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后,兄妹俩练了会散打,就开始做数学题,听说不久中学生竞赛就要开始了。到了中午,简单煮了个挂面,面上各卧了个荷包蛋。
吃完午饭,小花回房间后进入空间,为什么明明自己看到的是罕树声没有错,但他却又出现在了招待所,难道这个世上有两个罕树声?
可是罕树声没有孪生兄弟,还是说罕树声找了个一模一样的人在招待所冒充自己?早知道明天跟着一起去就好了。
不行,还是得去看看,小花跑去招待所,但听前台说罕树声已经走了,跟一个女的一起走的。
“我能去他住的房间看看吗?”小花问。
“你是干嘛的?”前台见小花一个小孩子问这么多,还要去房间看,有些不耐烦。
“我是他家亲戚,我爸让我来找他!”小花灵机一动,“他走了应该有留什么东西给我的,我想去看看!”
“去去去,小孩子家别在这妨碍我工作!”前台说道。
“他昨晚住的那间房?”小花不死心道,她想通过空间自己进去查看。
“你这小孩烦不烦啊,说我别妨碍我工作,赶紧走……”
小花无法,只能又去了公安局,找赵局长。
“我还是觉得罕树声有问题,能不能让人去查一下他昨晚住的房间?”小花说道。
“哎,我说你是不是魔怔了?怎么就这么死揪着罕树声不放呢!”赵局长无奈道,“也就是我了解你,不然还真会以为你是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故意借机栽赃陷害他呢!”
“那你觉得我是在栽赃陷害他吗?”小花问道。
“不是,但你呀,就是太执着了!”赵局长站起身,“行吧,我亲自陪你去,行了吧?这下要再没发现什么,你可别再纠结这事了哈!”
“好,最后一次!”小花像小狗一样围着他转。
“哎哟,你可别转了,我头晕……走吧!”
………
赵局长让服务员打开昨晚罕树声住的房间,房间在二楼,小花仔细查看,窗台没有脚印,窗户外面的墙壁也没有近期攀爬过的痕迹。招待所只有一个楼道,上下楼都要经过前台。
没有任何异常,没有任何破绽。
突然,小花看到被里子有类似粉底之类的污渍,60年代末的招待所,可没有像现代酒店一样一客一换。这时候用的被子还是白色的被里子,上面放棉胎,最上面铺上缎面的被面,拿超大号的针用棉线钉起来,拆洗一次很麻烦。
所以罕树声退房走后,房间里的床上用品并没有重新换过。上面像粉底一样的污渍,有可能是罕树声留下的,也有可能是再上一个客人留下的。
“你们的被子多久拆洗一次?”小花问。
招待所前台不想回答。
“问你话呢,如实回答!”赵局长说道。
“不脏就不拆洗,夏天洗的勤一些,三四天吧,冬天一个星期!”前台说。
“那这间房的被子是什么时候拆洗的?”
“好像是前天吧!”
“别好像,要确定的,还有拆洗之后都住过些什么人?”赵局长领会到小花的意思,不用小花开口,就开始了对前台的问话。
“那我得去查查……”前台去把登记本拿来,然后说,“前天换的,前天住了一个女的,昨天住了你们说的那个人!”
“前天住的女的化妆吗?”小花问。
“哎哟,那我可不记得了!”前台回答道,“我这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
这前台也就三十多,就说自己年纪大记性不好。但她又不能逼着人家想起来,真是无法。
小花拿着被角,凑近闻了一下,“上面没有罕树声的味道,但有一股女人用的脂粉味!昨晚住在这里的不是罕树声,很有可能是个女人!”
“今天跟他一起走的女的多高?”小花问前台。
“我也说不上来,反正比我高大概这么多!”前台比了一下。
前台大概1.55米,她比的对方大概最多一米六三,而罕树声有一米七左右。
“这怎么可能?我们的同志证实昨晚见到的就是罕树声,难不成我们的同志包庇他?”赵局长说道。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昨晚你们的同志见到的,可能是别人化妆成的他!”小花脑洞大开。
“别人化妆的?怎么能化的那么像呢?”赵局长觉得小花也真能想啊!
“别忘了,他可是文工团的,我想他们团里有这样的人才也不稀奇,而且昨天你们来的时候,他是近距离跟你们面对面说话的?”
“不是,他一直在被窝里呢,是我帮公安同志开的门,公安同志问了他几句话就走了!”前台说道。
“就那么躺着,漏一张脸在外面?”赵局长觉得自己同志也太疏忽大意了,没看清就认为一定是罕树声了?
“不是,半躺着,反正都没有坐起来!”一米六三的女人,化妆成罕树声,连坐都没有坐直,所以压根没被看出破绽,最主要罕树声也是长头发。因为一他是少数民族,二是文工团演员,所以他一个男人留长发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那他来开房的时候,你留意他