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什么选择?”阿奶问。
“一跟前台小姑娘道歉,明天春草姐跟他一起回去;二是我报公安。”她说道。
“哪里有这么严重,阿奶!”春草求情道,“小刀年纪还小不懂事,你骂也骂过了,打也打过了,还想怎么样?难道你还真准备把他送去蹲班房不成?”
“那好,我网开一面,不报公安,你们明天必须给我离开,不情不愿的去道歉也没有诚心,反正就是我们银河集团永远不会录用他。”张妤姝说完,看着阿奶问道,“阿奶,我这样做可以吧?”
“可以!”阿奶一锤定音,“这种人招进了银河集团就是祸害,春草你也不用说阿奶偏心。他们搞事业的时候,我没有给过任何助力,但是也不能拖累他们。你做为姐妹,帮不上忙就算了,还给她惹麻烦,明天就带着你儿子回宏州!”
“对了,春草姐,你在服装厂没犯过错,我不会开除你,你得珍惜这个工作机会!”她面带威胁,言外之意就是你敢在服装厂动什么手脚,立马走人,“至于你儿子,这辈子都别想进银河集团!”
她说完,便带着阿奶走了。
然后还交待了助理小汪,把二人的机票订好,让人送来。
飞机来飞机回,可真是便宜他们了。
随后又去找了大爹和大妈,把这事跟他们说了。阿奶交待二人,明天必须盯着春草母子离开。
大爹和大妈把张妤姝和阿奶送走后,无力地瘫坐在了沙发上。
儿女们都没让他们这么操心过,一个外孙把他们的脸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