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老爹,中午就不在你这吃了,我这边还有点事,晚上吧,晚上到你这吃。”
李庸站起身和正和虞世南聊的正欢的汉子说道,那姓祝的汉子也站起回道。
“行,侯爷那你先忙,晚上记得来我家吃饭。”
“得嘞。”
然后就离开了祝老爹的家,虞世南给这位老汉行了个礼也跟着离开,华亭县分内外城,其实没有分别,就是因为当时李庸买下的土地是内城也叫新华亭县,后来李二把整个华亭县赏赐给他,没办法之下才形成了这么一个结构,虞世南好像看到什么好新鲜一样,这里看看那里看看,见到人就问问这问问那的,不过华亭县的百姓都很热情,很快他们就逛完了外城,其实没什么好看的,就是这里的建筑这些没什么不同,很快他们一行人就来到内城,看到又有一个城墙和城门,李庸就把原因一五一十告诉他,虞世南了觉得眼前这个少年真的不简单,眼光何其毒辣,早就一年多前就发现了这里,还舍得重金打造,内城和外城其实差不多,就是更多的是商铺和其他功能性的建筑,一行人走着走就听到一阵朗朗读书声,虞世南是读书人,自然被这个熟悉的声音给吸引住了,他停下脚步,看写着华亭小学字样的牌匾,然后还是李庸题,对于这个字,作为书法大家的虞世南来说就是不堪入目。
“这字是你的?”
“哈哈~见笑了,比不上虞大人的字,大人想不想进去看一下我们的学堂?”
虞世南当然想进去了,所以在李庸的带领下,一行人就进入华亭小学里面,虞世南就清晰听到。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
虞世南听了三字经的内容,如同听到天籁之音一般,如此押韵和教育性的词,他惊呆了,这个时候,学堂的校长知道李庸来了,就亲自跑出来迎接。
“侯爷,您来也不说一声,我好让大伙迎您一下。”
“别,我们今天来主要陪虞大人参观一下,你是学堂的校长,就由你来讲解一下吧。”
“是。”
这位校长看到一位老者在李庸身边,知道这位就是李庸所说的虞大人,他给虞世南行了个礼,而虞世南也恭恭敬敬的给这位校长行礼,毕竟都是读书人,肯定惺惺相惜的。
“不知这校长是什么职务?”
虞世南不知道校长是什么意思,只能不耻下问的问道,而这位校长来到虞世南身边开始当起解说员。
“大人,校长其实就是山长的意思。”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那请问校长贵姓啊?那你年纪也不大?怎么不考取功名呢?”
“大人见笑了,在下免贵姓徐,以前也是一位只知道考取功名的书生,说来惭愧,乡试考了几次都没考上,后来遇到侯爷,他让我们这些落魄书生知道,读书并非一定要考取功名当官才是唯一出路,这也是我们学堂的教育宗旨。”
“哦?读书人不都是应该以考到功名,光宗耀祖吗?为何放弃?”
在虞世南这些只知道读圣贤书的读书人,考取功名就是他们读书一辈子最重要的事,可是李庸手下的那些读书人,早早就被他灌输了后世的思想,这种观念他们是不在认同了,徐校长微笑的说。
“在下以前也是这样认为,后来家里人为了我读书考取功名,那是越读越穷,最后连家里的田都卖了,差点饿死街头,侯爷说过,读书是为了明事理,知道万物,从书中的学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而不是一味的知道做官考取功名,考到功名的人不一定是好官,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书呆子做了官,只会还了治下百姓,比如春耕的时候什么时候应该播种了,水灾来了,知道怎么防水等等,我们大唐需要的不是很多很多官,而是需要更多各方面的人才,比如以前我们还为粮食犯愁,可是现在有了占城稻,我们以前走的都是泥巴路土路,现在我们有了水泥路,以前出海一个月也捕不到什么渔获,我们有拖网船,一天捕到的渔获比一个月还多,还有我们种的痘,让我们不再受天花这种死亡瘟疫威胁等等,大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侯爷说的一句话,那就是知识改变命运,人才改变世界。”
虞世南听完整个都呆住了,这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落魄书生说的话吗?他说的话比朝中那些只会空空奇谈的官员说的还要精辟,尤其是知识改变命运,人才改变世界,太有道理了,虽然自古以来士农工商阶级统治,可是虞世南这样的当世大儒怎么会不知道这样是有问题,但是他的思想已经固化的一辈子,想改变也改变不了,看着那一间一间教室稚嫩的读书声,他好像看到了大唐的未来,他走到教室窗外,看着里面一个个拿着书本认真念着的稚童们,虞世南真的想放下所有,直接留在这里当个教书育人的先生。
“长公主殿下?”
当虞世南看到带领稚童们念书的先生,竟然是当今长公主,他怕打扰到教室里面认真念书的学生们,他只是安静的给长乐鞠躬行礼,长乐也发现窗外的虞世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