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听见了?”王继圣问彭金辉。
彭金辉泪流满面,既是愤怒又是懊悔,他对王继圣磕着头说:“属下知错了!没有想到这三个女人竟然是如此蛇蝎心肠!”
阚文卫说:“黑蟒口中舌,黄蜂尾上针。两般犹未毒,最毒妇人心。形容天下最毒之人莫过于妇人。女子发起狠来比毒蛇、黄蜂都要厉害。”
王继圣道:“贪财使你被周兵骗走了二十多亿,贪色又让让你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彭金辉哭着说:“我错了,我有罪!”
王继圣道:“你是个非常精明的人,师父他老人家一直有意将门主之位传交于你。可是你自己想想,你都干了什么事啊!”
阚文卫说:“人生最大的痛苦,不是清楚不了,而是糊涂不了。想清楚有聪明就够了,想糊涂却需要智慧。活人生,最后就是活智慧。清醒的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清楚的人是什么都想要。人可以不清楚,但不可以不清醒。要让你的那颗心,慢慢地欣赏在路上,而不是憔悴挣扎在路上。”
王继圣道:“阚老师说得中肯,你就是太清楚了,反而被贪欲蒙了心,于是就不清醒了!”
彭金辉擦了擦眼泪说:”这几个女人和周兵,都像是一匹匹毒狼,既是卑鄙的,也是狡诈的。他们都是阴险狡诈的极端利己主义者。为了利益,无所不用其极!”
王继圣道:“那也怪你自己心志不坚定!”
彭金辉说道:“我对于宋家姐妹,还是很宠爱的。这种糊涂的爱让人肝肠寸断,让人失魂落魄,让人坠落深渊,更是让人心狠手辣,让人家破人亡。爱是罪恶的温穴,爱是邪恶的种子,爱是一切犯罪的根源。”
王继圣道:“时至今日,你还不能醒悟,你那叫作爱吗?你们之间的关系也配称作爱?你们只是荒淫,只是原始的动物的本能欲望。你别糟蹋了爱这个圣洁的词语!”
彭金辉道:“是我泯灭了人性,犯下了欺师灭祖的大罪,请门主转告师父,就说彭金辉知道错了,辜负了他老人家一片栽培之心,再也无颜活在世上,现在是一心求死!”
阚文卫笑道:“彭老弟想得太简单了!你若是拒不受医,被那寒冰草之毒杀死,则宋氏三姐妹每人可以得到一亿赔偿款,她们既害了你又得到了实惠。”
彭金辉惨白着脸,苦笑着说:“刀子绳子都是现成的,随便哪一种都可以很快结束生命的。”
“那周兵巴不得你样做!你若死了,那二十多亿的诈骗案子便不了了之了。如果他再做一个顺水推舟之局,把你的死因推到阿圣的身上,要想洗脱嫌疑,又得大费周章。”
王继圣道:“四师兄,你该清醒了!人们说,肉眼看世界全是名利,天眼看世界无尽轮回,法眼看世界皆是因果,慧眼看世界尽是心幻,佛眼看世界都是慈悲。你现在只是用一双肉眼在看这个世界,非名即利,徒惹无尽的烦恼。”
阚文卫道:“周兵仗势欺人,恃强凌弱,还需要你们站出来,勇于揭发他的罪恶,通过你们的努力,掀翻这个黑恶势力!”
彭金辉点头说道:“那我就暂且留下这半条残命,为将来报仇雪恨,起到一些作用!”
王继圣道:“你躺在床上,我这就为你发功治病。”
彭金辉磕了一个头,爬起来上了床,闭着双眼,一任泪水打湿了枕头。
王继圣手握水晶头骨,缓缓地从彭金辉的头部往下滚动。
彭金辉惊叫道:“好凉!”只觉得一股股寒气从上至下汹涌而过,整个人如坠冰窟,简直就像冻僵了一般。
说来奇怪,这股冰寒之气扫过全身之后,似乎把身体内原有的冰冷也带走了,连骨头缝里的丝丝阴寒也消失了。
王继圣又凝神聚气,运起太极功法,将一股股热流注入彭金辉的体内,温养着他的五脏六腑。
俄尔,王继圣收了功,“起来吧,活动一下感觉如何。”
彭金辉翻身下床,随意做了几个动作,只觉得四肢百骸暖洋洋的,有着说不出来的舒服。他恭敬地对王继圣说:“谢谢门主,属下觉得病体已经痊愈了!”
王继圣道:“寒冰草是天下奇毒之一,并无任何解药,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被治好!我这只是为你暂时压制住了邪毒,只能有四天的功效,第五天必然反复,再发作时,要比以前更为痛苦!”
彭金辉叹息道:“这也是我罪有应得!”
王继圣拿出手机,当着彭金辉的面打给了欢乐岛上的赵之义。
“师爸爸,阿圣已经来到了之义商贸公司,现在和四师兄彭金辉在一起。”
“那个孽畜!他认罪了吗?”
彭金辉在一旁泪雨纷飞,哭着喊道:“师父!师父!彭金辉罪该万死,本应速死,可是少门主他不允许!”
王继圣道:“师父,四师兄已经认罪,只是若想完全解了他身上的寒毒,必须让我师爷爷再为他发三次太极神功,方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