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岩崎一郎竟当场扯下自己的白衬衫。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狠狠咬破食指,用鲜血写了两份简单明了的认楚昊当爹的中日双语血书。
按下血书,他跪倒在地,双手将血书恭敬递给楚昊:
“嗨,义父桑,请您过目!”
楚昊接过血书,不由咂咂嘴。
他的日语水平很好,扫了一眼,就知道上面写的确实是岩崎一郎认自己为义父的郑重说明。
他目光复杂地看着跪地不起的岩崎一郎,完全想不到这孙子到底存着什么鬼心思。
有这血书在手,相当于对方主动送来自己的软肋,有这东西在,岩崎一郎的前途几乎捏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不过,小日子自然不可能这么好心,必定有所图谋。
瞧了眼岩崎一郎身后,用悲愤且狂热目光注视的几个岛国手下。
显然,岩崎一郎认贼作父,得到了众人高度赞扬,八成认为他是在卧薪尝胆忍辱负重了。
见楚昊没有开口,岩崎一郎果断祭出卖姐求荣大招:
“义父桑,既然我现在认您为义父,那么我的姐姐岩崎美雪,理应也应该认您为父亲,尊称您为哦头桑,但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背后私自攫取我们国家的古董宝贝,还强迫我去截胡那位老人家的宝贝,此等罪行简直罄竹难书,我觉得,您身为父亲,应该立刻给予她制裁,让她迷途知返,从此侍奉在您卧榻之上.....”
“哟西!”
楚昊赞赏地微微颔首,总算是看岩崎一郎这个猪头有那么小拇指甲盖顺眼了,他重重拍在对方的脑袋瓜上,笑眯眯道:
“没想到,我儿一郎有如此见解,所谓知我者,莫如一郎也,为父甚是欣慰,你说的很对,你的姐姐岩崎美雪是该尊称我一声哦头桑,既如此,为父便将接下来的安排,通通告知,你好生下去安排.....”
紧接着,楚昊顺水推舟,将自己一早计划好的整套安排,细细告知了岩崎一郎。
岩崎一郎听得很认真,不停嘴上搜嘎搜嘎说着,时不时露出猥琐的笑容,似乎已经想象到了某些画面。
完事后,楚昊叫李大虎将岩崎一郎和几个手下扔到茅房里,四合院里实在没空地儿了,楚昊拍着岩崎一郎的肩膀微笑勉励道:
“去吧,一郎,不会太久的,辛苦你再一出苦肉计了,只要你那个姐姐过来谈判,你就能从茅房里出来了,到时候只要你助为父心想事成,今后你就是为父的奉先了.....”
岩崎一郎顿时感动的是热泪盈眶,哽咽道:
“义父桑,且放宽心,小小茅坑算什么,只要能为义父鞍前马后,我就算在茅坑里吃屎也心甘情愿!”
“哎哎,那倒不必.....”
“还是义父心疼我,呜呜呜.....”
“不是,我担心你跟老八一样吃上瘾了可咋办,义父家也没存粮啊.....”
岩崎一郎:“......”
很快,岩崎一郎跟几个手下就被丢进了茅坑逼仄狭窄的小房子里。
四合院的茅房,论起历史来,可谓是历史悠久。
有些人家的茅坑,甚至历经上百年风风雨雨,臭味儿十足,都快溢出来了,视觉冲击力极强。
朱老头这个茅房,实际上早已弃用了,但里头的味道,经过大热天的恐怖发酵,不少陈年老金坷垃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味道。
几个人用力捂着鼻子,尽量撇过头不去看,此时说一句话,都是对鼻子和肺的无情蹂躏。
只有那个高价请来的秃顶岛国历史专家,还强堆出猥琐讨好的笑容,恭维着岩崎一郎:
“少主,您刚刚那招认贼作父简直太妙了,成功降低了对方的敌意和戒心,为我等减少了后面不必要的皮肉之苦,等到您姐姐岩崎美雪大人派人过来和谈,咱们到时候立马翻脸不认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忽然就被岩崎一郎一脚狠狠踢在膝盖骨上。
剧痛之下,他踉跄着跪倒在地,脸在距离金坷垃不到一个拳头之时,堪堪停了下来。
差点就真的吃屎了,那个岛国考古专家吓得脸都白了,脑门上冷汗直冒,哆嗦着抬头看向岩崎一郎:
“少少主,您这是.....”
只见岩崎一郎阴沉着脸,狠狠踹了脚他的屁股,捏着鼻子暴怒道:
“八嘎呀路!你竟敢出言侮辱我的义父桑,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岩崎家族的一条狗,忠心耿耿了服务了这么多年,信不信我叫你立刻吃屎.....”
那人和其他几个手下都懵逼了,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下意识道:
“少少主,您不是说笑吧,我们可是高傲的岛国人,怎么可能认支那人当爹呢,您父亲要是知道了.....”
他这话不说还好,岩崎一郎牙齿咬得嘎嘣作响,双目喷火:
“别跟我提那个男人,是他毁了我,让我长得跟猪猡一样,我恨不得现在宰了他,然后继承他的女人,跟我的后ma桑夜夜.....”
似乎意识到说漏嘴了,岩崎一郎立刻改嘴道:
“总之,今天的事,你们给我通通烂在肚子里,谁要是敢多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