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看起来气质不俗的百公子,竟是驸马?
这软饭吃得真特么硬气,居然跑到这里来幽会女人!
陈叶想起刚才出来时,看到一个妓院小丫鬟从那边离开,立即调头过去,自己才刚刚搭上严玉卿这条线,严玉卿现在还不能倒。
到底特么跑哪打扑克去了?
陈叶在偏院一间屋一间屋的找,突然听到了欢笑声。
“皎皎,就是这样,乖,抬起来。”
“放松些,我的好皎皎,再这样我要缴械投降了。”
玛德,这么银荡?
陈叶往旁边呸了口,当真人不可相貌,看那驸马爷仪表堂堂的样子,还以为是个人物,没想到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比自己还混账。
大夏公主不比一个妓女香?
砰!
陈叶直接一脚踹开门。
正在床上搏斗的两人如惊弓之鸟,伶皎皎惊叫的啊一声,扯过被子把身体盖起来。
只一眼陈叶还是看到了,肤白细嫩,身段爆满,玩的花样够新鲜刺激。
驸马爷大骂一句,回头一看是陈叶,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滚!”他铁青着脸喝道。
“百阡陌!”
一声女人的暴喝传来。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驸马爷瞬间慌了,脸色惨白。
这事要不是发生在严玉卿府上,陈叶才不管二人死活,现在只能舍己成人
,在各方都赚一个人情了。
他大步过去把百阡陌的衣服鞋子捡起来,藏到衣柜里。
看着赤—条条的百阡陌说道:“公主已经来了,驸马快点钻到床底下去。”
说完扒了自个衣服抱住伶皎皎,“美人来吧!”
“啊……,不要!”
“陌郎,救我!”
白阡陌自身难保,哪还顾得上伶皎皎?
骂了句,闭嘴,直接连滚带爬钻到了床底下。
恰时,砰!
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陈叶捂住伶皎皎乱叫的嘴:“胆肥啊你,连驸马都敢偷,来的可是公主!”
吓蒙的伶皎皎才找回神智,一听公主来了,又吓得眼泪直飚。
陈叶胡乱给她抹了一把,命令道:“叫好听点,不然我们都得死!”完了他身体猛怼,撞的床板吱嘎吱嘎。
明显听到床底下某人的脑袋被撞的咚咚咚,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简直不要太爽。
“太特么爽了!”陈叶感叹道。
“啊,你轻点,人家快受不住了!”
被子不断起伏,娇声浪语。
七公主夏采衣踹开门就看到这副情景,双目杀意迸射。
正准备命人杀了这对狗男女,突然,被子掀开露出一个果着上身的俊俏男子。
夏采衣眼睛都瞪圆了。
“你们是谁?”陈叶赶紧用被子把伶皎皎裹
上。
“这是七七……七公主!”
严玉卿抹了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磕磕巴巴说道,他以为死定了,没想到绝处逢生!
谁特么能想到与伶皎皎欢好的居然是陈叶?
陈叶啊陈叶,你特么真是我的福星!
“公主殿下?”
陈叶赶忙起身,“草民陈叶,参见公主殿下。”
说完拉了拉被子,伶皎皎裹着被子跪在床上,“贱妓伶皎皎,参见公主殿下。”
“怎么是你?百阡陌呢?”
夏采衣不敢相信,死死盯着裹在伶皎皎身上的被子。
她派出的探子来报,百阡陌今天在这里和伶皎皎幽会,人呢?
“啊——”
伶皎皎裹在身上的被子突然被夏采衣掀开,白嫩的肌肤一览无余展现在空气中,严玉卿和公主来带的侍卫们,全看到了。
她眼泪吧嗒一下就往下滚,想把被子拉起来遮住身体,陈叶一下抓住了她的手,暗暗对她摇了下头。
现在公主正在气头上,不让她羞辱一番把气出了,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怕毛线,他还不是啥都没穿?
特么谁看谁怀孕!
夏采衣视线从两人身上扫过,厌恶至极,昂着高傲的头颅冷冷转身,冷冷道:“杀了!”
什么?这就要杀了?
陈叶还没说话,严玉卿赶忙替他求饶。
大呼
:“公主,使不得,十日之后端王寿宴,伶皎皎还要献艺,而且这个陈叶陈公子的身份,也非凡等!”
夏采衣讽刺的从鼻息冷哼一声。
她堂堂七公主,伶皎皎不过是个妓子,就算杀了她,端王又能怎样?
“他,他是……他是……”
严玉卿脑子不够用,怎么编?
“在下乃端王府客卿,奉命来此为端王寿宴寻找祥瑞,偶见心爱的女子,与她亲昵一番,不知哪里得罪公主了,竟要杀人?”
“端王的人?”夏采衣柳眉挑起。
“正是。”
陈叶背脊挺的笔直,神色略显嚣张,就是光六六的有点滑稽。
严玉卿汗水把衣服都湿透了,这个陈叶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和端王攀关系?
他知不知道端王是谁,那可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