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苏锦芸一块回家过年,小昊,你说认真的吗,要是苏锦芸捣乱怎么办,而且,有她在场,我就不能跟你私下里偷偷地.....”
苏诗倩被楚昊的大胆想法吓了一跳,下意识提出了反对。
然而,楚昊怎么可能让到嘴的鸽子飞了呢。
在他各种苦口婆心的劝说下,为了能跟楚昊在一起,苏诗倩最终勉为其难同意了带苏锦芸一块回家过年。
两人在炕上又温存说了会儿情话,才下地准备离开。
就在苏诗倩弯腰穿高跟鞋的时候,忽然感觉背后凉飕飕的,自己的牛仔裤被楚昊猛地秃噜到了小腿。
只见楚昊无比认真地盯着,苏诗倩羞恼地回头狠狠砸了下他脑袋,臭骂道:
“要死啊你,你又要干嘛.....”
说着,苏诗倩赶忙提起了紧身牛仔裤,包裹住了大美月定,楚昊没有说话,眼里却是闪烁着愕然之色。
就在刚才,他在苏诗倩的左边大美月定靠近蜜缝上,真的看到了一颗红豆大小的红痣.....
他记得,苏锦芸的大没月定上,也有一颗红痣,要是其余三人都有,正好是那个算命瞎子说的五颗.....
楚昊摇了摇头,封建迷信不可信,况且他不可能将剩下的墨萱彤都秃噜了,瞧瞧她们有没有红痣。
骑着自行车,楚昊摸着黑儿,带着苏诗倩回到了大学附近。
今晚苏诗倩的心情,注定是激动惊喜中,带着深深的忐忑紧张。
羞红着脸蛋,趁着四下里无人,快速跟楚昊拥吻了下,跟喝醉酒似的,摇摇晃晃骑着自行车先行回大学去了。
离开前,楚昊咳嗽着跟苏诗倩提出暂停每周一恁,理由是他现在学业紧张,考虑到大二下学期可能要出国留学,周日想多在图书馆看看书。
至于油箱柴油严重不足的真实原因,那是绝对不能跟苏诗倩说的。
这玩意真掰扯起来,苏诗倩肯定会心生狐疑,每周一日对于一个大学男生来说,真不算多。
楚昊一个从小干农活长大的棒小伙,正常来说,不要说每周一恁,每周七恁都没问题。
这么细想下去,多半会联想到这混小子难不成还跟其他人每周一恁了?
她是恋爱脑,不是傻瓜呀,尤其事关这种事,女人敏锐的第六感通常能觉察出来猫腻。
楚昊只好拿学业紧张来搪塞,八十年代的大学生学业很是繁重。
绝大多数大学生周日如果抢不到图书馆的座位,也会在教室宿舍刻苦学习,为的就是大二下学期的出国留学名额。
听到楚昊想出国留学,苏诗倩似乎幻想到了两人徜徉在自由美利坚的快乐生活,脸上荡漾起了幸福的红晕。
一旦两人出国留学,从此天高任鸟飞,那就不是她苏锦芸能管的了了。
等到两人在美利坚生个七个八个孩子,生米煮成熟饭,苏锦芸想反对也没办法了。
没怎么怀疑,苏诗倩欣然接受了楚昊的提议,不过,她只答应暂停一周一恁,半月一恁还是少不了的。
长时间没有热流灌注,她自己就先崩溃了,半个月一回是她的极限了。
楚昊暗叹一口气,心知大禹治水靠的是疏解分流,一味儿地堵死,只会酿成更大的水患。
给苏诗倩留个口子,是必不可少的。
目送苏诗倩骑车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楚昊双手插兜,朝着大学的方向走去。
途经卖包子的店铺门口,排队买了两大袋热气蒸腾的肉包子。
这家包子铺算是附近有名的夫妻档,实惠好吃,吸引了不少食客。
包子铺不大,是个小平房,食客买包子通过小窗口递送。
老板是对中年夫妻,脑袋大脖子粗典型厨师样貌的丈夫。
手上沾满了白花花的面粉,忙着在案板上揉面拌馅,有韭菜鸡蛋馅的,香菇馅的,鱼香肉丝,牛羊肉馅的,以及多种麻辣口味儿的。
种类很多,基本上兼具了南北口味儿,女人手脚麻利地边在笼屉里蒸包子,边跟顾客交流收钱。
食客络绎不绝,楚昊每次过来,小窗口外面都是排着队。
这家包子铺紧挨着大学,不少大学生也时常过来照顾生意。
类似这样的小平房卖吃食店铺,附近有不少,卖早点的居多,正儿八经开饭馆营业的也有,更多的是卖小吃食的。
所谓船小好调头,真要是风向变了,个高的顶着,卖包子煎饼果子的,波及不过来。
这也反映了80年代初,改革开放的阶段性特点,老百姓们没有彻底放下过往的担惊受怕,谨小慎微地做着小买卖。
私营个体经济处于星星之火的低等水平,只有一些有关系有门路的,晓得上面的风向,才敢于大张旗鼓地敞开大门做买卖。
这是属于市井老百姓的生存哲学,楚昊如果不是先知先觉的重生者,没有一定的背景关系,他不见得比这些小商户们做得好。
他从不认为自己高人一等,从不低估劳动人民的聪明智慧。
事实证明,改革开放各行各业第一批崛起的大佬,其中不少人恰恰是从这些小买卖白手起家的。
不要说卖包子卖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