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愿意让人打扰,是不愿意让不喜欢的人打扰,现在他倒希望莫如玉能打扰自己。但莫如玉似乎不给他这样的机会,既然没机会就只能创造机会和莫如玉在一起,反正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干什么都觉得有意思。
之后的每一周,莫如玉和张红艳、胡畅都在莫建国办公室里学习。
三人很默契,张红艳也很有眼色,她本来就是个粗线条的人,对情感问题原本是不敏感的,但胡畅对莫如玉的那份殷勤她还是能感受得到的,所以很多时候她把自己想问的问题问完就找个借口先走了,莫如玉投身在学习中,也不以为意,而这样的安排对胡畅而言却正中下怀。
胡畅知道像莫如玉这样女孩子,必须拿成绩说话,所以在第二次月考时与莫如玉的分值差已经从第一次月考的五十八分追到了三十二分。
成绩虽然提高了二十六分,胡畅并不满意,他希望他的成绩高于莫如玉的,这样她才有可能仰视他,他需要这样的感觉,但追上她甚至超过她似乎比想象得要难得多。
张红艳作为胡畅追莫如玉的旁观者,也作为参与者在这场角逐中也是受益者,第二次月考时,张红艳已经上了四百五十分。这分数已经够上本科了,这也令她得意了很长时间。第三次月考时,学校直接拿了一份北京的高考试卷作了测试,结果张红艳只考了三百分,这让她既沮丧又失望。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为什么莫如玉仍旧考了六百多分,而自己却从四百五十分掉到了三百分,得到成绩的那一瞬间她真的想到了死。
莫如玉听到张红艳的成绩时,先是吃了一惊,再看到张红艳神情十分落寞,便在下课后来到张红艳桌前对她说:“张红艳,今天晚自习咱们请个假,等会找老师把你各科的卷子要出来,到我家里去咱们一起把你的试卷分析一下,找找原因,看下一步从哪个地方着手给你补一补,我觉得这回你发挥得不好,是不是太紧张了。”
张红艳正在难受,听到莫如玉的话,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忙点头道:“好,好,咱们这会就去找老师把卷子要出来,刚才只公布了成绩,我的卷子还没拿来呢!”
晚自习时,胡畅看马上就要上课了,莫如玉还没来,心里着急。他一遍遍看着自己的手表,晚自习开始了,仍不见莫如玉的身影。便举手对严老师说道:“严老师,莫如玉没来,她有没有请假?”
老师抬头看胡畅问出这样的问题,先吃了一惊,在她的印象中,胡畅对别人的事从不关心,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怎么还主动问起同桌的事了。
同学们更是吃惊,胡畅在班里就像个高段位的隐士,除了考试时一鸣惊人,其他时候都没什么存在感,他不愿意别人关注自己,自己也不愿意关注别人,除了学习好象学校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今天怎么了,居然关心起莫如玉了,难道他们俩在谈恋爱,不会啊,要是谈恋爱怎么能不知道莫如玉请没请假。
就在大家东猜西疑时,严老师说道:“莫如玉和张红艳今晚有事请假了,大家各自学习,不要交头接耳。”
晚自己别人都在认真地看书或做题,只有胡畅坐在自己座位上胡思乱想:他不知莫如玉和张红艳请假做什么去了,是一块做什么去了还是各自家中真的有事。
坐立不安中好不容易下了晚自习,胡畅拎起书包就往莫如玉家中急步走去。
当听到莫如玉和张红艳是请假分析张红艳试卷时,胡畅才安下心来回了家。
胡畅走后,张红艳也回去了。王家秀对莫建国说道:“老莫,你这闺女开始往家招人了,这可不是个好苗头,你可看紧点,这么大的姑娘了,出了事咱们这老脸都没处放了。”
莫建国一听瞪了王家秀一眼道:“你这脑子一天不知想什么呢,如玉能出什么事,你别一天胡想八想的,没影子事的也拿出来说事。”
王家秀看着莫建国道:“你就护吧!等哪天出了事你别怪我没提醒你。如玉就一晚上没去上课,那男学习就追到家里来了,你动脑子想一想,别等撞了南墙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