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施政斌,整个人都傻眼了。
他心中隐隐生出不安的念头,生怕事情会向自己不想看见的方向发展。
凌锐已经沉不住气,立即说道:“陈江河,我告诉你千万不要颠倒黑白,否则有你好受的。”
“陆大人,您千万不要听陈江河胡说八道,他知道个屁!”
陆淮书冷漠地扫了眼施政斌,皱眉道:“你跟凌宝阁是什么关系?为何凌宝阁的人要急着跳出来撇清关系?”
“呃……”
“这,我不好说。”施政斌额头冒出密汗。
哪怕陆淮书现如今不再是区内的二把手,也不是施政斌能够得罪的,迟疑片刻后也只能如实说道:“回大人,凌宝阁的老板凌北是我的岳父,不过我没有因为这层关系而徇私枉法,请大人明察秋毫。”
陆淮书扫了眼这三人,发出声冷哼。
随后他看向陈江河,语气又缓和下来,“陈先生,我想知道聚宝斋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施政斌心中不安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陈江河对闲云舒说道:“还是由闲老来说吧,毕竟聚宝斋是闲老的店铺。”
“闲老,你只管说实话就行,不必刻意隐瞒。”
闲云舒隐约猜到了点什么,于是立即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凌宝阁的老板怀疑我偷走了他们店铺的五色石,于是上门逼问我,在无果的情况下对我动手殴打,并且砸毁我店里的藏品。至于陈江河,也是为了给我出头,这才出手把凌宝阁的伙计打伤。”
“他胡说八道,这是在污蔑好人!”凌锐当即反驳。
“嗯?”陆淮书瞥了眼施政斌。
施政斌头都大了,立马呵斥凌锐,让他别再开口添乱。
凌锐只能悻悻闭嘴。
施政斌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以免头顶的乌纱帽不保,“陆大人,真实情况或许并不是如此。凌宝阁丢失的那块五色石来历神秘,再加上闲云舒在昨天下午发布了收购五色石的消息,怀疑到他身上也是理所当然的。”
“对对对,事情就是这样的,而且陈江河刚才已经承认五色石是被他偷走,请陆大人为我们凌宝阁做主。”凌北开口。
陆淮书嗤笑道:“五色石?怎么又是五色石?我记得两三天前,有一个小伙子丢失了五色石,怎么就落到你们凌宝阁的手中?”
“这……”
三人都面露为难的表情,显然已经心虚。
凌北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们不知道那块五色石是怎么来的,我们也是从别人手中收购而来的。”
“是么?”陆淮书本就是系统内的老油条,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意味深长地问道:“那我倒是想问问你们,是否有交易记录?如果没有,我是不是可以把你们凌宝阁的人抓起来审讯?”
唰!
凌北三人脸色大变。
他们有个屁的交易记录,因为五色石就是他们找人偷来的。
一旦严查,保不准会露出马脚。
凌北连忙说道:“我们不追究此事了,我们这就走,可以吗?”
闲云舒逐渐意识到陆淮书跟陈江河兴许认识,于是底气也足了,“这怎么可以?当然要追查到底!不然的话,我们聚宝斋将会蒙受骂名!此等大事,怎么是你想不查就不查的?”
施政斌结结巴巴地说道:“陆大人,我觉得这件事情可能确实是个误会,要不大家握手言和算了?”
“免得浪费治安资源……”
陆淮书冷喝道:“住口,这些话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今天的事情,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包括前一桩五色石失窃案,都要查个水落石出!”
凌北脸色一白,吓得瞬间跌坐在地上。
凌锐急忙上前搀扶,凌北气恼地说道:“你别扶我了,快去给陈江河道歉,争取获得他的原谅!”
他已经看清楚,根源就在陈江河。
施政斌也急忙给凌锐使眼色,凌锐也意识到不低头解决不了事情,只能快步走到陈江河面前,还没来得及开口,凌北就冷喝道:“你给我跪下,有你这么道歉的么?”
凌锐紧咬牙关,径直给陈江河下跪。
“陈先生,我错了!”
“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与我们这些刁民计较,我们还可以赔偿聚宝斋的损失!”
陆淮书也看向陈江河,等待陈江河的下文。
陈江河突然笑了,直言道:“我可受不起凌宝阁的道歉,我记得之前你们还说要把我投入狱中。”
三人吓得脸色更加苍白。
陆淮书愤怒地吼道:“施政斌,这些话肯定是你说的吧?你好大的口气,竟敢把陈先生投入狱中?”
“哼!”
“我看你是没死过!”
施政斌吓得也立即跪了下去,“陆大人,我……我也知道错了,请您惩罚我吧。”
陆淮书转头看向陈江河,“陈先生,您说该如何处置这些人?”
三人齐刷刷望向陈江河,等待着陈江河发话。
凌北连忙说道:“陈先生,请您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凌宝阁,这次我们确实做错了。”
“我保证,不会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