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想或奸或盗你点什么?”
可怜她元逗逗好心当成了驴肝肺,竟还被对方反咬了一口?
不忍她被冤枉,穆翰钰刚要开口解释:
“郡主……”
怎料刚开口就同一时刻遭到了元逗逗好奇的追问,以及上官凝烟的死亡凝视?
“你叫她郡什么?”
幸亏他吐字不清,后面的那个“主”字元逗逗没听清。
但这丝毫不能改变上官凝烟满腔怒火的瞪眼凝视……
穆翰钰慌张的打个冷颤。
就差那么一点儿,一点点而已,他就亲手把自己送进太监的净身房了。
“元爷你听错了,我没说郡这个字,我是叫她凝烟小姐呢。”
他手忙脚乱的解释。
“是吗?你说的是凝烟吗?但郡字跟凝字从发音到无法没有一点相似之处,我怎么会听成了毫无关联的字了呢?”
元逗逗嘟囔归嘟囔但却并没怀疑穆翰钰。
“你们酒馆的环境这么吵闹,不小心听差某个字也不算什么怪事。”
怕她起疑,上官凝烟也忙着附和了声。
顺着她说的元逗逗环顾四周,每当夜幕降临时,都是他们酒馆生意最繁忙的时候,今晚也不例外,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喝惯了米酒的乡亲四邻们更是早早就占满了酒馆里面为数不多的几张桌椅,大家畅聊着一天的见闻,或谈论着有趣的八卦新闻,十分热闹。
“木头鱼你今晚就别帮忙照顾客人了。”
元逗逗系上围裙轻车熟路的就准备忙活起来了,毕竟这么多客人就靠着元三娘一个人跑前跑后的忙叨也不现实。
“哦哦也好。”
穆翰钰边听边点头,其实就算她不这么说他今晚也另外有要紧事去做。
正想着,元逗逗用手肘戳了戳他的腰,他低头去看时正好跟她四目相对。
元逗逗神秘兮兮的笑道:
“好呀你,什么时候找了心上人也不告诉元爷我哈。”
穆翰钰懵圈。
“不是,元爷你误会了,凝烟小姐她并不是……”
他刚要矢口否认,元逗逗却只当他在害羞,随手掐了一把他腰上的肉,边看上官凝烟边对他继续使眼色。
“什么不是啊,我懂,现在的年轻人恋爱容易害羞,放心吧,你元爷你还不了解啊,口风紧的很,嘿嘿,放心你俩的事我可能不会告诉别人,至于这位凝烟姑娘嘛,丑是丑了点,脾气也怪了些,不过我这个人是很开明的,只要你喜欢就好。”
穆翰钰腮上的肉肉在抽搐。
她的嘴,他是真儿真儿的信不过呀!
她走后,穆翰钰也有事要出去一趟,回头恰好撞见上官凝烟正在用一根筷子戳着盘里的肘子玩?
“你可别误会,像这种贫民百姓做的食物本郡主可不稀罕吃。”
注意到穆翰钰的眼神后,她立马将筷子随手一丢,脸上的表情尽是不自然。
穆翰钰笑:
“卑职又没说什么,郡主您都这么大的人了,吃或不吃都能自己拿主意,不过如果我是你的话,亏的了别人也绝不会亏了我自个的肚子。”
撂下这句话后他就走了,身后上官凝烟却急了。
“喂!你要去哪儿?本郡主罚你带本郡主去好吃好玩的地方,难道你聋了吗?”
只可惜人太多,说话声也很嘈杂,她盛气凌人的声音很快就被别的声所淹没,任凭她把嗓子都喊哑了也无济于事。
眼看穆翰钰的背影消失在酒馆小巷口的拐角旁,上官凝烟一气之下又坐回到竹椅上,好巧不巧的是她肚子又开始没眼力价的抗议起来,犹豫片刻,她抓起筷子尝试性的慢慢靠近那盘子光泽鲜亮的酿肘子……
半个时辰后。
郊外一间破庙里。
“砰”一声巨响,破庙那扇原本就摇摇欲坠的门被一道人影砸的稀碎。
被穆翰钰一脚踹翻的瘸腿乞丐“哎哟哎哟”的惨叫着倒地不起,不仅如此他还带着哭腔不停的卖惨:
“捕快杀人咯!快来人救命啊!穆武峰的儿子穆翰钰仗着人多欺负人少,我快要被他给打死咯!”
眼看瘸腿儿碰瓷儿般吆喝着全然没有住嘴的意思,跟随穆翰钰一块来的阿答听不下去了,他怒指瘸腿儿的脸破口大骂:
“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你自己犯了什么事儿你比谁都心知肚明,敢污蔑我们老大仗着人多欺负人少?对咯,今个咱就欺负你了,你能怎么着吧!”
说着阿答就要挥拳去砸瘸腿儿,瘸腿儿见了急忙下意识双手抱头躲闪。
见状穆翰钰伸手将气急败坏的阿答拦了下来,“朝这种人渣挥拳头只会脏了你的手。”
或是听到穆翰钰这么说,瘸腿儿刚刚还慌张的脸色立即缓和下来,他洋洋得意的瞪了阿答一眼,那嚣张的表情分明像是在说:
“瞧瞧,连你们穆捕头都怕了我,你区区一个小捕快算个毛啊!”
见瘸腿儿这么嚣张,阿答自是被气的不轻,他铁青着张脸怒指着瘸腿儿威胁:
“你最好祈求老天保佑不要犯事儿栽到你爷爷我手里,否则我保证一定会在牢里让你度过一段毕生难忘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