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个小时,葛遥预料之中的,没有一点儿毒发的迹象,反而吃掉好几只我打来的鸟儿。
天已经黑下来了,也不好意思把他赶走,估计也赶不走,刚被蛇咬了一口,这家伙本来就怕蛇,这下更不敢往草窝窝里踩了。
土豆地那边的情况,要比这里好的多,因为离小木屋很近,晚上可以睡到床上,很安全,怎料,我都这么关照他了,这家伙还能受伤,也算是个高手了。
夜里,我们轮流值班,本来我让葛遥进屋睡觉,我自己看着就行,这家伙还挺自觉,自告奋勇的要值上半夜,但是最后我们两人都没睡着,这里蚊子多,水田里的老鼠也总是闹出动静,我俩气不打一处来。
不睡了!都给我别睡了!
我俩开始丧心病狂的在岛上放枪,枪管里也不加砂石,只是用黑火药不停地制造动静儿。
田里的小杰瑞们这下子安静了,被枪鸣声吓得不知道躲到哪里,蚊子也被硝烟熏的变少了。
坤坤一直捂着耳朵,在篝火的照耀下,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我们,显得非常无奈。
岛上的其它生物们却炸锅了,各种嘶吼,鸣叫声,在林子深处回荡着,此起彼伏,各种兽类,虫类,鸟类,都在表达各自的不满,不知道它们听到枪声是感觉害怕,还是觉得愤怒,管它们呢。
我俩始作俑者,心里不但没有任何负罪感,甚至觉得很过瘾,很刺激,轮流放着枪,两张挂着黑眼圈,大眼袋的脸上,挂着邪恶的坏笑。(大家不要模仿,这是很不道德的行为,我在此,向岛上的动物们道歉,哈哈哈)
十二月二十五日:天亮了,终于熬过这漫长的夜晚,葛遥早在凌晨的时候,就躺在小屋里的木板上呼呼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我们都是白天休息,晚上值夜,土豆地也不让葛遥去收了,等收完稻谷再说,最近不见雨水,地里的土豆应该不会过快腐烂、发芽。
十二月二十八日:大部分的稻谷看上去熟透了,我实在受够这种昼伏夜出的感觉,在岛上这段时间以来,我们养成了良好的生活作息,早睡早起,突然接连几天的熬夜,实在有些吃不消。
经过台风的考验,还有鸟群、老鼠的袭扰,稻田里仅剩下的这些稻谷,可以称得上是幸运的“精英”了。
我们收割的很快,不到一天时间,就将这些稻谷割完,稻穗摘下来,放在屋顶上进行晾晒,这次我直接在屋顶上,挂了四个稻草人,远远望去诡异无比。
十二月二十九日:我们开始挖掘土豆,由于这茬土豆是分两批种下去的,地上的土豆秧很明显长势不同。
那一小片干黄枯萎,是第一批种下去的,剩下的这一大片,都是因地窖垮塌,埋在下面发芽的那一批,此时颜色发黄,稍微有些缩水的样子。
两批土豆我分别挖出一株,发现下面结的土豆倒是看不出差别来,于是放下心来,开始农忙。
十二月三十一日:土豆被我们刨的差不多了,收获满满,足足往回运了八趟,我们把这些土豆存放在地下室里,就是我们新房子下面那一层。
在我们给地下室,做完结实的楼梯后,坤坤特别喜欢到下面去趴着,因为这里要比地上凉爽很多,光线比较昏暗,是不是熊这种生物都喜欢幽暗的环境?
今天准备再把最后一部分挖完,我踩了个马步,往手心吐了点唾沫,可能有人不理解,为什么经常看别人干活时,往手心吐唾沫,我以前也不理解,还以为是种“仪式感”,现在清楚了,这样可以有效减轻打滑,使掌心舒服一些,我继续拿起锄头刨地。
就在我挖到大概还剩下五六株土豆时,手里砸进土里的锄头,突然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我以为锄到土豆了,一阵心疼,可是当我挖开土壤时,愣住了。
我从里面拉出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这东西看上就像是一大块儿胶,摸上去软乎乎的,就像是煮熟的牛皮筋一样有弹性,沾到手上的东西,有一种黏糊糊的感觉。
我把手上的黏液一擦,拿来水瓶浇在上面一些,水冲掉这东西表面黏液,露出下面物体的模样。
颜色白白的,充满油腻的质感,感觉就像是一块儿大肥肉,我感觉特别惊奇,绕着这块儿十斤左右的圆球研究了一会儿,后知后觉的想起:这应该是“太岁”吧?
过了一阵儿,把土豆安置好的葛遥过来了,见我蹲在地上研究这个“大泥弹”,感到好奇不已。
“啥东西?”葛遥疑惑得道。
“应该是个太岁,不确定。”
“太岁?我记得这东西很值钱吧?传说中吃一口会就能长生不老!”葛遥激动的满眼放光。
“呵呵,传说中太岁头上动土,自取其祸……”我冷笑道,葛遥动不动就傻乎乎的,这东西埋在地里面那么多年岁,谁知道有没有毒性。
我记得确实有人在出卖太岁,说是回家放到水缸里,泡水喝,对健康很有帮助,不过大多数都是“噱头”,拿着胶做的假货骗钱的。
我记得太岁这种物质,别名叫“肉灵芝”,是由真菌、细菌,还有种什么菌的集合体,学家研究到现在,都不能确定有药用价值,反而有一些由于长时间埋在土里,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