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月白的尊严碎一地,蒋叙还在哭唧唧的跟他诉苦。他压住心中的怒火,安慰道:“没事,哥替你打回去。”
说完便走了,留蒋叙一个人坐在路边,也不敢回家,怕他妈担心。段月白之后都不怎么搭理蒋叙,蒋叙还像条舔狗一样往上蹭,直到有一天,段月白说:“你给上了,我以后就都保护你。”
他冷落蒋叙的那段时间,找了个新女朋友,一直在谈,却跟蒋叙说只是朋友,我不喜欢女的,你知道的。蒋叙半信半疑,为了留住段月白的心,他考虑了很久,最终答应了段月白那无礼的请求。
段月白找在外面成年了的兄弟给他开了房,他把段月白领去了那里,房间里不止只有他们两个,还有其他兄弟,甚至还有他的女朋友在场,蒋叙有些惊恐,他还要求蒋叙自己脱衣服,那些人带着笑意拿着手机在录像。
蒋叙想跑,被段月白拽了回来,强行把他的衣服给脱了,和其他兄弟侮辱着蒋叙,还说着:“啧,蒋叙,你怎么跟过娘们儿似的?我宝贝都比你会打。”
段月白坐在床上,抱着她那骨瘦如柴,在他的怀里矫揉造作的女朋友,蒋叙看透了一切,段月白根本不是真的想睡他,就是想再众人面前羞辱他,因为蒋叙让他颜面扫地了,他讨厌txl,他比任何人都厌恶txl,不可能会喜欢上蒋叙。
段月白甚至让其他喜欢去玩弄他,蒋叙撕扯着喉咙将他们推开,跪在地上哭喊着:“段哥,我求求你,饶了我。”
段月白笑的奸诈,用脚勾起蒋叙的下巴,说道:“你这个txl,真TM恶心,呸,现在想想我都想吐,跟个娘们儿似的,恶不恶心啊你?”
他们玩够了,便离开了。留蒋叙一人在那愣了许久,他双手攥的紧紧的,眼泪夺宽而出,他听到了楼下传来的声音,起身站在窗户前,看着他们幸灾乐祸的离开,他竟萌生了从这个窗户跳下去的想法。但他感到羞耻,恼火,气愤,他这一刻没有比谁更想弄死段月白。
今晚过后,他休学了一个星期。他妈妈看他每次都带伤回来,便给他报了拳击班,学了一个星期,他把沙包当段月白,拼命的拳打脚踢。
当他再回七中时,段月白已经走了,去了M国。没事,他的兄弟还在气中,他把那群羞辱过他的人拖出来揍了一便,每一个都是往死里打,打到他爸妈都不认识。七中这破学校根本不会管你怎么打架,反正是在校外打的,打死也不关他们学校什么事。
初一下学期他便转去了一中,以他的成绩完全不应该待在那种学校,简直是屈才了。之后便认识了祁暮和谢向南他们,在谢向南的印象里,蒋叙就是一个很讲义气的人,不管他有没有能力帮这个忙,他都会尽力而为,兄弟被欺负了他第一个上。
那个可以任人欺辱的蒋叙早就死了,死在了那个受尽屈辱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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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向南看着蒋叙那一脸无所谓那样,还以为他是装的,但他是真的无所谓,无关紧要的人,干嘛要放在心上,早把他们当成屁放掉了。
“蒋爷,如果我早一点认识你就好了。”
“嗯?”
“那样我就可以替你去揍段月白那个sb,TM的简直不是人,毫无人性,他就是个畜生!”
蒋叙捂着眼睛笑了起来,可谢向南不理解他为什么笑,还笑的那么开心。他突然张开双臂,将蒋叙紧紧的拥入怀里,蒋叙的脸僵住了,谢向南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像在哄小孩儿。
“蒋爷,要不……你喜欢我吧,我也能保护你。”
蒋叙推开了谢向南,笑道:“你开什么玩笑,你不要你的美女了?”
“我只要你。”
蒋叙别开了脸,低着头坐在床上。他虽然觉得谢向南最近不对劲,也能猜到了大概,但听谢向南说出这句话,小心脏还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谢向南见他没有什么表示,内心有些失落,还以为是他还在介意和段月白的事情,刚张开嘴要说话,蒋叙便抬起头亲了上去。
谢向南眼睛睁的老大,无处安放的小手被蒋叙拉住了,蒋叙长腿跨在谢向南的身上,将他推到,毫不犹豫的含住了他的唇瓣,四下安静,两人的呼吸声连绵起伏,谢向南缓缓闭上了眼,双手环抱住蒋叙,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附中今天贴出了板报获奖的班级名单和图片,一大早告示栏便围满了人,程依依一脸得意的站在后面听着那群人喊:“蛙趣,高一六班的板报也太好看了,当之无愧的第一名。”
朱绵“啧啧”的向程依依走来,说:“这一大半功劳是小鱼儿的,你得意什么?你不过是个助手罢了。”
“嘁,名单上有我名字不就行了,人家林池鱼都没说什么,你多管什么闲事?”
“那是小鱼儿不想跟你计较。”
程依依哼笑一声说:“哼,对啊,也就你心胸狭隘,喜欢跟人斤斤计较。”
朱绵气的张大嘴巴,对林池鱼哭嚷道:“苒苒你看她!”
“别跟她一般见识。”
程依依抱着胳膊得意极了,朱绵站在她旁边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从不远处走来了一个男生,是那个一直想加安木苒联系方式的那个祝屿,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