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科举,可是关乎一生的大事。只要能将对手们都害死,他们有啥不敢干的事吗?”
余氏继续拱火。
赵氏扫了眼县衙派来的官差,智商终于短暂恢复了片刻,不解地问:“可……于县官儿,就这么任凭他们夫妻害人吗?”
余氏立刻说:“他们串通一气呗!”
她向着锦鲤挤了挤眼睛,意有所指地说:“奴婢从前呀,和这卫成家就是邻居。对这夫妻俩,再了解不过了。卫成很会谄媚,这苏锦鲤呢,又是天生的狐媚子。苏锦鲤和县令有什么事儿,外人哪知道呢?”
这话,分明在污蔑锦鲤和于县令有一腿。
锦鲤气的肺都要炸了。
造谣她就算了,反正她也不在乎。
但是于县令,是多好一个父母官!
这种肮脏的话,余氏怎么说得出口!
赵氏也是越听越气,丰满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好个污烂货,竟然和小小的县官串通一气,妄图害死我的儿!”赵氏咬牙切齿骂了一通,冷冷吩咐自己的家丁们,“给我将这贱人押入咱们家的私牢,好好看管!明日,我要带着她去见见姓于的县官!问问他,吃了多少熊心豹子胆,敢算计我陈家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