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旧,幸得照拂一二,才能捡些各位不要的残羹充饥。”
几家镖局你来我往的互相揭着老底,但毕竟大家都互相认识,又打了多年的交道,有时候还会合伙走镖,所以说说笑笑也无人发恼。
只不过坐在最末的一位镖师始终没有说话。
其他人说笑了,都默契的看向了他。
这位镖师面相憨厚,脸色如同农夫般,穿着粗布短打的衣服,脚上也是一双粗麻鞋,鞋上还沾着一些泥土,在这群人中显得最是寒酸。
那位穿着绛色武衣李镖头说道:“孙镖头,你这是刚从地里回来吗?今日来镇远镖局拜会,怎的也不换身衣服,你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我们其他人着想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这些开镖局的都吃不起饭了,以后谁还敢让镖局运货。”
孙镖头脸色一红,把那双穿着麻鞋的脚往后面缩了缩,地上被鞋上的泥划出了两道黄泥印子,瓮声瓮气的说道:“让各位见笑了,我确实是刚刚从田里回来,你们也知道我那镖局这几年一直也没有活计,谁知道今天收到了柳县令的请帖,所以才来拜会林镖头,请教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