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金静瞥了眼车窗外,淡淡道:
“这条街除了有楚先生安排的人日夜守着,也有沈总的保镖在暗地里保护,不会有任何闲杂人等经过,我们附近几十米内不会有任何人,而且我说了会在一分钟内解决,如此短的时间,不会有任何问题.....”
楚昊心里简直是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忍不住翻着白眼道:
“卧槽一分钟?拜托,你有没有常识,先不说我平时至少半小时起步,三小时寻常,小半天最佳,就是平时醒酒的功夫,就要至少十分钟以上,你不信可以问你的沈总去,你这一分钟玩儿呢,再说了,我今天真没多少点点滴滴了,估计过会儿你就要抓瞎了,咱就甭这么胡闹了,乖,让我离开吧,周日我过来,让你这个通房丫鬟也噘下沈总的82年拉菲如何.....”
楚昊这番话一半是吹牛不打草稿,一半是真心话,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偏偏金静坚定地摇摇头:
“不行,楚先生,请你不要阻拦我完成任务,如果一分钟不行,那我就放长一些,总之,今天下五,我要看到你步履蹒跚地离开这里......”
“步履蹒跚??”
楚昊愕然地张大了嘴,整张脸仿佛旋转了180度,好家伙,这成语放在这里,瞬间让他浑身一激灵,忙喊道:
“哎哎,别别,咱能讲讲理么,这样吧,古代斩首前都给个断头鷄吃呢,免得做个饿死鬼,咱同样是吃鷄,你能告诉我,到底为嘛这么做么,凡事都有个前因后果,要是有哪里得罪了金秘书,我楚某人现在就跟你道歉,保证今后绝不再犯,咱们既往不咎不就好了嘛.....”
金静压根懒得跟楚昊废话,直接先下手为强,楚昊更急了:
“等等,你要非吃不可,也不是不行,可你总得给我说说,是宫保鷄丁,还是辣子鷄丁,又或者是白切鷄,口水鷄,哦.....”
楚昊的声音戛然而止,默然望着道阻且深,他明白了,是第一种......
老燕京深秋时节,被誉为最美的一个季节,街头巷尾的树上,到处可见金灿灿的叶片。
一阵风传来,叶片哗啦啦作响,犹如银铃一般,裹挟着数不清的叶片洋洋洒洒地自头顶摇摇晃晃的坠落。
或是落在行人的头顶,或是落在街道上,又或是窸窸窣窣的落在老朱家四合院门外的黑色小轿车上。
然而,不知为何,往日里叶片落在车顶上,会随着时间推移,积少成多。
到了次日主人家出来一看,车顶仿佛盖上了一层金色的毛毯,格外喜人。
今儿个但凡有叶片落下,没过几秒钟,就会被车子身上某种神秘的力量震落下来,好不甘心地碾落尘土滚做泥,似是幽怨地控告着黑色轿车小气鬼。
轿车停在树下,陆续依旧有不少金黄的叶片前仆后继,它们不认为前辈们的惨被会落在自己身上。
期待这辆漂亮气派的轿车,能够带自己去到更远,更美的地方,然后在某个地方化作那片土壤的肥料。
想法很美好,现实很骨感,无论有多少叶片不知足地落在车顶,转瞬就会被车子自身散发的奇怪力量震落。
到最后,没有一片可以成功留在车顶上,树上的叶片瑟瑟发抖,树下的叶片暗地哭泣。
大家都在望着那辆上下前后左右,似乎里头封印着什么怪物,隐隐传来令人恐惧的低声咆哮声,仿佛要将那辆车拆散架了。
直到某一刻,车子回归正常,蝉鸣声依旧。
有几片树叶颤巍巍地尝试落在车顶,惊喜地发现,成了,麻麻再也不用担心我找不到旅行工具啦!
很快,不少树叶大军加入了队列,车子顶部又变得金灿灿的,远远望去,像是披上了一层金色的毛毯。
车厢内,楚昊瞧着厥着一丝不苟处理着自己初梅的金静,一点没有搭理他的意思,siwa成了块烂抹布,扔在脚边。
想起刚才手把手教她从0到1,现在就有点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意思,楚昊气得“pa”地抽过去,无语道:
“ok了没,ok了送我去个地方,好家伙,你是打小吃高丽参长大的么,什么劲儿啊,说好的一分钟,至少半个多小时了吧,走之前,你先回去找沈傲雪,熬点补气汤给我,我现在是真变成了步履蹒跚了,哪儿这么gan的啊,竭泽而渔,这个道理你不懂.....”
话虽这么说,刚刚在半道上反客为主,连续三次与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的,还是楚某人,并且在贼人老chao滋了一泡,以示本人到此一流。
金静脸色微微一红,点头道:
“好,我扶楚先生到沈总那里,你在那里稍等片刻,等喝完汤后再走.....”
“不不不,大可不必,我就在车里等好了,不要告诉沈总,她日理万机的,还是别麻烦她了,你自己煮就好了.....”
金静颔首应下,整理好后,便拉开车门准备离开。
临走前,楚昊却忽然搂住她,顺理成章从她那里取走属于岩崎美雪的东西,以及某见证初梅的,楚昊笑眯眯道:
“这两样东西,一件不属于你,我拿走还给别人,一件我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