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坐在第一排的阿楠楠看到了门外的小花,走了出来。
“小花,跳得不错,我记得去年你说你不会跳舞,现在不是跳得挺好吗?”阿楠楠说。
“这是?”钟明明看着二人,好像很熟络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这是以前我们大队的,阿楠楠孃孃!她现在在省文工团!”小花向钟明明介绍道。
“这个是我同学钟明明!”小花又向阿楠楠介绍道。
“你们都很不错,怎么样?有兴趣到文工团去?”阿楠楠问。
小花和钟明明摇了摇头,“兴趣而已,没想过去文工团,我们只想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
阿楠楠听完,脸上笼上了一层薄雾。
眼前的两个女孩,跟她比起来,真是幸福。
“不过,我想向你推荐一个人,她天赋好而且意愿也很强!”小花想到了黄菲。
黄菲其实人不坏,就是太自以为是,太傲气。
“哦?是谁?”阿楠楠没想到小花会这么说。
“黄菲,这是今天我们的领舞,她今天脚受伤了,但是真的是个不错的舞蹈苗子!”
“她现在去哪了?能找她过来吗?”阿楠楠问。
“你等会,我去叫她!”钟明明说完,便往刚刚舞蹈老师领着黄菲二人走的方向去找人。
“你姐姐没和你一起学跳舞吗?”阿楠楠问。
“没有,她学画画呢,她对画画感兴趣!”小花不由得好奇,阿楠楠为何每次遇到自己,说着说着话题就偏到了小月。
当钟明明找到黄菲的时候,黄菲正哭得撕心裂肺的。
“黄菲,有人找你!”钟明明说。
“谁?谁找我?咯......”正哭得大声的黄菲突然被人打断,开始不住地打嗝。
钟明明忍住笑,“文工团的人!”
舞蹈老师、黄丫、黄菲同时愣住了。文工团的人,难道黄菲被选上了?
“在哪里?快带我去!”黄菲着急地说道。
“在礼堂门口!”
黄菲此时,也顾不得脚伤疼痛了,拔腿飞奔。
钟明明带着舞蹈老师和黄丫,也一起过去了。
当黄菲听到,是小花向文工团的人推荐了自己的时候。
她甚至不相信的自己的耳朵,这是什么呀?
张小花不是一直看不惯自己,跟自己不合吗?
“为什么?你为什么会推荐我?”黄菲问。
“因为你确实不错呀?”小花说道。
“你真这么觉得的?”黄菲狐疑地问道。
“真的这么觉得,但是有一点我得提醒你,以后不要太目中无人,不是谁都像我这样客观公正!”
“行了,我们去那边坐着谈吧!”阿楠楠知道黄菲脚受了伤,对她说。
“那你们去,我回去看演出了!”小花对二人说道。
待小花进了礼堂,黄菲还没有回过神来。
她不由得佩服小花的大气和坦荡。
如果时间能回到跟小花见面的第一天,她想跟小花好好相处,做朋友。
........
演出结束了,小花和钟明明道别后,便同家人一起走回家。
姐妹二人慢慢地走在大部队后面,小花拉住小月问,“为什么我感觉阿楠楠对你有种特别的关注?”
“是吗?”小月说,“从何说起?”
“上次我在客车上遇到他们夫妻,说着她就聊到了你。今天在礼堂外面,她又跟我问起你!”
原来,小月三岁那年,阿楠楠他们文工团有一次去省城演出,需要用到一个小孩子。
团里的意思是在省里随便找人家借个孩子,但是阿楠楠说随便找的孩子她怕演出跟她没有默契,自己有合适的人选。
其实出场就两分钟,什么默契不默契。
其实因为阿楠楠有一次从县里回来,那次罕树声家有人病了没一起去县里。
那天回来的比较晚,在公社下了车走回来,路过一片玉米地时,从里面出来了一个人,光着上身,把上衣蒙住口鼻,袖子在脑袋后打了个结。
那人一把抓住阿楠楠就往咖啡林拖,虽然她拼命挣扎和喊叫,但是对方捂住了她的嘴,寨子有段距离,可谓是叫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就当她的上衣被蒙面人扯破的时候,突然一声爆喝“干什么呢?放开她!”
听到声音,那人爬起来撒腿就跑,留下躺在玉米地里上衣被撕破的阿楠楠。
原来过几个岩明丽要结婚了,阿奶特意去县里给女儿买出嫁的嫁妆,提前好久得到消息,今天百货大楼会到几件红色上衣。
阿奶天不亮就出发,一直等到下午才到货,买完紧赶慢赶回来。
路过玉米地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阿奶一开始以为是竹鼠打架,想着今天有口福了。
等进去一看,好家伙,一个光上身的男的正欲对一个姑娘行不轨之事。
吓跑了男人后,阿奶看到是一个寨子的阿楠楠。
阿楠楠说,“阿孃(阿姨、姑姑的意思,西南地区对跟自己父母同辈女性的称呼),今天的事……”
“放心吧,你阿孃我不是那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