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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姐妹暴揍小混混的事,很快就先在芒棒大队传开了,队时年轻人再加上了一些夸张的描述,很快就有了小花姐妹功夫能以一敌百的版本。
阿公阿奶可愁得哟,这是姐妹二人年纪还不大,等再过几个,带着这名声,可怎么嫁人啊?
周每知道了,劝解二人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万一以后二人出去外面大城市闯荡了,谁还记得这些!”
阿公一想倒也是,他一直觉得小花有是有大造化的。
由于半年前春平及时发现咖啡病虫害,并及时进行了救治,芒棒大队的咖啡得到了大丰收。
而别的大队,遭灾而大减产。
所以今年咖啡收购价有了大幅度的提升,芒棒大队也因为今年的咖啡又有了大笔的收入,阿公拿了一部分的钱,去买了一辆拖拉机。
阿公没有任人唯亲,从队里选了五个人去农场拖拉机手那里培训。
从中选了一个,是队里一名三十多的汉子,老实巴交但是队里办夜校时候第一批去学习的。
他家里没什么兄弟姐妹,老人走得又早,孩子还多。
今年九月份,“爱心人士”让队里的适龄儿童们都上了学,他们家七个孩子全部都去上学了。
如今他又得了一份队里拖拉机手的工作,除了正常的工分外,每个月还额外有十二块钱的补助。
这让他感觉到了,他们家的日子以后一定会越过越好。
拖拉机烧的是柴油,小花的空间里有,但是她不会无限制地不求回报地拿东西出来,只说是她有门路,找别人买的,按市价收阿公的钱。
队里有了拖拉机以后,工作效率又高了很多,又开了大批的荒地,全部种上了春平实验室里培育出来的新型咖啡苗。
阿拿瓜这次在小花姐妹这吃了这么大的亏,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是便去了县城,准备找一个机会整整二人。
在县城里,他看到了自己四姐和林同志,而却没看到自己姐夫。
由此便揭开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林同志,当年是县糖厂的车队调度员。
有一次拉甘蔗的车到寨子里看运输情况,一眼相中了瓜四姐,瓜四姐那会其实已经有意中人了,就是现在的丈夫。
但是林姓老男人不死心,自己儿子都跟瓜四姐一般大了。
老家省城媳妇也是挺强势的人,就想找个小情人。
他听说少数民族姑娘比较开放,所以不在县里更不会在厂里找,就把眼光放在了下面队里。
他会经常跟着甘蔗运输车下到各个寨子里,美其名曰实地考察,以便更好的做好车辆调度工作,实际是猎艳去了。
林姓老男人知道了瓜四姐爹妈是个贪财的,就从他们身边下手。
那天他又去了阿拿瓜他们寨子,阿拿瓜被提前支到外婆家去了。
队里派午饭,他执意去阿拿瓜家吃,这阿拿瓜家又穷又懒的,拿得出什么招待啊?
大队长说去他家吃,可林姓老男人就是不去。
没法大队长想巴结他,就让媳妇做了两个菜。
但林姓老男人明显不想让大队长坏了他的好事,大队长灰溜溜自己回去了。
那天他还准备了酒,叫瓜四姐上桌一起吃。
没有酒杯就用吃饭的土碗给她倒了酒,说“我跟你爹一样大,你可以把我当长辈,跟长辈一起吃饭有什么害羞的嘛。来来先把碗里的酒喝了!”
阿拿瓜家穷得没有家具,饭桌是一个一抱粗的木桩,凳子是树墩。
瓜四姐坐在木桩上,窘迫地说“林同志,我不会喝酒!”
“哎,叫什么林同志,叫叔,叔让你喝你就喝,不会可以学。”他自认为慈祥,实则一脸猥琐地看着瓜四姐。
“阿爹阿妈……”瓜四姐向爹妈求助。
瓜爹瓜妈巴不得攀上林姓老人这棵高枝,怎会向着什么女儿,于是说“听你叔的,喝吧!”
瓜四姐浅浅地抿了一口,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这酒真烈。能不烈吗?
56度的北京二锅头,可不是寨里早些年自家酿的水酒,也就20来度。
“干什么,喝完啊,不给叔面子?”林姓老男人劝酒,说着还上手去挡着瓜四姐的碗,不让她放下。
“快喝掉赶紧吃饭!”瓜爹催促。
瓜四姐秉着呼吸一口气喝完了,就感觉头有点晕,盛了一碗煮的大米稀饭,是特意拿出来招待林姓老男人的。
她快速地扒完稀饭,没跟人打招呼就进房间上床躺下了。
说是床,其实就是用些石块垒的三条。
上面铺上了木板,垫了一层草席,还有一床薄薄的被子。
甘蔗收获的季节,天气还是有点冷了。
她把补丁摞布丁的外衣脱掉,里面是一件用土布自己缝的背心式侧面扣内衣。
这种款式内衣,还是寨子里有个姑娘跟女知青关系好。
知道她们城里姑娘都穿那样的内衣,学了样子回来自己做。
寨子姑娘都去跟她学,自己手工缝。
听说她们城里姑娘的内衣是去商店买的。
咦!大城市居然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