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荦挑挑眉:“大皇兄,你赚了多少?我不信!”他手抓住扶璘的臂膀:
“是珍珠国太子找你的吗?”他急切想知道,他可是四个人呢太子哥会赚得比他多?
扶璘知道弟弟还留一腿,把他的手推开:“你下次再宰他们一百两不就得了!去去去回你的竹兰轩去。”
扶荦慢悠悠地坐在一边椅子上:“竹兰轩都变成铜钱轩了,连搁脚的地方都没有。看样子今晚要睡在铜钱上面了!”
六六咯咯赞道:“不错不错,没想到珍珠国最能干的还是这个病娇皇子啊。”
“嘘嘘……”扶荦朝他打了个手势,所以他不要说出来。
六六眼角翘起坐在对边椅子上:“放心,从今日开始,再也没有隔墙隔瓦耳的了。”
“是吗?”扶荦左倾右听,上看下看终于放下心来。忽然又朝着六六眉开眼笑。
“滚!”扶璘从喉咙里发出低吼!
“我有事还没说完呢。皇兄!你究竟骗珍珠国太子多少金啊?”扶荦其实就是没话找话,目的就是想多与六六相处在这里能待多久就多久。
“我瞧着你就是皮痒了!”扶璘扭动着左右的拳头。
扶荦眼瞥见,赶紧站起来:“哎呀,我想起还要同杨娇娇数铜板呢,最起码把床上的数了,好睡觉!弟弟告退!”
六六玩笑道:“多坐一会儿嘛!别人的钱不用你数!”
扶荦已经闪到了门外,声音飘进来,“再不帮忙,弟弟要睡大街了!”
六六故意对扶荦问道:“真有那么多,你要帮早帮嘛,何必等到现在?”
扶璘呼一声从她身边坐下:“帮别人数,还不如想想还有什么东西自己没有开发出来的?一天到晚撂手撂脚学了点你皇嫂的皮毛,自认为很有本事了?”
扶荦那有坐等哥哥教训,早已跑得无影无踪。
三日后傍晚,扶荦正在御水亭边垂纶。就见杨昇,杨皑四兄弟跑得气喘吁吁地过来了。当然是杨丹过了好一会儿才肉抖着颤过来,他已经接不上气了。
“这三日,酒楼都爆满了全部吃白食的,就连叫化子也赶上了!本王可亏血本了!八皇子你不是这样整我的吧,这那些酒家呀,这是救济场所!”
杨昇几位兄弟,想着心里就肉切切地痛。这哪是做生意呀?这简直是开慈善救济会好不好!弄得他们兄弟几个看到大吃大喝的食客就恨得牙痒痒的。大街小巷,到处都有传闻,褒的贬的都有。名声虽然远播,但是赚了名声没有财路啊,照个这样下去,以后恐怕要揭房卖瓦了啊啊!!
扶荦看着四兄弟狼狈的样子,放下钓杆一副老夫子的姿态:“受到教训没有?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暴价出售,把我们的小白蛇的名声都给毁了,还能妄想卖好价钱吗?”
杨昇苦着脸拍着他肩膀:“兄弟,你就别挖苦了好不好?看在我们合作的份上,接下来该怎么么办嘛?总不能让我们老掏出去吧!”
杨丹哀嚎连天说道:“兄弟呀,你可能不知道,这三天三夜彻日彻夜的熬着,我身上的肥肉都少了成百斤了!你就快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嘛!”
看着兄弟四人迫切的眼神望着自己,扶荦不紧不慢地伸出手掌,在他们面前不停的晃了晃。
四兄弟目目相对,不明白他此举是为何?“干什么?”不约而同地问道。
“一百两黄金啊!”
兄弟四人跳起来:“还要钱呐?上一次不是给了你了吗?”
“兄弟,你这就做的不对了!”杨皑有些生气:“你的方法钱还没有给我们赚到!又要我们掏钱!不是落井下石吗?”
扶荦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根狗尾巴草,猛往嘴里一叼。“我不是告诉过你们吗?分二个方案走!第一个方案,就是让你们客朋满座!那我问问你们!”扶荦把狗尾巴草拨出来:“这三天你们酒楼上上下下是不是坐满了食客?”
四兄弟无力的朝他点点头,又有气无力地回答:“我们的酒楼都快挤爆了!队排得老长,连城外叫花子都来了!”
扶荦把狗尾巴草重新叼进嘴里:“这就对了嘛!我这第一个方案,是不是十分成功呀?”
杨筑哭丧着脸道:“你是成功了,可我们赔死了呀!你这个是什么狗屁方法?我现在有点怀疑,你就是想搞垮我们呀!你这样子我们还怎么翻身啊?翻不起来了,翻不起来了!”
扶荦哈哈笑问:“敢问各位兄台,你们先前的小白蛇天价赚了多少钱?”
四兄弟目目相对:“刚开始还有好多富人家过来图个新鲜,一个月的时间里逐渐逐渐就稀疏了,到了最后就没有一个人来了!”
“我问你赚了多少银子?不是问你有多少人?”扶荦瞪着他们答不对题。
“也就也就那么几万两银子!这关这什么事呀?”扶丹迷糊了。
“哦,你赚在别人几万两银子就不嫌多,人家吃你几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