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是现在这个时候!你疯啦,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那么大声!不害臊!” 六六没有想到秦扶璘居然比自己还要开放,这种事情也敢说得那么大声。
“放心,他们没有读过书,根本不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扶璘咬着鸡腿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容。
六六叉着腰却压低声音:“你敢小看他们?”
“你不信啊,那我给你问问!”说着朝正在吃的起劲的攀解县令大声问:“攀县令,攀县令——”
“外!”这人还真真不羞耻了六六喊了一声阻止,却没有阻止到。
扶璘没有理会她一本正经大声问:“你知道造小人是什么意思吗?”
六六顿时羞得蹲下了去捂着脸,青柠立刻走过来依在她身旁问:“姐姐你怎么啦?”
攀县令一脸茫然但又装作懂的意思:“
启禀太子殿下,这小人不需要造,事情久了,他自然会蹦出来!”
六六摸着青柠的萝卜头:“姐姐没事!”忽然听见攀县令如此解释,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果真是癞蛤蟆跳井水{扑咚(不懂)}啊!
一众人望着这一问一答,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停顿了片刻后,摇摇头继续吃他们的东西。
扶璘勾起嘴角看不出他在笑,转过脸来对着六六看,他刚刚那心里说的癞蛤蟆跳井水是什么意思?
攀县令见太子不理,他也反问了一句:
“啊太子殿下,下官说的对不对?”
扶璘朝他摆摆手:“对了对了,对极了!”
青柠见六六还蹲在地上奶声奶气地问:“姐姐,你是不是肚子痛痛?”
这一句话把扶磷吓了一跳,赶忙转过身来,就要去抱她:“六儿生病了吗?”
六六急忙站起来推开“你才生病了呢!吃你的鸡腿!”
青柠已经把碗里的鱼肉吃的干干净净,连一点残羹都没有,两手举着碗朝两人炫耀:“哥哥姐姐,我吃完了,姐姐姐姐,我吃完了……”小脚又在地上一跳一跳。
六六走过去,“那,青柠还要不要,这里还有呢!”
青柠拍着肚子:“饱饱,饱饱……”
扶璘又走过来调侃:“你看他都说要宝宝了,我们今晚就行动!”
“好啦,别闹了!用完膳,我们张贴布告招聘一些十八至二十岁年纪的人学习草药原理。今天下午你就陪我到各处山脉去瞧一瞧,看看这山脉究竟有多少草种?一直以来都没有闲暇顾及这些,现在终于有了机会!”
“好!”
下午六六在扶璘的陪同下,背着背篓到山中采药去了。
经过山上猎户家,那个曾经借衣服给他们两人换的曾猎户门口,只见他的妻子一边在外头煲药一边掉眼泪。
六六扶璘两人走过去,“怎么啦,曾牛怎么啦?”
曾牛的妻子抬起头,赶忙站起来施礼,
“太子太子妃,我们家的曾牛快变成死牛了。呜……”说着哭起来。
“净瞎说!你快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六六责怪了她一口问。
“十天前,他打野猪回来,手上不知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痒痒的,没在意!可是第二天,手上就红肿起来,就涂抹了一些消肿药酒。可是到了第三天就更加红肿,肉也开始发黑!当时我就陪他下了山给镇上的大夫看了。大夫说他中毒了,这毒是没法解的!只能开几副药给他延续几天的命!呜呜…太子妃,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别急,让我看看!”六六走进屋里,看着床上脸色腊黑的曾牛。立刻问道:“家里有没有缝衣针?快给我拿来!”
曾牛的妻子不敢怠吗,赶紧从衣柜子抽屉里拿出二枚缝衣针递给六六。
六六把缝衣针在松脂火上烤了烤凉了凉,一枚插在他身上的穴位上。“先止住他的毒素蔓延!”另一枚针却在他的手臂上挑开肿起的地方,“快拿些干净的布来!”
曾牛妻子递过来一块帕子:“太子妃,给!”
一股黑色的浓血从手臂上流下来。她忙用帕子擦干。“扶璘,百解丹给她喂!”
扶璘从身上掏出瓶子,到出一粒百解丹,给曾牛的妻子。
“嘴里嚼碎喂他!”
曾牛的妻子也顾不上害羞了,丈夫的命要紧,就是让她的命给他,她也愿意换!当机立断的把药丸塞进嘴里,把药丸嚼成糊糊往自己丈夫的嘴里送去。
六六把黑色的脓血放出,帕子都染成了黑色。
“扶璘,帮忙用内功把他身上的毒逼出来!”
六六吩咐扶璘照做,把曾牛扶坐起,运功一张推到他的背上去。
曾牛身上的黑色渐渐的褪去,手臂上的黑血不停的涌出来。
“还有帕子吗?再拿几条来!”曾牛的妻子赶忙去拿帕子。
约摸半柱香的功夫,黑血逐渐逐渐没有了,流出来的是鲜红的血。六六马上用干净的帕子捂住手臂。“好了停!”
扶璘马上收住!六六看了他一眼,心里心疼的。嘴巴上却清淡的说了一声:“辛苦了!”
曾牛的妻子,看见丈夫身上的黑色已经完全去除仍旧担心问道:“他是好了的吗?”
六六用帕子在他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