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救我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云靳疼的喘气都疼,偏偏遇到一个榆木疙瘩。
“是,姑娘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我,我现在就给你包扎。”寒瞳有些语无伦次。
他不敢看云靳的身体,只是盯着她的脚。
云靳的脚,伤的不轻。
她的脚筋断掉,脚骨被鰼鱼尖利的牙齿,咬碎了。
他只能给她上伤药,接脚筋修复碎骨,得回去找容叔了。
上好药,寒瞳低着头离开。
“不要走。”云靳喊住了他。
“姑娘还有什么吩咐?”寒瞳低着头。
“热水。”
“哦?好!”寒瞳飞快出了门,不一会端着热水进来了。
“帮我擦洗,穿衣服。”云靳虚弱的语气里带着命令。
“不行,不行,我去找人来。”
寒瞳跑出门时,云靳又来了一句,“这是命令。”
“姑娘,这不妥。”寒瞳不动。
“换他们来。”云靳实在是气到了,那么别扭干嘛?
她现在快死了,哪里还去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后背被撞的那一下,现在疼的她一点也不能动弹了。
寒瞳想到她要其他兄弟来帮她,心里立马不赞同。
他关上门,并用黑巾蒙了自己的眼睛。
“我,我帮你。”
他摸索着打湿了手绢,触碰到云靳那清艳脱俗的小脸时,心疼的不行。
她哪里是和他们一样在刀口舔血的人。
她就该是那种被人放在手心里宠着的富贵人家的小女娃才对。
“我后背疼,你扶我起来上药。”有气无力的声音带着一丝娇软和委屈。
寒瞳蒙着的脸,绯红一片。
他轻轻的扶起她,拉下面巾,露出一点缝隙。
看到她瘦弱的后背乌黑一片,和莹白的手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一滴眼泪就那么不争气的滚落在了蒙面的黑布上。
“是我无用,是我该死。”寒瞳一边上药,一边自责不已。
“帮我把衣服穿上。”云靳没兴趣管他的自责,她想睡了。
她的衣服是男装短打,很容易穿。
寒瞳闭着眼睛,也没有费什么力,就帮她把衣服穿好了。
“姑娘,你先休息一会,我去准备饭菜。”
“不用了,我不饿。”
云靳有种体力透支的感觉,说完便沉沉的睡去了。
她再醒来时,已是两天后。
她躺在一间古香古色,奢华大气的卧房里。
身边两个俊俏的姑娘正在看着她。
“你们是?”身体一动就疼,她微仰了仰头,看向两人。
“姑娘,你醒了,太好了!”两个姑娘惊喜道,“快去禀告公子。”
其中一个姑娘出了门,不一会来了一行人,云靳看向来人笑了笑,“你怎么来了?”
玉公子满脸心疼,“怎么样?是不是又疼了?”
“没事!鰼鱼你看到了吗?”云靳担心被那白衣男子抢去了,她这伤白受了。
“看到了,以后不许再为我冒险了。”玉公子语气柔出了水。
“也不算吧。”她是为了钱,说为了他也没错,毕竟是他要的药。
“以后不许听他们的话,不是我吩咐的事,你就不能做,特别是这样危险的事。”玉公子想到她的双脚又气又自责。
“哦!”云靳眨眨眼,她为什么要听他的话,凭什么?
“你的脚筋和碎骨,我已经为你接好了,也用了最好的药,百日后你就能恢复了,保证你和以前一样,健步如飞。”
“谢谢你。”云靳虚弱的笑笑,收了他的钱去办事,自然要承担后果,他何须自责。
回到百花镇的云靳直接住在了逍遥居,童屹瑧来看她,眼睛都哭红了。
云靳一阵恶寒,“你怎么长不大啊,动不动就掉眼泪,不觉丢人吗?”
童屹瑧伏在她床边,“为了你哭,不丢人。”
云靳气笑,“我又没死。”
童屹瑧用脸蹭着她的手:“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傻样,不要告诉文姑姑和云一他们,也不要告诉二伯和季冬寒,谁都别说。”
云靳任由他的唇落在掌心。
“好,不过,我要住在这里陪着你。”
云靳眨眨眼睛,“玉公子同意,我没意见。”
玉公子只同意他白天来看云靳。
童屹瑧委屈的不行,也只能作罢。
大夫的话他还是要听,因为云靳告诉他,她从山上摔下来,被玉公子救了。
他感激玉公子,定然也听他的话。
玉公子因为愧疚,给云靳用了最好的药材。
她后背的乌黑渐渐的淡去,人也能坐起来了。
就是脚不能下地走路。
“姑娘,这是公子亲自给你熬的燕窝汤,你快尝尝。”
伺候她的绿衣女子,举着勺子喂她。
另一个黄衣女子,在一旁轻笑。
“公子对姑娘最好了,早上起来就下厨房了。”
云靳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