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纪轻,经验少,会感到惶恐。”
外界传主子是位神医,行事也颇果决,游刃于权阀之间丝毫不落于须眉,这自然都是主子的自谦之词。
但罗瞳并未多在此事上多纠结,他道:“主上找我来,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秦桑拿出自己的令牌,道:“我最近难以分身,所以,有些事情只能由你们去做,我不能亲自坐镇。”
“您吩咐就是。”
“你拿上我的令牌,去接管所有城门,若遇反抗,格杀勿论。另外,代城主新近丧偶,悲忧过度,恐不能理政,你可视情况接管他手中事务。”
秦桑把令牌交到了他的手中。
短短几句话,便是惊涛骇浪风起云涌。
罗瞳既惊讶,也不惊讶。
他惊讶的是,眼前这瘦瘦的女子,说话也是温和的,然温和中却如有千钧之势,力压多少男儿!
不惊讶,是因为他早就有所耳闻她的事迹。
罗瞳将令牌紧紧握在手心里,郑重点头,“主母放心,定不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