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长辈特有的和蔼语气赦免了艾芙雷德狂炫水果挞的过错,安德烈斯开口回答了她先前提出的问题。
“就像您说的一样,艾芙雷德小姐,按理来说,拉特兰其实并不承认‘勋爵’这种荣誉性质的封号。”
“我们称呼那位为勋爵,是因为她只有这个称号留给我们指代,除此之外,她本人并没有接受任何其他的头衔与职位。”
“当然,现在我们也许还可以称呼她为‘医生’。”
“倒不如说,医生这个称呼才是她真正心仪的叫法吧——至少在罗德岛上,大家都这么叫她。”
艾芙雷德咽下嘴里的食物,一边拍着手上的残渣一边回答道,“治病救人、悬壶济世什么的……虽然大部分时候不怎么讲人话,但不得不说,就医术这个方面,我目前还没有见过能与她相比的人。”
“看来勋爵在罗德岛上…生活得很充实。”
“是这样没错。”
艾芙雷德点点头,再一次从座位上站起身来。
“那么,如果您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差不多该告辞了。”
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最短的那根时针已经指向了表盘的顶端。
“如您所见,我明天还要上班。”
这一次,审判长没有挽留。
“再见,艾芙雷德小姐,愿主的光辉照亮您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