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练着,为师去休息了。”孙天谋话未说完,单腿一跳,拐杖一点,便窜出房间不知所踪了。
“真是个奇人,怪人!”王继圣又倒了一杯酒抿着,心里默诵着咒语,脑海里闪现着复杂的手势。随手又摸出水晶头骨,一丝清凉的气息传入体内,绕体运行一周后,进入了下丹田。丹田是人体部位名,道教称人体有三丹田:在两眉间者为上丹田,在心下者为中丹田,在脐下三寸者为下丹田。
王继圣的气海位于脐下1.5寸之处,在下丹田的上边。这一丝清凉之气,就静静地聚在里面,似米粒一般,很小的样子。
王继圣感到奇怪的,便试着用阴阳诀的功法驱动着水晶头骨清淳的气息运行了一个周天,当气息应当归于气海之时,这股清凉之气悠然从气海之中下滑进入了下丹田。
王继圣一时玩兴大起,左手攥着太极玉佩,右手握着水晶头骨,将水晶头骨中的清气一会儿与太极玉珮中的阴气纠缠在一起,一会儿又与玉珮中的阳气交织在一起,沿着左右经络分别运气行走。
可是,每当阴阳诀的阴阳二气归纳于气海之中时,水晶头骨中的清气总是往下一滑,便进入了丹田。全身的经经像是被洗涤了一遍又一遍,轻松而又舒适。
王继圣闭目瞑想,隐隐约约地似乎看见气海中的太极图案更加清晰明了,而丹田中所聚之气也凝成了黄豆般的大小。
王继圣尝试着调动气海中的真气运行到手掌之中,手中的太极玉珮散发出一寒一热两种感觉。王继圣急忙将玉珮丢在床上,将真气往桌子上的酒瓶酒杯射去,酒瓶纹丝不动,两个酒杯却应声倒下,摔了个稀碎!
“真气可以外放了!”王继圣惊喜过望,一遍又一遍的习练着,不觉天已大亮了!
王继圣起身沐浴更衣,走出院门,往海边漫步而去。
阿利阿康听见响动,急忙爬起来,尾随着王继圣一起走向海滩。
王继圣身轻如燕,蹦蹦跳跳,愉快地玩耍着,青儿也在海边溅起的浪花中翻滚着嬉戏着。
海浪从海平线上滚滚⽽来。它们打在礁⽯上,浪花碎⽟似的乱溅开来。那溅起的⽔花,远远望去像⼀簇簇⽩梅,微⾬似的纷落在海⽔了。海浪⼀浪紧接⼀浪,⼀浪⾼过⼀浪。它们好像在赛跑,⼀个浪花冲过礁⽯奔向沙滩,另⼀个浪花又紧跟着冲了过来。它们好像在和礁⽯搏⽃,疯狂地发起猛攻,猛烈地拍打着礁⽯。
看见海浪和礁石的战斗,王继圣突发奇想,只见他呆立岸边,运行着丹田的真气,冲进气海,试图把气海中的太极图案驱逐出身体。两股气息在体内互相碰撞着,撕斗着。忽然“咔嚓”一声巨响,王继圣觉得被一辆高速运行的列车狠狠地撞了一下,一股鲜血从口鼻涌出,他身子往后一挺,昏死了过去。
阿利吓得魂飞天外,急忙让阿康回去喊神老头等人,自己扶着王继圣半躺在怀中,又是呼喊,又是掐人中。而王继圣却依然牙关紧闭,毫无反应,脸色如白纸一般。
听见阿康禀报,神老头、赵之义、孙天谋三人拄着拐杖,如箭一般射向海边。只三五个跳纵,便窜出了近千米,扑向了王继圣。
神老头单手一探,只察觉王继圣体内的两股真气仍在缠斗,他施出了阴阳神功,将真气输入王继圣的气海,帮助他与体内的清凉真气争斗起来。
只见神老头大喝一声,猛地涌出一股大力,将王继圣体内的清凉气息逼进了丹田。
王继圣渐渐地清醒了过来。孙天谋想上前查看,神老头单手一挥,将孙天谋仰面朝天地打倒在海水之中。
“你疯了!我看我徒弟,你个死老头子为什么打我?”孙天谋从水中爬了起来。
神老头气呼呼地说:“你个装神弄鬼、不懂装懂的家伙,差点儿害死了我的孙儿!”
“我怎能会害我的徒儿呢?”
“你过来查看一下,两股真气在体内恶斗,就相当于两大高手生死搏斗一样,非死即伤!你传授心经,却不传授控气之法,可不就是想害死我孙儿吗?”神老头气呼呼地说。
“我没有传他心经啊!”孙天谋狐疑地上前,将手按在王继圣的腹部,先是眉头紧锁,复又欣喜若狂,“天才呀天才!竟然自行练出了我鬼门真气,天底下谁人能够做到?”
赵之义也上前察看一番,“此子气海之下又开辟一个丹田储室,将两种真气分别藏置,确实是天纵之才,世间难寻!”
神老头吩咐道:“阿利阿康,将我孙儿架回房内,好好将息!”
王继圣虚弱地问道:“爷爷,我这是怎么了?”
神老头没好气地说:“以后练功时,不懂就问,你这是走火入魔了,爷爷再晚来一会儿,你就完蛋了!”
赵之义却是高兴地问道:“乖徒儿,你是怎么习练的鬼门心经呀?”
“什么是鬼门心经呀?”王继圣迷茫地问。
“就是你丹田中所凝之气呀!刚才为师探察时发现,你腹中凝成的真气已经有黄豆大小了,相当于普通人练了五年的功夫!”孙天谋兴奋地说。
赵之义问道:“阿圣啊,你怎么搞得会走火入魔呢?”
王继圣不好意思地说:“徒儿想试一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