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欲狡辩一二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虎骑见状语气更加嘲讽:“怎么?两脚羊哑巴了?哈哈哈…”
“你…”男子被气的通红却也道不出个一二。
“怎么?两位虎骑阁下是想来我西岭军喝上一杯?”
一道声音从天空响起,不大但清晰的落入了两位的耳中。
两位一听身躯一颤,那声音与他们打的交道不下百余次了。
“老朽是老了但还不至于轮到你们这群来指手画脚,放下那位少年滚吧,告诉你家将军,若是来犯,老朽奉陪。”
虎骑相望,心虽有不甘但还是放下手中的无忧灰溜溜的离开了。
毕竟没人希望死,他们也是。
男子拱手:“谢张老…”
张老年迈却有力的开口:“无碍,快些回来吧,若是虎瑞来了即便是我也保全不了你们。”
新兵们闻言连忙拥抱欢呼雀跃起来,毕竟这西岭之中危险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前些日子的一队新兵出来历练就剩一个人回了去。
他们的脚程并不慢,走了近一日多才到了西岭以东的人类范围。
无忧从昏迷中苏醒,地方是在一处屋子之中,士兵们堆积在一处脚挨着脚,显得很拥挤。
无忧摇了摇头,看样子是逃离了那两位虎骑的追杀了。
透过那处小窗户看向外面,阳光透了进来,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好消息,起码不会随意的死了。
“哎,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一旁的士兵戳了戳无忧开口询问。
“我叫无忧,赵无忧。”
“这样啊,我叫…”
还没等男子将话说完,一声极大的声音便传入了屋里。
“集合…”
众人闻言慌里慌张的穿起衣服往外跑去,有的来不及便边跑边整理着衣着。
无忧有些懵但下意识的还是跟着他们跑了出去。
屋外,是一座宽十多米的长廊,放眼望去不知多少里,一群士兵就站在上面,站的笔直。
一位身着特别的人站在前面望着众人视察着他们,时不时训斥一下那衣着不整的士兵,有的时候甚至上手打他几拳。
士兵都是抬着头一脸的严肃并没有因为那一拳打的爆粗口,闹脾气什么的。
毕竟能活着站在这里的人少说也是经历了一次战斗的前辈,没人会去说道。
那人站在无忧跟前上下打量一番:“你就是从西岭外在化形大妖下活下来的人?”
无忧也学着士兵的模样道:“是!”
那人扯了扯无忧衣角:“瘦骨嶙峋的,难不成是那群大妖看不上你这没肉的家伙放了你?”
无忧没有说话。
那人拍了拍无忧肩膀:“活着回来就好。”
随即望向那议论纷纷的众人:“看什么看,今天背着十公斤石子跑二十公里热热身。”
哪怕士兵们唉声叹气的却也背起背篼在平台上跑了起来。
“好了,跟我来。”
那人说着便领着无忧进入了一处屋内,那往下是楼梯直通向下,兜兜转转走了数个台阶才来到了那处平台。
平台之上立着许许多多的小屋子。
那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往前走着,绕过了诸多建筑随即来到了一处平台。
那人微弯身躯恭敬的开口:“张老,人已带到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张老挥手示意他下去,望向无忧:“你可会下棋啊?”
无忧摇了摇头。
“没事,过来陪我下一会。”
无忧闻言做在了那藤椅上举起棋子开始下。
“这棋啊!很简单,你瞧,这下在中间,有四条线,分别对应着四条气,若是别人将这四条气堵死了,那这棋子就没了也不能再下这里了,
直到全部的地方圈完了,无处可下了再比比谁的范围大也就硬了,你可明白?”
无忧闻言点了点头。
张老挥一挥衣袖:“既然你是新手那老朽就让你一二,你持黑,我持白,你且先行。”
张老边下边询问:“虎骑因何而抓你啊?”
可无忧下的痴迷忘却了回答,张老也不急,步步紧逼着。
“因为我得罪虎瑞将军,想杀了赤魇家的少主被告了状。”
张老闻言摸了下胡须大笑:“你这小子倒是有几分勇气但更多的是鲁莽啊,怎么说…你是从妖都逃出来的?”
“我是被赤魇少主去秘境时蹭机跑出来的,曾听说大陆东方是人族的天堂便一股脑的逃了过来。”
“…”
张老沉默随即化作一抹叹息:“你可愿意留下来?”
现在换无忧不说话了,张老见状:“那你休息几日就走吧,往里走是末城,是青莲剑宗管辖的地方。”
无忧起身拱手道谢便离去了。
立于城墙之上,以西是妖的天下,以东是人的天下,但他并不知道人的天下或许比妖的天下还要残忍。
“哟,张老问完了?”那人挥手过来询问。
“嗯。”无忧点了点头。
那人笑着拍了拍无忧的肩膀:“看来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啊。”
见无忧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