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跟随着她之后,都是聚少离多,更是冒着各种危险,来完成任长央所布置的任务。
虽然任长央不明白他们兄妹为何如此心甘情愿跟随着他,但是她能看得出他们对自己的衷心。
任长央也不多说什么,她点点头之后,就是吩咐下去,“过两日随我去万锦城,你们准备准备。”
“是!”暮年兄妹抱拳点头。
一般在没有事情的情况下,任长央总是会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研究着那些江山阙歌图的碎布,看着这熟悉的地形,她的确是想象不到在这其中到底是隐藏着什么天大的宝藏。
将目光落在了阴川山上,任长央的眉头紧蹙起来。
找到让北朝灭亡的真正罪魁祸首,还要解开江山阙歌图的秘密。
想着想着之后,任长央已经是将碎布给收了起来,藏在了自己身上。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王妃,王爷让你去南岳楼。”门外传来的是暮缃的声音。
“王爷回来了吗?”任长央这边已经起身,将门打开,暮缃就站在她的面前,微微低头的样子。
“王爷在半个时辰前就回来了,不过他单独召见了馥衣。”
“嗯,我们走吧。”任长央平静如水,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赫君还会找馥衣那也是意料
之中。
任长央的步伐并不太快,到了南岳楼面前的时候,她意外得抬头看见了那一面窗户都是打开着的。赫君还的背影她看得很清楚。
她脑海之中闪过疑惑不解,她不知道赫君还在搞什么名堂。
当她走到三楼的时候,门口的门却是关着的,而一旁却站着涧亦一人。
看到了涧亦脸色有些不好看,可是一看到任长央出现的时候,他已经是恢复如常的表情,然后已经是默默得行礼,开门示意让任长央进去。
见状,任长央已经是带着轻盈的步伐跨进去了。落在她眼前的就是馥衣跪在地上,望着那有些抽动的后背,不难想象是在哭泣。而赫君还则是一脸面无表情的坐在馥衣的面前,丝毫没有被馥衣的状态给印象到。
门开的动静不小,赫君还是看着任长央走进来的。他轻腻得喊道,“你来了。”
登时任长央就发现馥衣的后背僵硬住了,任长央收回视线,反而是看着赫君还,笑着点头,“王爷叫我过来,是所为何事?”
在馥衣看不见的情况下,任长央的眼神已经是落在了馥衣身上,带着疑惑去暗示着赫君还。
却不想赫君还已经是起身,与此同时馥衣也是迅速的转过身来,满脸的泪痕,看起来格外的楚楚可怜。
她毫不犹豫的抓住了任长央的裙摆,抬着头,充满着委屈。“王妃,卑职知错了,是卑职知错了。”
闻言,任长央有些哭笑不得,但是不难发现她眼中存在的厌恶和嫌弃。“馥衣,你可要注意的伤口,大夫说了你最近不能习武还有太过激烈的动作。有什么事情就好好说吧。”
话落间,任长央已经是挪开了馥衣的手,坐在了椅子上。这一幕,赫君还并没有去阻拦,他自始自终都只是冲着任长央微笑,不去看馥衣一眼。
这个时候任长央脸上挂着很僵硬的笑容,望着赫君还,质问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赫君还模棱两可的回答。
“最近脑子用的多,王爷,还是麻烦你解释清楚。”任长央十之八九是已经猜到了,只可惜她懊恼的是赫君还竟然又将这个麻烦抛给了她。
“对于馥衣的所作所为,对王妃如此的大不敬,让本王觉得应该要好好处理,免得这豫王府上下的奴才都以为王妃性子随和,就可以随便踩在头上。”
任长央抿着嘴,故作矜持的一笑。
紧接着赫君还又是说道,“还有关于昨夜刺客的事情,让本王觉得很是可疑,所以本王就多加了解了一下,这件事情是不是还另有
隐情。”
下一刻,任长央随意得盯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馥衣,问,“那看来王爷查清楚了,否则的话又怎么会叫我来。”
随着任长央的话刚落下,赫君还脸上的笑容也是嘎然而止,尤其是带着丝丝怒气的眼神,落在了馥衣的身上。
这些馥衣都能真切的感受到。
可没过一会儿,赫君还就再次开口说道,“本王没有想到在自己身边还会遇到这样的事情,馥衣,你是本王最看好的一个。”
从语气当中,能明显感受到赫君还对馥衣的所作所为都是充满了失望。
“卑职是一时糊涂。”馥衣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着赫君还此时此刻的眼神。
面对赫君还的一再逼问,馥衣的内心防线直接就被攻下,她抵死不认,可终究是逃不过赫君还的法眼。
不等赫君还开口说话,馥衣已经是在地上连磕头三下,“王爷,王妃,卑职一时鬼迷心窍,对王妃有着太多的误会,所以才会一时糊涂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卑职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身边最亲近的人在短短的时间内,能站在王妃身边。所以卑职。”说到这里,馥衣欲言又止。
这番话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