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既然秦墨还带回了一只斗彩的花弧,他就确定了。
想到这里,顾朗眸光暗沉了些,月姐儿就该早些来到京城在他眼皮子底下。
如今,养在乡下还是阻挡不了越来越多的年轻儿郎认识她。
那些认识她的年轻儿郎都不是瞎子,也不是一般家世的人,自有他们的眼力劲,他还是很介意无端多了那么的对手的。
即便有自信无人是他的对手,只单单想到有人惦记他的小姑娘顾朗这心里就不舒服了。
“朗哥儿,你认为真的有可能是出自同一位大师之手?”秦老先生不知顾朗心里想的什么,他更想知道这能烧制出这么精美斗彩瓷品的大师是哪位深藏功与名的高人。
当朝有名的烧瓷大师他都是认识的,他们烧制出来的瓷品他也很清楚是什么样的风格。
都不是。
顾朗见秦老先生心心念念想知道的只有那位神秘的烧瓷大师,不由得扬唇一笑,正要开口,秦墨搬着东西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