢。是关于我小时候的事情、万一我小时候被偷,也有他们认识的人呢,那样我们不就有线索了吗?”
时雅就这么一顿胡编乱造的,又成功的把战斯爵忽悠住了。
与其说是被她忽悠住了,不如说战斯爵是爱惨了时雅,只要是时雅说的话,战斯爵就没有不相信的。
不过,时雅这次的瞎忽悠,还真找到了线索,她这次是瞎猫碰见死耗子了。
孙茂成把孩子交给了乘警,就打算离开。
时雅为了圆自己刚才说的谎,对孙茂成说:“舅舅,咱们能不能问那个红姐几句话。”
孙茂成不解,“囡囡,你想问什么,之前那些人人贩子已经都交代了,就算红姐不交代,她的罪责也逃不了的。”
“舅舅,我就是想问问,她年纪轻轻的是怎么入行的。”
“这有什么好问的,一个 人想要变坏,不分理由吧。”
“舅舅,一行有一行的规矩,一样有一行的消息,我就是想问问,我那个时候被偷,这些人里面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孙茂成觉得时雅的问题,也不是一些大问题,就拿出自己的军官证,想要提前问红姐几句话。
这个时候的法律不健全,也没有宣之前不能见犯人之类的条款。
乘警看着孙茂成的证件,一看人家是副师长,他们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孙茂成怕以后出问题,让两位乘警做旁听。
孙茂成让时雅直接问,时雅也不客气,直接问:“你叫什么名字,年龄,籍贯。”
时雅学着电视剧里面问犯人的那些词,假装在拍电视。
红姐一眼不发,她先不说话,一个女人不说话,他们一帮大男人还真是没有办法,又不能像男犯人那样,直接打一顿。
时雅见她不说话,都想给她一颗真言丸了。
可是有外人在场,她不想找麻烦,直接叫出了红姐的名字。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叫红姐对吧。”
红姐猛地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她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红姐这个名字,之前就那帮人知道,难道这个小姑娘,认识那些人。
时雅见她有反应了,知道自己这次是说对了。
然后接着问问:‘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不是法官,不能直接判你的罪。我就是想问问,你 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