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凌夏的话,再结合萧召的情况发生的突然。
秦子由稍加思索了一下,和凌致对视了一眼。
“玉佩!”
凌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们说的是什么玉佩。
“什么玉佩?”
“就是我上午,进来拿的那个玉佩。”凌致解释道,“因为姐姐,你和姐夫迟迟都没有出来,而梁夫人和梁未央身上有和姐夫一样的药,药效也过了,我们就猜测和姐夫身上的那枚玉佩有关系,我才进来拿走的。”
“那,那个玉佩现在在哪?”
这个她倒是有点印象,然后她便问起了玉佩的去向。
凌致沉下眉,“我把玉佩给了卓七处理了。”
卓七显然也意识到了玉佩的重要性,“属下,属下把玉佩丢进了山口的湖水中了,属下这就去找人捞上来。”
说完,人就跑了出去,秦子由蹙眉,“难不成玉佩有什么古怪?”
“就算是玉佩有问题,也不能让萧召一直昏迷不醒,得让他醒来才行。”
现在萧召要是出了事,牵动着的可是上下几十万人的性命和安危啊。
“我只能说要想要人醒来,就得再用一次金针刺穴,可是这要是一个不好,造成气血逆流,很有可能会带来不可控的后果,以后他的气性会变得越来越暴躁,不可控制,你确定吗?”
大不了,以后她哄着些他,让他不发脾气。
“现在情况危急,只要你有办法让人醒来,你说的这些后果,都有我来承担。”
凌夏不能自私的让萧召一直昏睡着,她是他的妻子,要替他着想,要替他坚持的一切考虑。
“你只管用针,我去看看玉佩。”
凌夏说完,就离开了,她不敢看,她怕萧召有个万一,更怕自己忍不住崩溃,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装出一副坚强的样子来。
凌夏出来,就有人拿着卓青这几日递来的消息给她,她看了眼手里的七封厚度不一,字迹潦草的信,淡淡的忧虑涌上了心头。
“凌致,你看吧。”
“姐?”
凌致看着她手里的信,不明白凌夏为什么要把信给自己。
知道凌致在担心什么,凌夏解释,“你一直跟在你姐夫身边,你姐夫做的事情你也清楚,我是一个普通的妇人,问我厨房里的事情,我可能会给你解释的清清楚楚,要是问我战场上的事情,我也是一问三不知的,你只管看,要是有拿捏不准的,等你姐夫醒来之后问他,能够自己做主的你就直接替他做主吧,反正有卓七在。”
凌致了然,拿着信,开始慢慢的读了起来。
前四封信上,写的是卓青如何潜入了漠北城,如何避开耳目等一些琐事,还有就是他们已经安全的进入了城内,在城东找到了一处桩子,定做藏身之所。还有他们在城内一些布置和安排。
第五封信上说的是,他们已经混进了阿谓国人的守卫军,带领阿谓国人的领军是阿谓国的将军夜阑旌还有他们的夜阑瑾,而他们打听到夜阑旌和夜阑瑾是一对准未婚妻,这次夜阑瑾来是为了培养感情的。
第六封信上写的是,阿谓国人夜阑旌和大夏国的人有联系,这个人不是萧湛,而是另有其人,萧湛虽然给了布防图,给的也是错的,是另有人给了一份真的给夜阑旌,两人之间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
第七封信上写的是,夜阑旌与大夏的那个奸细要设计陷害萧召,让萧召要注意身边的人,谨慎行事。
看完之后,凌致把信递给了凌夏,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可他觉得凌夏还是要知道的好。
他想,第七封信上面说的人,应该是梁夫人和梁未央了。
不过,卓青的信来的有点晚了,萧召已经被人算计了,就是不知道这背后还有没有其他人。
显然第六封信上写的人和第七封信上写的人,不是同一个,那么只能说梁未央和梁夫人背后还有人。
凌夏看完之后,脸色并不好看,这么看来,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算计了。
他们到了这里也才几天,再早也早不过他们见到梁未央吧。
也就是说,他们一到这里,就被人盯上了,这里有其他人的眼线。
“你把信收好了,等你姐夫醒来再给他看。”凌夏将信封叠好,“既然第二份在暗处,我们在明处,那我们就等着那人接下来要怎么做。”
凌致也知道,现在能够信任的人不多,只能先守株待兔了,等对方先动,他们才不会被动。
京城!
一份八百里加急的信,连夜送进了皇宫。
萧承看着递到跟前的加急信,抬手拿了过来,对身边的人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他拿着信在手里颠了颠,然后转动了床头的龙头,床后面的墙壁被打开,萧承侧身走了进去,墙面再次合上,就好像刚才的那一幕没有发生过一样。
暗道里漆黑一片,隔着一段距离就有一小盏油灯挂在墙面上,微弱的光线,足够让人看见地上的青苔。
萧承走了一段路,终于进了一个密室,不同于昏暗的暗道,密室里面十足的光线,一下子觉得刺眼极了。
透过光线,可以清楚的看见,密室里面放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