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的导致了撕裂伤。
趁着老太太午睡后出门,裴熠就抱着她下楼,在那些佣人偷偷注意的眼皮子底下,开车,缓缓驶出老宅。
黑色玛莎拉蒂刚驶出庭院,佣人们就聚到一堆聊八卦:
“天啦!裴少好猛啊,不会小夫人每次跟裴少那个,都要被送去就医吧?那也太恐怖了。”
“这怎么能叫恐怖呢!是咱们都羡慕不来的体能好不好?”
“她跟我们裴少结婚也挺久了吧,老夫人一心想抱曾孙,肚里怎么就没动静呢?”
“可能夫妻俩想过二人世界,故意不要的。”
“我觉得是她太瘦了,身体不好,怀不上。昨晚老夫人还让我给她煲补药汤来着。”
这时管家从门口进来,佣人们赶紧闭嘴散开。
苏挽梨待在豪车里,如坐针毡,“以后别开这么贵的车出门。”
又不是自己家的,那位二叔虽然出手阔绰,但也不能随便用别人的私有物品。到时候不好交代不说,要是哪里出问题,还得赔钱。
“没事。”
家里的车子多如牛毛,不拿出来溜溜,就要被奶奶拿去卖废铁了。
“这种车,油费最贵。”鉴于上一次乌鸦嘴,她只字不敢再提“刮蹭”两个字。
私人医院。
预约的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女医生,看起来六十来岁,到了接诊室,裴熠就开口叫小姨奶奶。
苏挽梨也跟着叫了声姨奶奶。
看对方胸前的名牌,原来还是这家妇产医院的院长。
经过裴熠跟这位姨奶奶短暂的谈话交流,苏挽梨才知道,原来她还是沈东阳的母亲。
这……都是一家人,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接下来怎么好意思让这位姨奶奶检查身体呢?
苏挽梨尴尬的想夺门而出。
裴熠直接抱起她,就放到就诊办公桌前坐着,“小姨奶奶,就麻烦您帮我老婆检查检查了。”
“不用了,我好了,谢谢姨奶奶了再见。”苏挽梨直接想从裴熠的胳肢窝下钻出逃走。
裴熠握住她的两只细胳膊,“听话,如果你不好意思让姨奶奶碰,我来,检查完我再把结果汇报给姨奶奶,好不好?”
那还是算了吧。
苏挽梨遵照医嘱,身上该脱的都脱掉,然后纹丝不动躺到诊断床上。
姨奶奶把帘子拉上,戴上医用手套,让她支着腿,开始检查,“诶哟,啧……”
听到医生的叹息,苏挽梨的心都跟着揪起来,正想要问问……
隔着布帘外面,裴熠斜靠在那里的身躯,听到不对劲,忽然一下绷直腰脊,跨着长腿上前两步,急切问道:“小姨奶奶,严重么?”
“你说呢?”小姨奶奶一边弯腰检查,一边说道:“撕裂伤,肯定是严重的,得好好养一段时间了。”
裴熠“嗯”一声,走出就诊室,带着深深的愧疚,斜靠在帘子外面的墙壁上,有点焦虑难安。
而此刻的苏挽梨,无处安放的双手紧攥着裙边,这种隐晦的撕裂伤被现场拿来说事,真是令人难以启齿。
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阿裴啊,你是不是这几年在国外,都没碰过女孩子啊?怎么这刚一回来,就如狼似虎的这么对人家。”
在亲戚们的印象里,裴熠大学毕业就出国深造了,得七八年没回来了。除了他奶奶,谁都不知道他是个缉毒警。
姨奶奶从帘子后面出来,到冷藏箱那边拿药的功夫,还在说教他:“毕竟是个小姑娘,皮娇肉嫩的,你得循序渐进,慢慢来。”
“知道了小姨奶奶,下次一定注意。”
等姨奶奶拿药过来,裴熠就双手接过棉签和消炎药,“我来吧。”
他要来???
苏挽梨立刻不干了,从里面坐起身,抓起小短裤就往身上套。
她才不愿意让他擦药,当时在浴缸都是欲仙欲死的境界,现在在这种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她可不愿意让裴熠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那里看。
毕竟才做过一次,彼此对对方的身体都还不太熟悉。不仅被他盯,还要拿着棉签亲手处理伤口,到时不犯尴尬癌才怪呢。
她穿好,就要溜了。
帘子一掀开,就端端正正对上裴熠那副势不可挡的胸膛,“宝宝,乖,擦药。”
他总是这样,动不动就哄。
老男人,真拿她当女儿养啊!
这会儿,姨奶奶好巧不巧的又出去了。
安静的接诊室里,裴熠将帘子拉好,拿棉签蘸着消炎药,准备为她擦拭伤处。
冰凉的触感传来,让她不禁身体肌肉紧绷起来。
她羞红着脸,忍不住偷偷将目光瞟到裴熠的脸上,那神色……看起来,好像并没有她预想中的那样坏。
他趴在那里,指尖握着棉签,擦药的动作很认真,眉眼间没参杂半点邪念,仿佛他专注的位置,就只有受伤的那一块。
他认真的境界,让她都怀疑,眼前擦药的这位,就是一名超级专业的护士。
药擦好,小姨奶奶还贴心的拿来一包护垫,“别弄脏了裤子。”
裴熠一手接过,撕开包装。
“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