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算是醒了。”锦绣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凌夏揉了揉脖子,问她“你怎么来了?手里的是什么?”
“你的醒酒药,还有伤寒药,啧啧,凌夏我是真没有看出来啊,你原来喝醉酒是这个样子的。”
锦绣摇了摇头,一副我真是涨了见识的模样。
凌夏基本上没喝醉过“怎,怎么了吗?”
“你不记得了?”
锦绣听她这么一问,不敢相信凌夏竟然忘得一干二净了。
“额,我喝醉了做了什么吗?”语气中透着那么几分不确定,凌夏盯着锦绣,等着她开口。
锦绣哼了一声“你昨晚抱着一坛酒在凉亭那边发酒疯,估计是掉水里了,然后自己爬了上来,最后在花园里躺了一宿,要不是榆阳早起过来,发现你在哪,你都快冻成一条狗了。”
锦绣说起这话来一点都没有客气,她反正是从来没有见过凌夏会这么狼狈的样子,也后悔自己昨晚怎么就喝多了呢。
要不然她肯定可以看见凌夏掉进水里的场面,一定很好看。
凌夏听完,长舒了一口气“就这?”
“哦,这个不算什么。”锦绣给了她一个重磅“你嘴里一直念叨着萧召王八蛋,负心汉,走了别回来了,大家也都听的一清二楚的,没看出来啊凌夏,你还挺深情。”
“表面上一声不吭,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心里挂念着人家呢?”锦绣笑了笑“要不我去和萧珫打听打听?我们回来还没有说过萧召的事呢,怎么说你也是他们两兄弟的救命恩人,这份恩情可不小呢。”
凌夏不在意的笑容彻底的僵硬在了脸上,她瞪着眼看锦绣,想要从她脸上看出她在说谎的痕迹来,可是她失望了。
看来自己早上是真的这么说的了。
“不过啊,凌夏,你什么时候把萧召的披风找回来了?是萧珫给你的吗?”锦绣疑惑的问道。
凌夏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什么披风?”
“就那件你卖给我的披风啊,紫色的那件。”锦绣起身从外面把东西拿了进来。
凌夏呆呆的看向披风,这件披风是当初她卖给锦绣的“这个东西你哪里来的?”
“什么我哪里来的,这个披风今天早上就披在了你身上,应该是你从衣柜里拿出来,披着出去的吧,我和你说啊,还好有这个披风,要不然你昨晚那样躺一宿,可得遭罪了。”
凌夏已经听不进去锦绣说的话了,这个披风不是她的,也不是萧珫给她的,是凭空出现在这里的。
她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一些模糊的印象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她想起来自己昨晚是真的有看见过一个男人。
难不成那个男人是萧召,他回来了?
他回来了,救了自己然后把自己晾在地上?
她自认为和萧召的关系并不止于差到这个程度,至少不会将自己就这么放在地上躺一个晚上吧。
可,这件披风又该怎么解释呢。
锦绣看凌夏在发呆,以为她又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连忙扯开话题“你也醒了,把这碗粥喝了之后再把药喝了,榆阳说你今天约了人要出去,这个时间了,会不会耽误你的事情啊?”
因为宿醉,凌夏的脸有些发白,算不上好,锦绣不着调她有什么事情,可凌夏现在需要的是休息。
“要不然,你改天再约人吧,你现在这样出去我也不放心。”
凌夏听了这话,把刚才披风的事情抛到了脑后,她望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时间还早。
“没事,我就出去见个人,不是什么力气活,晚上等我回来。”
吃完粥,喝完药,凌夏就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出了门。
凌夏出来的时候,还特地穿了一件披风,带着面纱进了尚品轩。
小厮见有客人进来,忙不迭的迎了上去,“这位客官,要点什么?”
凌夏看了眼店内的装潢,还算可以“我找你们掌柜的。”
凌夏穿的多,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来什么,小厮以为是哪位贵人,便带着凌夏去一旁坐着,然后自己去请了掌柜的出来。
“谁要见我啊。”吴掌柜掀开帘子走了出来,虎目一扫,不怒自威。
凌夏听到声音,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走了过去“吴掌柜,是我,昨天和你说好的。”
吴掌柜看清出来的人,脸上的严肃瞬间堆满了笑脸“原来是姑娘你来了,快请进来,这边走。”
小厮习惯了自家掌柜的高高在上的样子,突然之间点头哈腰的,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就这么看着自家掌柜的把人往里面带。
直到珠帘落下,看不清楚两个人的背影,小厮才回过神来“这个女子是是谁啊,怎么看上去掌柜的对她很恭敬的样子?”
想不通的小厮,看那边有客人进来,便将这件事情暂时压在了心底。
凌夏进去之后,被带到了一个后院的房间内,这里是尚品轩做点心的地方。
没错,尚品轩就是凌夏和江焦商量下决定尝试的第一个铺子,开到了京城,江焦的办事效率很高,原本凌夏是想要等自己来了京城之后再准备的。
可江焦觉得来不及,就在凌夏出发的时候,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