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的伤势已经完全好了,林家众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竟然是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
林初一给大黄喂了颗灵言丹,大白开始是拒绝的。
它觉得,不是亲生的这件事,它自己知道了就行,它娘万一不要它怎么办?
实际上它完全多虑了,大黄根本不在乎它是个什么玩意,甚至根本不记得大白是自己带回来的。
兽类的世界就是这样,你对我没恶意,对我好,咱俩就能处,能在一块儿玩。
于是,大黄成了第一只能站在狼群面前不瑟瑟发抖的狗,成了上百只狼共同的后娘。
大黄的年纪有些大,虽然喂下了灵言丹,可就跟人类修炼一样。年龄越大,资质越差,大黄如今的智力也就跟个四五岁的孩子差不多。
体型并没有多大变化,身上皮毛油光锃亮,那双浑浊的眼睛,如今却是灵气十足。
林初一每天在无人踏进的深山处跟狼群过招,不仅她练,连带着林翠儿三人也一起跟着练。
虽然每天都被折腾的苦不堪言,进步却是神速的。
现在的林少泽,已经能够熟练掌控丹田内那一丁点的灵气了。
他如今的一脚,能踢断一棵碗口那么粗的树。
可把林翠儿和林家宝给羡慕嫉妒坏了。
又是一天的傍晚,马老太正在厨房和三个儿媳妇张罗着晚饭,一群人就气势汹汹的进了院子。
“马氏啊,你在家吗?”村长林崔海在被人围在中间,中气十足地喊道。
“谁啊?么事啊?”马老太从厨房伸出头,见突然来了那么多人,一脸困惑。
拜周氏所赐,她这些年在村里的名声都不太好。
平日里也基本上没人上他们家借点东西喝口水啥的,这怎么今天来了这么多人?
林家二房的人听见动静全出来了,林初一站在林翠儿身边,一眼就看到同样抽着旱烟的林大海,和进了院子就眼带贪婪四处张望的周氏。
村长年纪比马氏大些,平时在村里的人品不错,各家有事也没偏帮过谁,马氏对他的印象还是挺不错的。
“村长啊,出啥事了?这咋的来了这么多人?”马老太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在镇上没回来的林永新,面上一急,“是不是我家四儿在镇上出啥事了?”
一提到林永新,村长面上就更加为难了。这都是啥事啊,一群眼皮子浅的,这不是平白得罪人吗。
“啊,也没啥事,你们这吃饭呢?”林崔海往厨房瞥了一眼,马老太今天做了鱼汤,那香味,也难怪惹人眼。
“这正准备吃,还没吃上呢。村长啊,到底咋了啊?”马老太急了,啥事你倒是说了,非得弄的人心惶惶的。
“啊,没……”
村长支吾了两声,绷着一张老脸,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来的十几个村民见村长迟迟不开口,他们也不好意思说点啥。
眼神飘忽的在林家院里四处打量,心中暗叹,这老林家二房的日子果然不一样了。
周氏趁人不注意,去林家后院溜达了一圈。
鸡圈里肥硕的鸡鸭,旁边养着的野兔子,里面竟然还有几只受了伤的傻孢子,周氏的眼都红了。
回来听到村长竟问些没用的,她一步跨出,指着马老太就嚷嚷道,“马慧娟你好大的胆子,你竟然在家里养狼。”
马老太被她吼的一懵,随即一把打掉她的手,骂道,“周方华,你个老贼婆,你说什么呢?什么养狼,我家哪有狼,你看看,你找出来给我看看。”
“你别装算,就是你家那条大黑狼,当我们都傻呢?马慧娟你个心肠歹毒的老虔婆,挨千刀的。
你养狼给家里逮兔子我们不管,可那是狼。万一再招来狼群,下了山,马慧娟你是一点乡里乡亲的情分都不顾了吗?”
马老太怒喝,“你放屁,大白是狗,怎么就成狼了?奥,我当你们平时都离我家远远的,今天怎的被那大风一起吹来了。
原来是看不得我家过好日子,眼馋来了。”
不得不说马老太说到点子上了,而且说话直白,毫不转弯抹角。
村长觉得面上臊得慌,想走,门被堵着出不去,索性也不吭声。
人群里有几个脸皮子厚的,讪讪的地笑道,“马婶子,话也不是那么说,你看这乡里乡亲的。村子离您这说远也算不上多远,若是那狼群真的下山了……”
“放你娘的屁!”陈氏听了半天终于听明白原因了,“什么狼群下山,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我家养狼,我家人脑子坏了?我们就住在山脚上,有狼群难道不是先来我家?我们不知道危险?”
周氏尖着嗓子,“指不定就有那胆子大的,为了一口吃食不把乡亲们的安全放在心上。”
“周氏,你个挨雷劈的老货,你少在那胡说八道。”
“你说谁呢?”周氏跳脚,“我那还不是被你们家给连累的,也不知道你们二房造了什么孽,连累到我头上了,你还好意思说。”
“我呸,我家永茂在家没被劈,走在村子里没被劈,偏偏给你东西的时候被雷劈了,指不定谁连累的谁呢。”
“就是,大伯娘,我可是听说大哥如今都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