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女子们春心尽碎。”
看眼黑衣银冠的苍池,他狡黠一笑,“你当时沉睡着,不知其大名,真要比起来,估计也要甘拜下风。”
那般仙姿他许多年前见过几次,至今难忘。
苍池却皱眉,“仙界从不缺仙姿出众之辈,那白子画当真值得你这般盛赞?”上仙虽难得,放眼六界却也不是没有,一个后来居上的晚辈罢了,怎就被赋予这么高的评价了?
看来,他沉睡这些年六界发生了许多事。
“你没见过自然不以为然,等有机会找幅画像去,届时就懂了。”那人的仙姿,纵是再好的画卷也难装下吧。
无法用任何词语去描述,任何描述出来的他都不是他。
他竹峪修行千年少有服人,但对于白子画是真真切切的服,不止服他的修为仙姿,更服其道心绝情……
对于好友口中这位从未见过的上仙,苍池想了一会儿便不再想了,他放下手中茶杯,坐正了身子问他:
“方才问你的还没答。花千骨为何好好的仙派掌门不当非要走那样一条绝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而已,应是没那么大野心想称霸六界。”
竹峪见他一脸正色,咳了咳答道:“关于花千骨变成妖神的原因,六界说法不一,但据我的了解,最初——只是为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