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万万没有想到,闻人公子竟然才是。”任长央欲言又止,“想当初在白宫的阙宫里我和王爷发现了毕罗先皇的秘密之后,也是挺诧异的。”任长央先是打开了这个话题,倒也是赫君还所惊讶的事情。
这时候,闻人越也是放下了筷子,他喝了两口酒,望向了任长央,“原来你们夫妇两人也是发现了在阙宫里的东西。”闻人越一直都是将这个秘密藏着。
闻人越并没有因为这个身份而感到如此激动,反而他是想要极力的去掩盖这个身份。
否则的话他也不会早早离开了白宫,而并不想要多逗留在那里。
那个地方与他并不相融。
赫君还闻言,皱着眉头,带着责备的口气,“你不是一次来过临凤城了。”
一时间,闻人越微微愣住,回神过来之后,闻人越无奈地看着任长央,“,他笑着摇头,“一时松懈,被豫王妃给摆了一道。”
“你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那为何就这样任由着玉家如此下场?你也在报复他们吗?”赫君还原本是不想问,可是一直看到闻人越如此的态度和心情,他还是没有忍住。
那扇子在闻人越的手中旋转的很是顺溜,他苍凉的一笑,“早就知道了那又如何?阿君,你又不是
不知道,我想来是不喜欢不自由。就算当初我的身份昭告天下了,我也不会快乐。我喜欢逍遥自在的生活。”
顿了顿,闻人越又是为自己满上酒,他继续说道,“毕罗发生什么事情,其实我都是知道的。在你们进了白宫之后,我都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宫,毕竟倾城是无辜的。只可惜我想通的时候,倾城已经不在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闻人越的内心有些阴沉,他的脸上同时也是灰暗着。他有些内疚,他以为自己早一些出现的话,玉倾城就不会死。但是这样的情绪他不会再外人面前表现出来。
但是当赫君还看到闻人越如此,他反而是放心许多。“这件事情谁也是料想不到,或许这对玉倾城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在她来金陵城找我们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发现玉倾城一直是带着愧疚和巨大的压力,这对于她来说或许太困难了。”
“倾城也不会怪你,这样就走了,或许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任长央紧接着赫君还的话,继续说道。
这时候,闻人越也是叹息一声,“在我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我就专门去调查过墨天和墨闫末之间的关系,其实当年墨天同时喜欢上了两个女人,一个是毕罗先皇一个就是墨闫
末的母亲。只是因为当初毕罗先皇喜欢的并不是墨天,墨天则才遇见了墨闫末的母亲,可惜的是当时墨闫末的母亲从未对他有过好感。但是墨天却误会了,在墨闫末出生的时候,墨天杀掉了墨闫末的母亲,将墨闫末留在自己的身边,并且是为自己所用。”
“那当年,你又是如何流落到他国?”赫君还好奇地问道。
“毕罗先皇的感情问题实在是个头疼的事情,我也没有太过仔细的去调查。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并没有死。”闻人越说的很真诚。
这也是符合闻人越的脾性,只要不是闻人越想要知道的事情,他永远也不会去想要探究。闻人越对于目前的生活很满意,自然不会就这样去刨根问底。
赫君还和任长央点点头,他们也不会继续追问下去。
“今后毕罗会如何,也不再是我能管的了。更何况你们还给玉琳琅的人情也是还完了。”闻人越知道赫君还不会在乎毕罗,而你是玉琳琅,他也不会动手让毕罗归顺赤邡,即便这也是玉倾城临死之前的希望。
说实在的,赫君还只是为了赤邡着想罢了。毕竟在东翟归顺赤邡之后,赫君还已经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可同样毕罗也是没有好到哪里去,拿到了一个
空壳,并不会有多大的好处。
“临凤城也不是个久呆的地方,我们即可就可启程。”在临凤城也不过呆了几日时间,赫君还也是知道这边的事情已经是处理了差不多了,那么他们也该早一些回去。
“是该走了,这临凤城也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还不如金陵城的多。”说完话,闻人越又是喝了一杯,然后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口处。
可是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涧亦急匆匆的推门而进,他凝重着脸,让屋内的气氛突然之间变得紧张起来。看见涧亦如此的模样,赫君还便是皱着眉头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涧亦抱拳如实说道,“回王爷的话,木萧瑟今早进城,现在这个时候恐怕已经进宫了。”
听到木萧瑟的名字,三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脸上都是带着诧异。仿佛觉得这个名字不应该再出现在毕罗似的。任长央先是开口问道,“木萧瑟是一个人来还是?”
“回王妃的话,木萧瑟是带着自己的军队来的,尹太子并没有跟随着。”涧亦微微低头,这般回答道。
话音刚落,任长央又是低头看向了赫君还和闻人越。只见他们也是一筹莫展,而赫君还又是开口说道,“木萧瑟在这个节骨眼上出
现,必然不是什么好事情。”
却不想,这个时候闻人越却是做出了一副轻松的样子,“你们忘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