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老板本被秦墨挤兑的心里不痛快,听到薛老东家这话脸色立刻好转。
他的心里价位是十二万两银子,若是能以十一两银子买下来这笙茗茶馆那自是最好不过的,还能省下一万两银子。
只是他还没高兴太久,就有人出价十一万一千两银子了。
除了这个加价的人外,其他的买家也没有再加价的了。
明老板咬了咬牙,加到了十一万两千两银子。
他这么一加价又有两位没有喊过价的人的开始加价了。
不一会儿价格已经加到十二万两银子了。
姜初月偏头看向了明老板,只见他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心里不禁好笑。
“十二万一千两银子!”明老板咬着牙又加了一千两银子,这已经是他能承受的极限了。
到了这个时候,再加价的都不是一般人了,现场如今都喊了价格,也唯有姜初月这边从来没有喊过价了。
也因为如此,姜初月这边收获了很多人的目光注视。
就连那薛老东家也频频看向姜初月和秦墨,见这对年轻的“兄妹”一直没有出价,不禁皱起了眉头。
其他人也开始认为姜初月和秦墨两人是来看热闹的,并不是想来
买那笙茗茶馆的。
押一千两银子来见个世面也是有的,这也无可厚非。
薛老东家一开始也并没有规定不许人押一千两银子来看热闹嘛。
“姜大姑娘,老朽瞧着差不多了,该出手了!”一直见姜初月没有喊价的老胡也开始着急了。
他今日可是下了大力气的,自然不喜欢姜初月是耍着他玩儿的。
姜初月还是轻轻摇了摇头,还有几位在加价,还得再等等。
老胡见她摇头,心里一阵忐忑,欲言又止的看着姜初月,只是姜初月分明是没有和他再说话的意思,也只好作罢。
只能在心中祈祷姜初月不是个没有银子的穷鬼了,故意耍着他玩了。
这个时候连王爷爷都摸不准姜初月的心思了。
不过已经到了这么恐怖的高价格,王爷爷宁愿姜初月放弃这次竞价了。
这么高的价格,不是吓人么?
王爷爷认为姜初月可能连十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所以才一直没有喊价的吧。
这个时候价格喊到了十二万七千两银子,喊价的是京城悦客来酒楼的少东家,人称宣公子。
一直和他较劲的是京城另外一家著名酒楼,凤来酒楼的主人孙东家。
其他
的客人都因为价格太超过心理价位望洋兴叹,如今就能看热闹了。
至于那明老板也只能看热闹了。
买家中绝大部分都是京城地头蛇或者家族在京城经营了几代的,要么就是有强硬的靠山,都明白这宣公子的背后势力强大。
他对着笙茗茶馆势在必得,除了那几位不再感兴趣的大佬外,哪里还有人再敢喊价。
还有一点是,这价格已经贵的离谱了,已经快到十三万两银子了,买回去什么时候才能回本啊。
于是,宣公子加到十二万七千两银子后,已经没有人加价了。
对于这个价格,作为主人的薛老东家心中已经是满意了,他也知道宣公子背后的势力不是他这等商人能招惹的,也想见好就收,这笙茗茶馆就卖给宣公子了。
姜初月见薛老东家站起来了,她才淡定的喊了一个价格,“十二万八千两。”
见她一个小姑娘突然喊价,众人一片哗然,都纷纷看向她。
那宣公子也讶异的看向了姜初月,遂即寡淡的脸上浮出一抹兴味,开口道:“这位姑娘好魄力,十二万八千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姑娘确定不是闹着玩的?”
姜初月站起来
朝他拱拱手,温和道:“公子看小女像是闹着玩的么?”
见她如此从容不迫的反问宣公子,众人更惊讶了,这又是哪位家里的女公子?
姜初月依然带着帷帽,他们自然看不到她的面容,又都唰唰看向了秦墨,眼里都是疑惑。
“按理说这位姑娘不该是闹着玩,不过谁知道呢?”宣公子愈发觉得有趣,眼神也越过姜初月看向了秦墨,拱手问道:“这位公子贵姓?”
众人更是尖着耳朵听,都想知道秦墨和姜初月的底细。
秦墨见宣公子也越过了姜初月问上他了,不耐的皱了皱眉,语气更见寡淡,“免贵姓秦,今日是陪这位姑娘来买铺子的,我本人对着铺子不感兴趣。”
他的话音一落,众人又将目光转移到姜初月的身上。
就连薛老东家也有些为难了。
他自然想将笙茗茶馆卖给宣公子,而非一点不了解底细的姜初月。
想了想后,他给茗笙茶馆的周掌柜的使了一个眼色。
周掌柜的不动声色的点点头,立刻出来看向姜初月提醒道:“这位姑娘,如刚宣公子所说的,这十几万两的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啊!您……”
“秦某在京城开了几
家秦记成衣铺子,秦某给这位姑娘作保,薛老东家可还放心?”因为这些人对姜初月的轻视,让秦墨心中很是不爽快,脸色更加冷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