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良辰吉日,锣鼓喧天,张灯结彩。
邵金玉风风光光的在众目睽睽之下举办了一场热闹喧哗的婚宴。
她就这样嫁入了陈府,陈轩对邵金玉很好,几乎是唯命是从,他对邵金玉的喜爱,让他本就不是十分机灵的大脑变的更加痴傻。
邵金玉也是十分欣喜,虽然陈荣一直对他有所不满,陈大老爷也不大待见她这个二儿媳,但她全然不在乎,因为她现在已经可以很好的掌控陈轩,让陈轩为自己做任何事,当然也就可以利用他。
而陈轩不愧是家里靠不住的呆子,不管邵金玉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都顺着她,即时有时候她的行为有些过了,但在陈轩看来都不算什么,毕竟瞎子看情人,眼中只有美人西施罢了。
甚至后来在邵金玉可怜巴巴似的和陈轩说着:“你大哥总看我不顺眼,肯定是我这个做弟媳的不好,让你兄弟嫌弃了。”这样的话一出,陈轩立马为金玉打抱不平,认为这是自己大哥的不是,都是因为大哥过于斤斤计较,小家子气,所以才惹的邵金玉难过。
陈轩心里不禁对大哥一通抱怨,越想越觉得陈荣实在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真是个懂得怜惜没人的翩翩君子,更是一番自恋,殊不知自己正开始被邵金玉利用。
就这样,兄弟俩之间的嫌隙开始渐渐拉大。
最得意的当然还是张彩这对母女俩,一副小人即将得志的样子。
然而,这还只是个开始,后面的日子,邵金玉又装出贤良的样子,说着陈荣并未婚取,她作为陈家的二儿媳,就有职责帮忙接管陈家在外的店铺。
陈荣不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陈轩别的时候不聪明,这个时候可不傻,他想着等邵金玉帮忙打理了家里的铺子,自己那爹肯定会为自己取了这么能干的儿媳妇骄傲,说不好自己以后在家中的地位还能超过陈荣。
陈轩和邵金玉这对夫妻俩心里都打着自己的算盘,且都暗暗自喜。
陈轩到了自己大哥面前,不怀好意却装作低声下气的说着:“大哥,你看啊,金玉现在是咱们陈家的儿媳,也该尽一份该尽的责任,咱家那么多铺子,爹现在老了不能打理了,你一个人平日里也忙不过来,不如让金玉去多帮点忙,你也好轻松一点不是。”
“不行,这是我们陈家的事,哪里轮的到外人插手。”
“大哥,你怎么就不明白呢,金玉帮咱家打理铺子,那就等于多了一个帮手啊。”
“我说了不行。”
“大哥!”
陈荣知道陈轩执拗,且不达到目的就会一直纠缠,想着反正陈轩好骗,便把家里的几家营销冷清的分铺给了邵金玉料理。
陈轩平日里悠闲自在惯了,对家里的生意一向不知情,以为陈荣给了自己几家大铺子,回去便跑到邵金玉面前炫耀。
邵金玉本来对这几间铺子也是不知情的,直到她正式接手,才发现几间铺子不过是小的不能再小,且店面冷清的铺子。
本来她还想借这次机会趁机从陈家的铺子捞点钱花花,这下不但没捞着多少,反而还要帮忙打理,实在得不偿失。
没个几天,邵金玉烦了,“就陈家给我的这几间破铺子,生意又差,找事儿的还多,我恨不能亲手把这铺子统统给砸了!”
张彩到陈家铺子来看邵金玉,见女儿的哭诉,也气上了头,“这个陈家,想不到还留着这么个心眼儿,尤其是这个陈荣,这样下去你岂不是要一直被他牵着走。”
“娘,要不我看咱们先把这个最棘手的给……”
“随你,总之利益为重,你自己知道怎么办。”
“那好。”
过后的几天,不知为什么,这几件破铺子的工人们全都被谴走了,补上去的是几个生面孔的工人。
随后,铺子便出了状况,邵金玉着急忙慌的告诉陈轩铺子做生意亏了。
“呜呜……我本是想着店铺冷清,又正好发现了一笔不错的生意,于是就谈了下来,呜呜……结果……结果却被人骗下了一大笔。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着为陈家尽一份力,眼下只有大哥能帮我了,求求你……帮我去大哥那边求个情,烦请他亲自去处理。”
“这……多大一笔?”
“是很大的一笔,我不敢劳烦娘家帮我,又想到大哥经商多年,肯定有办法,请你一定要告诉大哥啊!”邵金玉拽着陈轩的衣袖,眼角含泪,却又显现出魅惑、弱柳扶风的靠在陈轩肩上哭。
“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大哥来解决的。”陈轩搂着邵金玉一把答应下来。
晚些,陈荣从外面忙完了回来,便看见陈轩守在门口特意等他回家。
“你今天怎么在这儿?”
“大哥,我是有事要来找你。”
“哼,你哪次不是有事情了才想到我。”
陈荣快步走入正厅坐下,陈轩紧跟其后,家仆阿石站在一侧,正准备上前给大少爷斟茶。
陈轩立马从紫檀桌上拿起茶壶,抢在前面给陈荣倒了盏茶,茶水还是热的。
陈荣掸了掸衣服,接过热茶,掀开白瓷青盖撇了撇茶沫子,低着头,自顾自的忙自己手里的事。
“是这样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