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终究是年少轻狂,还没等我刺激他就已经答应我的挑战了。”
“好!”韩文忠大喜过望。
“这个狗东西活不过今晚了,这对于韩家来说是喜事一桩。”
韩文哲倍受鼓舞,露出戏谑之色,“陈江河就是这样的人,受不得一点儿刺激,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成为大人物?真不知道秦钟山为什么会看上这种人,还把他视为接班人。”
“以后少说这种话,会显得你们很蠢。”韩松政冷喝,让兄弟二人悻悻闭嘴。
韩松政从来不会低估陈江河。
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在和平年代以及没有强大背景的前提下成为华国最年轻的将官,这份成就真的太过惊世骇俗,取得这份成就的人又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
韩松政转头看向杨卓飞,“卓飞,那今晚就拜托你了。”
杨卓飞颔首说道:“我会尽全力杀死陈江河,然后把他脑袋斩下,悬在六百多米高的东海之巅飘荡!”
韩松政连说了三个好字。
他与两个儿子举杯,给杨卓飞敬了一杯酒。
“这一杯酒,为卓飞送行!”
“祝愿卓飞旗开得胜,把陈江河的脑袋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