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叶醒之不动声色就搞垮了叶振延的公司,叶蓁晚对儿子的能力有了更深的谁知,可他毕竟只是个七岁多的孩子,从内心里讲,还是不想让他冒险。
过早地接触社会黑暗面,担心会影响他的价值观。
“沈宴已经答应帮忙了,你就别管了,好好享受无忧无虑的年纪,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就好,其他的不用操心,知道吗?”叶蓁晚抚着儿子清俊的小脸,眉宇间满是温柔。
叶醒之心想既然沈宴出手了,肯定能摆平此事,当即便乖巧地点点头,“好。”
“真乖。”叶蓁晚亲了白嫩嫩的小脸蛋一口,满足得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
位于市中心豪华地段的一家会所里,此时已经没有一个空包间,沈宴来的时候,有人遗憾的出去。
祈南一在这儿长期包了一间,所以随时来都可以。
沈宴没让经理陪同,驾轻就熟的找到包间,推开虚掩的房门,进去后随手关上。
茶几上放了一瓶打开的好酒,祈南一无聊地转动着杯子,看到沈宴终于来了,抱怨道:“我说沈总,你再日理万机,也不能迟到吧,还是你约的我诶,竟然让我等十五分钟,也太
过分了吧,不行不行,必须得罚酒三怀。”
祈南一从红沙发上跳起来,开始倒酒,一边拿眼风扫他的脸色。
却见沈宴自顾自的脱下外套,并随手关了空调,再才慢条斯理的坐到对面的沙发上,整个人放松地慵懒靠着,丝毫不将上蹿下跳的人放在眼里。
完全被忽视,祈南一的独角戏唱不下去了,将只倒了半杯的酒递过去,兀自摇头,“真不知道我怎么会跟你这么无趣的人成为朋友。”
沈宴接过酒杯,拿在手里轻轻晃了晃,不理会祈南一的抱怨,面无表情的直奔主题,“方贺然你了解多少?”
闻言,祈南一眉毛高高挑起,旋即又眯起眼睛,歪着脑袋打量对面清冷的男人,看了两秒,果断收起想要从这人脸上看出端倪的妄想,坐回沙发上。
他的朋友里,沈宴的城府最深,不想让人看穿的东西,谁也别想看出个所以然来。
豪迈地喝了一口烈酒,祈南一这才慢悠悠地道:“在一次聚会中碰过面,我对他的第一印象是……”
他皱着眉头做冥思苦想状,过了一会儿道:“狂傲自负,嚣张。传说他曾经喜欢过一个女人,人家姑娘不鸟他,他
就让一群狐朋狗友毁了那个姑娘,那个姑娘一开始还去告过,可她哪儿斗得过方家啊,事情那女孩跳楼自杀了,她家里人到方家闹过一阵,能有什么用呢,还不是被打一顿然后不了了之,出了那么大的事,连新闻都没敢报道一个。”
“得不到就毁掉,是个十足的渣男,真不知道这样的渣男,到底是怎么被包装成国民偶像的……”
沈宴几不可见点点头,优雅地抿了一口酒,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你为什么突然对方贺然感兴趣了?”祈南一却没往下说,而是好奇起沈宴的动机,记得中午打电话的时候,他听了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我打算帮宋博言一把,所以找你来问问。”沈宴云淡风轻地说出目的,好像只是在说明天天气好的话,我们就去钓鱼这种轻松的话题。
祈南一嘴里的酒‘噗’地一下全给喷了出来,咳了两声后瞪大眼睛,一脸‘你疯了’的表情看着他,“你跟宋博言有毛关系,为什么要帮他?”
他将酒杯随手往茶几上一掷,接着又道:“你应该知道方贺然的背后有黑道势力吧?我知道你不怕,可是咱们这个圈子里,多树
一个敌人就多一份危险,明的你是不怕,可他要来暗的呢,得罪了那种睚眦必报阴险小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在背后捅你一刀,为了那个姓宋的,值得吗?”
“说完了?说完了就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听完祈南一的话,沈宴眼皮都没眨一下,依旧是容色淡淡,仿佛跟他无关似的。
祈南一揉揉太阳穴,大大的呼了两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否则还没说服他打消念头,自己就被气死了。
沈宴也不催促,端着酒杯,时不时抿一口,耐心很好的等着。
等到祈南一恢复了冷静,不用问,他自动就说起了关于方贺然的事迹。那厮作的恶倒是真不少,随便从中抓两个就可以了,完全不用费心去制造什么东西去协迫。
沈宴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既然决定要管这事,就不会拖拖拉拉,在听完祈南一的话以后,瞬间想到一个计策,于是便拿起手机打给一个道上的朋友。
“帮我查方贺然一年前害死的那个女孩的所有资料,以及整个事件的铁证,要快。”
“行,事成后请你吃饭,时间地点由你定,随时奉陪。”
两句话一说挂了电话,有那
人的帮助,事情便成功一半。
祈南一嘴角抽搐地对沈宴竖了个大拇指,“得,敢情我这半天都白说了,你牛逼,你厉害。既然要做就做干净彻底点,别让那家伙还有力气背后捅刀子。”
“放心,就当是替天行道了,我也不会让那种人有翻身的机会,再去祸害人。”说完,沈宴举起酒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