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庭的脸色一白,他都知道刘大志所做的,可刘大志不是没有成功吗?
似看穿了刘庭眼底的想法,萧召无情的戳破“是,没错,刘大志没有成功,因为第一次是我救了凌夏,第二次你爹带着两个男人,一起绑了凌夏,要不是撞上了在巡逻的杨捕快,你以为结果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萧召说到最后,隐隐的带着怒气,当时有多危险,他到现在都不敢想。
刘庭面如死灰,他好歹读过书,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他哪里还有什么布明白的呢。
“所以,那个人是谁?”萧召的声音带着寒意“那个人,是谁?”
刘庭下意识的一缩,红着眼眶“我说了,可不可以不要杀我爹娘?”
凌夏的事,刘庭知道对不起她,他之所以有这个成绩也是因为凌夏娘给了他机会。
他们对凌夏姐弟做的事情,的确很令人不齿。
“哼,那个人没有告诉你,你爹娘只是判了十年的牢狱,并没有要关一辈子,而且这一切都是张大人公正的判决,和凌夏一点关系都没有,凌夏来县衙的时候,你爹已经被判了十年牢狱。”萧召冷哼。
刘庭颓废的瘫倒在床上“什么,那个人是骗我的?”
萧召嘲讽的看着他,显然是默认了刘庭的话。
得知真相的刘庭倒吸了一口气,忍着疼痛,瞪着黑暗处的萧召“那人是锦绣阁的一名小厮,看上去挺年轻的,倒是没有看出来他心思这么深沉,你们都被他骗了。”
那个人肯定是认识凌夏他们的,而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和凌夏结了仇,才会想到他,还联系上了他,想要来一招借刀杀人。
可惜了,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好像也不简单。
萧召得到了自己要的答案,转身便离开了,刘庭见人走了,刚才一直忍着的气愤,一下子都冲上了大脑,一口鲜血从他口里喷了出来,人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在第二天早上,狱卒来查看的时候,才发现刘庭早就已经凉透了,人都僵硬了,狱卒不敢耽搁,上报给了张大人,张大人说了句找个地方埋了,就没多说什么了。
凌夏醒来,看见大厅里面的箩筐都不见了,吓得瞌睡虫的跑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擦了擦迷蒙的双眼,以为自己看错了。
看着空荡荡的地方,凌夏刚要大叫遭贼了,就看见萧召汗津津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咦~一大早的你怎么从外面进来了?”凌夏看了眼天色,这个时间应该才五点多吧。
萧召见她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昨天你肯定累坏了,我把东西都先搬到了店里,今天让赵大哥送凌致去荣安堂,我陪你去铺子。”萧召脸上带着笑意,眼神一片真诚。
凌夏半天找不到反驳的话,“好,我洗漱完就来帮你。”
“等一下。”萧召叫到“早饭我已经准备好了,在锅里温着,你吃了再来。”
凌夏孤疑的看了他一眼,今天的萧召不对劲,而且很不对劲。
自从萧召来了这里,哪天不是睡到日晒三竿,就算是要送凌致,都是叫了凌致起来扎马步,自己在院子里躺椅上睡觉,送完人继续回来睡,今天难不成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看着凌夏一脸的怀疑,萧召好笑的看着她,然后继续搬着手里最后一筐东西,出发去了铺子。
萧召回来的时候,赵大娘和凌夏已经准备好了,她们把早饭留给了萧召一份,等他吃完就一起出发去了铺子。
凌夏几人从后门进去的,一开门,门口就已经站着一条看不见底的队,本以为有昨天刘庭闹事的在,今天的人可能会少一点,现在看来完全是他们想多了。
人多了,错漏也会多,凌夏给赵大娘安排了收银子的事,自己和萧召在前面清点卖的东西。
时间一到,凌夏一声令下,一堆人前仆后继,队伍里的议论的声音不绝于耳。
锦绣起来的时候,就看见榆阳站在门口看,她探出头去“啧啧,这生意要是天天如此,凌夏的这个铺子怕是装不下这么多的货,要是早知道点心铺子的生意会这么好,我早开一个,现在我不至于连自己的嫁妆都没有攒够。”
“掌柜的,你还要自己攒嫁妆啊?”榆阳诧异的问。
锦绣斜眼湿湿的看了他一眼“怎么,老娘我不配嫁人?”
“当然不是,掌柜的你长得这么好看,谁娶了你是谁的福气,凌姑娘这生意遭人眼红,昨天就有人来捣乱了。”榆阳一副怅然的样子,话却进了锦绣的耳朵里。
“什么眼红?”锦绣瞬间清醒“什么捣乱?”
榆阳见锦绣问自己,诧异道“凌姑娘没有告诉掌柜的吗?”
看锦绣一脸懵的样子,榆阳才确定锦绣不知道,然后用惋惜的语气说道“昨天有个人往凌姑娘的铺子泼了黑狗血,被凌姑娘撞见了,那人就要拿匕首杀了凌姑娘,还好凌姑娘身边有萧大哥,萧大哥把那人打了一顿,后来报了官府,把人抓起来了。”
锦绣闻言,脑海中响起了昨天看见的萧召手上的伤,原来是打人打的,敢对凌夏动手,那人到底和凌夏有什么仇恨。
“你昨天看见了?”锦绣又问。
“没有,我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