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割麦子累死累活的时候,苏锦芸苏墨兰苏雅萱她们顶着火辣辣的日头,吭哧吭哧,挥汗如雨地抢着割麦子,长期弯腰,导致大家伙腰肌劳损的厉害,就是最小的苏佳彤,人家虽然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至少会跟在苏锦芸同志的屁股后头.....”
“苏锦芸割麦子,她在后头收割漏网之鱼,您倒好,一会儿说水喝多了,要去小号,一会儿又说吃坏了肚子要去大号,要么就是小腿肚子酸的不行,自个儿躺树荫底下休息去了,休息好了也不过来帮忙,悠哉悠哉站在大叔底下,晃悠着手里那把镰刀,那么大把镰刀,硬是叫您熟练得晃出花儿来.....”
“一整天割麦子,人家黑娃饿了三天三夜,没一会儿功夫就能赶在所有人前头,您是每天割两个小时,休息一整天,就您这懒驴屎尿多,醋瓶子倒了不扶的尿性,我要是真跟您在一块茶米油盐了,那不得三天饿九顿,一个月的工资全给您霍霍买新衣服去了.....”
“将来要是有了娃,我还得一边上班,一边再找个人帮忙带娃,要是给您带娃,估摸着带着娃满世界溜达去了,您说您这么不靠谱,莫不说我了,谁敢娶,您就不是踏踏实实过日子的主儿,人家苏锦芸同志当然要坚决反对了,那不是故意使坏,而是为了我未来的家庭幸福,避免跟您每天喝西北风去......”
楚昊这话并不是全部瞎扯淡的,有些是他的真心话。
苏诗倩属于天生大大咧咧,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美酒西北风的类型。
现实生活中,这种女人往往其实更适合谈齁甜浪漫的恋爱,不适合茶米油盐,洗衣做饭。
不是她们不愿意做,而是即便做了,也是搞得家里乌烟瘴气一团糟。
而男人在结婚后,是需要一个主内的贤惠温柔好妻子的。
能够在自己疲累了一天,到家吃上口美味的热饭,泡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家里的所有事妻子安排得井井有条,孩子也乖巧懂事可爱。
这就会产生矛盾,碰上细腻温柔一点的丈夫,倒也妇唱夫随,和和美美,碰上大男子主义强的,免不了鸡飞蛋打了。
楚昊倒不担心苏诗倩懒得一动不动,相反,他尊重且欣赏她的懒劲儿,反正她不做,自然有人会去做。
至于楚昊为毛故意这么说,那里面的深意,就很是细思极恐了,你品,你细品。
听完楚昊的话,苏诗倩一下子就不困了,“腾”地一个鲤鱼打滚跳了起来,一把掐住楚昊的脖子,显得怒不可遏:
“好小子,老娘还没嫌弃你磨牙打嗝睡觉放屁,你倒趁机挑起我的刺儿来了,我看眼下挡在我面前最大的拦路虎,不是她副厂长苏锦芸,而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王八蛋,老娘先把你给突突了.....”
楚昊无力地翻着白眼,弱小无辜又可怜地道:
“不是,咱讲事实摆证据,能不能不要这么冲动,我就问您,我说的这些对不对吧,要是您觉得不在理,就当我放屁,随您怎么处置,我就当您不想好好解决问题了,以后您也甭找我说这事儿了,您自个儿直面凶横冷酷无情的副厂长苏锦芸同志吧,要是您觉得在理,就请您松开您那双柔弱不能自理的小手,听我继续往下说可否?”
“你.....好,我就再听听你怎么说,要是你小子光拉屎不擦屁股,待会儿就等着我的鸡毛掸子吧,别说,我在这宅子里发现了一根人家留下的鸡毛掸子,虽然旧了些,把你小子打得皮开肉绽,问题不大.....”
苏诗倩松开了玉手,重新伏在了炕上,楚昊摸了摸脖子,她没怎么用力,就是指甲有点长,不小心刺得脖子发疼。
眼瞅着苏诗倩又被自己忽悠的带沟里了,楚昊嘴角勾起,笑着道:
“哎,这才对嘛,咱遇事不能急躁,心平气和才是解决问题的态度,说道您身上的问题,我虽然说得多,其实强调的就一件事,那就是您太懒了,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这对于过日子来说,绝对是大忌,苏锦芸同志肯定是举双手双脚不能同意的呀,您问问自个儿,换做您是苏锦芸,您会同意吗.....”
苏诗倩叹了口气,没吱声,却也表示默认了,楚昊接着道:
“既然您身上最大的问题是懒,有位哲人曾经说过一句话,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那就是面对问题,咱们把您懒这个问题解决了不就成了嘛,多简单啊,要是解决了,她苏锦芸还有什么理由反对呢,自然是举双手双脚同意了.....”
闻言,苏诗倩美眸一亮,高兴地翻身起来,抱着楚昊兴冲冲道:
“对呀,那就解决懒,我怎么没想到呢,嘿,你小子真是个天才,那你具体说说,怎么个解决法儿呢.....”
楚昊搂着她靠在炕头,使劲儿地忽悠:
“首先,咱们要明确一点,我们所做的一切努力是为了得到苏锦芸同志的认可,基于这一点,您只需要在苏锦芸同志的面前,展现您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偷懒成性的苏诗倩了,变成了一个勤劳贤惠顾家,完全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新时代女性,今后但凡她苏锦芸在家里,您就有意无意在她面前做家务,做什么呢,扫地拖地洗衣服擦玻璃,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