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库里没有那么多银子去实现这种计划。”卫霖说:“皇上,是时候打造一批白银来加快百姓恢复了。”
濮阳予月说:“朕会派人来解决这件事,既然如此,那税制的事情先放一放吧。退朝吧。”
她回到宫中,坐在御书房里头疼,想要同时实现休养生息和战时准备很困难,柳灼从门缝里看出来她发愁,敲敲门进来。
“怎么啦?”柳灼凑到她身边问她。
“朕记得谷国的粮食也不够吃吧,你们都怎么做的?”
柳灼回想了一下说:“卖矿买粮,买不到就开荒,还是没有粮的话就逃跑,跑到别的地方去。”
现在正值冬天,想要大面积开垦是不大可能的,而他们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濮阳予月说:“此事等冬天过了再说吧。”
她问柳灼:“你买粮都去哪里买啊?乔刘两家应该没有多少粮能卖给你吧?”
“去海外,很远很远的地方,但是伤亡太大,没有多少人能够活着回来,所以渐渐的就不买了。”
濮阳予月表示了解,柳灼说:“为什么着急买粮啊,这几年的收成不是都不错吗?今年雪还下的特别大,瑞雪兆丰年,不出五年就能让百姓回到战前的状态。”
她说:“朕最近的预感总是不好,每天都感觉很阴冷,朕怕多生事端,还是早早的把该准备的准备好。”
很快又过年了,濮阳予月坐在最高处看着左右各一排的臣子,据说礼部费了不少劲才凑出来几个节目供大家解闷。
饭前少不了说些场面话。
濮阳予月最先开口:“朕登基不到一年,意欲百姓富饶,粮谷满仓以达先人之志。现如今朕得了不少贤臣,想必没多久就能实现志向,还望新的一年诸位爱卿能尽情的为朕施展才华,提供良策。”
“臣等必将为皇上进可替不,以现盛世。”
董松和徐尧等人向濮阳予月敬了不少酒,濮阳予月让阿绿替她满上果汁,一饮而尽。
宫宴闹哄到快半夜才消停,濮阳予月没舍得花钱买烟花,而京城中的大户人家怕她找理由抄家也没敢放,倒是显得这个年过于冷清。
天上正下着雪,让路滑了不少,全福打着灯笼在前面给濮阳予月引路,阿绿就扶着她往前走。她说:“御膳房剩了不少东西,拿去给宫人们分了吧,朕这里不用伺候。”
阿绿将她扶上床安置好以后正准备离开在门口看见一身黑衣的锦一,他似乎是赶过来的,只有身前有雪,身后干干净净的。
“锦一大人?”阿绿出声问道。
锦一没来的阻止她说话,紧接着他便听见屋子里传来的声音:“锦一?”他不得已进屋说:“属下不过是想回来看看,陛下若是无要紧事,属下便先行离开。”
她的声音很冷,她说“没有朕的命令,不准擅自离动。”
“属下知错,属下告退。”
锦一并非专程回来看濮阳予月,他记得与宣鲸之间的约定,他没等到一年整,打算提前去看一下,看完以后他便慌得不行,后悔上了宣鲸这条贼船。
他来到西山最中央的洞穴,就算是冬天,这里也不算特别冷,山上也该是有动物的。但是锦一这一路上来没有看见任何活物。
越往中央走雪越多,他用剑鞘往两边拨雪,他感觉剑鞘好像撞到什么东西。他用手抠出那个东西,那竟是只死兔子。
这只兔子不是冻死的,它双眼突出双脚似乎是抬起来的样子,嘴边还有这鲜血。
这一路锦一发现不少这样的动物,全部都是双眼睁开且突出的,更像是被什么吓死的。
他预感不妙,加快上山的速度,终于他看见那个洞口窄小但是很深的洞。他握住剑柄往里走去,那里到处都挂着红绸子,宛如吊死鬼伸出的舌头一样垂到地面。
洞里闪着诡异红色光芒,他深吸一口气往里走去,首先看到的就是被倒吊起来的宣鲸,他身上被红绸子缠绕着,只能看得见脸,一半是正常的,一半已经冒出点点绿斑,上面还有一层绿色的容貌。
他抽出剑将宣鲸的尸体砍成好几块散落在洞穴四周,再往里就是祭台。台下的猪牛羊已经烂的不成样子,但是腐肉上一点苍蝇也没有。台上的三对童男童女盘坐在祭台上,中间那一对的脸上也长着绿色的斑,还挂着诡异的微笑。
剩下的那两对脸上还挂着泪痕,看起来楚楚可怜。
锦一看着台上那三对孩子,砍碎长绿毛的那一对,转身离开。他必须知道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会不会危及到濮阳予月。
于是他匆匆回到皇宫,想要看看濮阳予月近期的状况。
受到命令以后他转身离开皇宫,去找长老。他来到孤玉阁后面的山里,长老就坐在山洞中间,周围有不少尸体,尸体的血液都流到长老身下的池子里。
他抬眼说:“稀客啊。找臣有什么事?”
“你知道改命格的事吗?”
“嗯?”长老听完锦一说的以后便笑了,他说:“宣鲸那小子还真敢试啊,臣没敢以身试险的事情他倒是做成了。”
锦一听完后就知道不对劲:“那法子是你给他的?”
长老起身说:“可不是臣,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